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
多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
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
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
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
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
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
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
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
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
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
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
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
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
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
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
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
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
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
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
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
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
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
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
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
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
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
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
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
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
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
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
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