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着阳具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
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希哥的
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
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
唇,但希哥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瑛姑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
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
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
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
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
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
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
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
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
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
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
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
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
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阳具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
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让
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阳具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
瑛姑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希哥的淫
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
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
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瑛姑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
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
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
……哎……告诉瑛儿……」
「那自然是……」
没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
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瑛姑不只身体已然动情,
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
为男人的大不幸,希哥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
模糊,若非瑛姑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瑛儿食髓知味…
…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
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石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
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女侠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