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了春水的脖子刚要回击,,突然想起这混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靠脸吃饭的,一犹豫,春水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戚宇尚到底还是吃了亏。他嘴里虽然说得恶毒,但很清楚自己的杀伤力,又不是对付国家和人民的公敌,哪敢真下手。二愣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一天的疲惫委屈和对戚宇尚言行的难以理解挥拳猛揍,戚宇尚打又打不得躲又躲不开,只有抓紧了对方的双臂和春水像两个傻瓜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戚宇尚气急败坏,他又一次把春水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春水的额头。“你他娘的住手行不行,跟俩王八打架似的,老子是当过兵的人,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春水想中国军人的脸才让你这麽个心胸狭隘思想龌龊的人给丢尽了呢,我还就跟你没完了。他抓住戚宇尚的手“吭哧”就是一口,一点都没客气。戚宇疼的大叫一声松了手,春水弹簧一样蹦起来撒腿就跑。
49
虚浮的身体仿佛找到了着力点,春水把头埋在戚宇尚的肩头,不断变换角度以求找到撬动自己杠杆的支点。戚宇尚的一根指头被夹得又shi又热,他忍不住拧了一下春水的屁股:“你还能再shi一点吗?现在你知道谁是你男人了吧。”
“我当然知道,我男人就是一根手指头。”春水浑身是汗,不知疲倦地动作,他已经感觉到有一道闪电正在天边酝酿,离在他的脑袋里爆闪为时不远。
“还敢嘴硬。”戚宇尚插进三根手指,春水的性 器越来越硬,前端分泌出的透明ye体不断地蹭在对方的小腹上。
“呵…..”春水突然绷直了双腿,脑海之中一道蓝光闪过雷声刚要跟着炸响,戚宇尚突然抽出了他的手指。
春水发出了一声惨叫,他重又夹紧了戚宇尚的腰,趴在他耳畔大声叫骂:“不许出去,混蛋,不许出去!”
“你是谁的人?”戚宇尚掰开了春水的双腿放下,大声质问的同时开始狠狠地抽他的屁股。清脆的噼啪声中,春水白嫩的双丅 tun被打得通红。
“你的,我是你的人,戚宇尚的人……”春水仰起头连声回答,颈部扬起一道优美的曲线,下丅 身却依旧坚 挺,不停地颤抖着滴出体 ye。
“谁是你男人?!”戚宇尚毫不手软,春水被打得像个陀螺一样在吊钩下歪歪斜斜地打转,他只觉得后面空虚的要命,前面却又堵得让人窒息,戚宇尚令人羞耻地抽打加剧着这种反差,他拼命地弓起身子抬高tun部,声泪俱下地喊叫:“戚宇尚,戚宇尚,都是戚宇尚。他妈的我会吐血而亡的啊戚宇尚……”
掐住出春水的腰,戚宇尚挺身没入。他的每一下都重重楔入春水的身体,在他里面的每一寸地方都打上自己的烙印。春水涣散的意识被他凶狠地抽
送重新聚拢,终于哭喊着颤抖着一波一波射了出来,看着自己不断喷洒在墨绿色垫子上的粘稠的白色ye体,郝春水忍不住破口大骂:“戚宇尚,我丅Cao丅 你全家!”
戚宇尚解开了春水手上的束缚把他平放在垫子上,把他的一条抬高腿架在自己的肩头。“等一下如果你有力气,我把家里的祖宗八代都召回来让你 Cao。”
春水在朦胧中醒来,发现自己和戚宇尚都泡在浴缸里,他跪趴着伏在戚宇尚的胸前,对方正含笑注视着他。
“爽不爽?”戚宇尚的一根手指还欠揍地停留在他的身体里,轻轻地用指甲刮 sao他的内壁。春水无力地呻yin:“别再弄了……”
戚宇尚听话的把手指抽了出来,他一下下抚摸着春水的后背,亲吻他的额头。
“我和他都没有在床上正儿八经地做过,”戚宇尚的眼睛在渺渺的水汽里显得雾蒙蒙的。“每次都提心吊胆像做贼一样。”
春水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无边的困意已经侵入了他的大脑,他无意识地“嗯”了一声,慢慢合上了眼睛。
“不要再做歌手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戚宇尚抬起春水的手指,指指他的脑袋又指指他的屁股。“这里,还有这里太缺乏交流。”
春水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戚宇尚笑着摇摇头,宠溺地摸了摸春水的头。
我不想也不能再失去。
50
第二天春水的三个通告还是借口身体不适推掉了,他根本下不了床。戚宇尚的心情明显不错,他对着镜子一边哼歌儿一边查看眼睛周围的青肿。
“你要去上班么?”春水趴在床上静养他的内伤,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是啊,没你这样好命,脸被打成这样还得去开董事会,有比我更惨的老板麽?”
“可我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春水决定以后尽量不挑战他的权威,这家伙在某些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
戚宇尚穿戴整齐向外走,临出门看到床前的一个小药瓶又返了回来。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吧?你的手指头太短,到达不了我的深度。”他得意的像个孩子,双手伸进被子里恋恋不舍地揉捏着春水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