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什么都是尴尬。
到了店里,让窅窅送我去车站,路上我们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我下车的时候,
窅窅狠狠在我腰上拧了一把,又狠狠吻了我一下。我唯有苦笑,在欲望的漩涡里,
我不由自主,无力挣扎。
后来,我偶尔就去Y县,都是这样,吃饭,窅窅离开,我们做爱。窅窅不离
开阿姨是不进卧室的,她不可能当着女儿的面和我做爱,这事关一个母亲的自尊。
窅窅的治疗比预想的顺利,不到半年就完全恢复正常了,我为她播下了种子,
一切都正常的发展着,六个月的时候,窅窅就让我给孩子取名字,用我的姓,一
个男孩的,一个女孩的,我笑她太急切,她哭了,「你知道我当初多么绝望吗?
现在我都害怕这些是假的。」孕妇是敏感脆弱的,我赶紧哄她高兴,阿姨在旁边
看着我们又哭又笑的样子,眼里满是柔情。
那一晚,我没有回去,阿姨意外的在窅窅去了卧室后示意我去她房间,她主
动的曲意承欢让我很是兴奋,阿姨很疯狂,竟然吞下我的精液,她说她很感激我
拯救了她的女儿,让窅窅做了完整的女人。
回来两天后,窅窅和阿姨的电话突然打不通了,我跑去Y县,房子已经卖了,
店已经关了,她们母女悄然消失了,我无从查找她们的下落。又过了三个多月,
我收到一封邮件,有几张窅窅搂着婴儿的照片,她说孩子出生了,很健康,是个
女儿,她打扰了我们那么久,不想再打扰了,她会好好带着孩子,等她成年了,
让她来叫我爸爸,她不会再出现了,因为她担心自己忍不住要独占我,伤害到宁
宁。我怅然若失,这个妖精一般的女子,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只在我生
命里,留下一缕幽香……
七、破咒
(另一结局)
几天后,我又到Y县,中午还是和窅窅一家吃饭,吃过饭,阿姨要去店里,
窅窅抢先要去,让阿姨休息一下,说完就跑了,没人理我。阿姨看了我一眼,走
进卧室,门没有关,我跟进去,阿姨坐在床边,低头不语。我脱掉衣服,抱住她,
她温顺的依在我怀里,任我剥去衣衫,我亲吻着她,撩拨着她,然后长驱直入。
在我进入的时候,她低低说了声「冤孽啊!」就开始了迎合,我们无法违背彼此
身体的渴望,尽管知道这有悖与道德。
我们在两个小时里做了两次,让渴望和欲望化作汗液和淫液释放,我们很少
说话,说什么都是尴尬。
到了店里,让窅窅送我去车站,路上我们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我下车的时候,
窅窅狠狠在我腰上拧了一把,又狠狠吻了我一下。我唯有苦笑,在欲望的漩涡里,
我不由自主,无力挣扎。
后来,我偶尔就去Y县,都是这样,吃饭,窅窅离开,我们做爱。窅窅不离
开阿姨是不进卧室的,她不可能当着女儿的面和我做爱,这事关一个母亲的自尊。
窅窅的治疗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四个多月的时候,检查就已经全部恢复正常,
完全可以正常怀孕生子了,我,老婆和窅窅一起举杯庆祝,酒至半酣,老婆告诉
我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决定:她要和我离婚,让窅窅和我结婚生子,她也不和我
们分开,只是在法律上转换一下角色,而且,不容我反驳。她要帮窅窅破掉诅咒,
帮她实现一个女人最完整的人生。我无言以对,女人疯狂了,是无法理解的。我
像木偶一样,和老婆去办了离婚手续,然后又和窅窅办了结婚手续,那一天,是
她算好的排卵期,那一晚,她单独要了我三次,她要按结婚证的日期,孕育生命。
窅窅不要结婚仪式,不要我告知我的朋友,只要在Y县请一场酒宴,都是她的同
学和朋友,她怕伤害到宁宁,尽量不触动我原来的生活,但还想收到自己朋友的
祝福,也是煞费苦心了。
窅窅的妈妈和我一样,只是被通知者,当窅窅把结婚证放在她面前时,她们
母女相拥而泣。那一晚,我没有回去,阿姨意外的在晚上走进我和窅窅的房间,
她在我和窅窅惊讶的目光中一件件脱掉衣衫,亲吻我和窅窅交合之处,她很疯狂,
用口舌清洁我刚刚拔出的小弟,她婉转柔媚,曲意承欢,她说她没有想到缠绕几
百年的诅咒能被破掉,她很感激拯救了她的女儿,让窅窅做了完整的女人。她和
女儿愿意终生这样和我。
我给窅窅射了两次,窅窅就说再射的精子没有质量了,躺着垫高屁股养孕,
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