丝丝夫人尖长的红舌画着圈舔弄着阿雅的粉红奶头,细长的玉指托住阿雅不
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长长漆黑发丝垂泻于脸与乳房之间,发丝如瀑布般晃荡着。
丝丝夫人的舌头时快时慢,阿雅被挑逗得身体越发的炙热,清丽的呻吟声不
住的传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长的红舌一路往下游走,留下一条津液的美妙痕迹,尖长的舌尖钻入阿雅
无毛的下阴,不急不缓的在上面挑弄着,阿雅的珍珠立刻发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个宝贝哦……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啊……啊……尊贵的夫人……你怎幺能……」
尖长的红舌突然变得更长了,携带着丝丝夫人的欲望无情的钻入了阿雅的下
体宝贵的肉洞,阿雅无法自拔的再次大声呻吟出来,身体深处的花心竟然被丝丝
夫人的舌尖插中,欲望被无情的点燃。
「啊……丝丝夫人……不要……这样……啊……哦……哪里是……」
「快点……快点……让本夫人……品尝……你的花蜜吧……呃……呵呵呵…
…」
丝丝夫人静静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飞的凤眸盯着清丽的阿雅,在阿雅
体内的长长红舌却如一条翻江倒海的长龙般翻搅不停,蜜穴内大量的花蜜分泌出
来,空气中充满清香的气味,舌头上品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丝丝夫人斜飞凤眸两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双手紧紧的摁住阿雅的翘臀。
丝丝夫人的舌尖变硬了一些,如肉根般开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钻探,阿雅舒爽
得刺激得全身颤抖,已经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进去了……好麻好酸……呃……太深了…
…」
「不钻入进去……怎幺会品尝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丝丝夫人变硬的舌尖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舌
尖受到了子宫口的紧紧夹击,子宫深处的爱液对着长长舌尖喷出,释放了阿雅的
欲望,满足了丝丝夫人的贪婪与戏弄。
「啊……丝丝夫人……插到心上来了……啊……哇……我不行了……呀……」
(呵呵呵……呃呵呵呵……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
雅……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在阿雅达到高潮的同时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长长的红舌,红舌又幽
幽的缩回了成熟迷人的红唇内,阿雅不习惯的露出饥渴难耐空虚的目光,这正是
丝丝夫人想要的。
房间里,烛光与画里的炎云发出的光映照着两人,画里的妖蛛在不断的贪吃
着数不尽的人类,发出呜呜的低沉鸣叫声,而两人像早已习惯般见怪不怪了。
丝丝夫人抬头瞧着阿雅,缓缓的优雅立起身子,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无风自
动漂浮起来,斜飞的凤眸射出摄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丝丝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阿雅……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背上的风景」
丝丝夫人又恢复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贵威严的气质与声线,阿雅动人优美的转
过身去,青白色的烛光照在苗条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长发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纹身,一只张牙舞爪的妖蛛压着一个
全身苍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无助的挣扎,长长的黑发四处飞散,荡着
丰挺的乳房,玉手无助的挥舞着,无数蓝色与红色的丝带缠绕着这位美人。
——
战争,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战争,随着个人团体甚至民族价值观的不同,又或
是对于资源财富权利美色的贪婪,战争发生了。
战争席卷大地,带来了死亡,大地荒凉,死尸遍地,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弱
民无主可依,只留下无尽的杀戮,在消灭最后一个敌人之前战争永不会停歇。
无数的怨念,无数的悔恨,无数的仇恨铺天盖地,乌云遮住日月,终年不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灭,弱民等来的是无尽的暴政与迫害,权利不停的更迭,
贪婪夺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叶落尽,河里鱼无饮,动物只见骨,人心只见恶。
孤魂野鬼,邪魅魍魉,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丝丝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断嚎叫的荒地上,这里曾经是一处热闹的地方,
现在热闹早已不再,这里只有死亡的气息,无数的势力反复的争夺这个地方,弱
民早已被杀尽,财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游荡着,它们也开始
杀戮,它们也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