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就像地狱撕裂了他的灵魂。
就在顾锦被欲望逼得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听到了弟弟轻柔的声音。
“哥哥,难过吗?想要它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茫然抬头看去。弟弟坐在床上,朝着他的位置双腿敞开,露出那个滴着粘稠汁ye的性器。
那个东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不管是小时候一起洗澡,还是越轨之后。
很粗,很长。简直是欧洲人的尺寸。gui头硕大,但是颜色偏浅,jing身笔直,显得很是干净漂亮。而且那个不像现在在身体里的玩意儿那般生硬,是活的,带着柔韧的硬度。会随着吸吮更加深入,会变换角度,会仔细的碾磨他现在痒得不行的地方,而且比自己的身体还热,上面的青筋会突突跳动,烫的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越想越觉得身体深处空虚的很。空虚的舌尖发干。
明明就很想要,为什么之前不肯承认,享受就好了。这么爽的事。Cao的时候,爽的脑子都要废了。自己之前是不是蠢。
他眼睛微微睁大,想着这些,本就黑乎乎布满了shi气的眼睛逐渐染上了一层不自知的媚色和渴望。他眼神闪烁着看着顾醒的rou棒,脚趾绷紧,轻喘着有些焦躁的轻轻晃动着下半身。
顾醒微微屏息看着男人此刻的神态。那么英俊好看的男人,伏在白色的木马上,迷离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几乎滴出水来,麦色的肌肤染上红晕,每一寸移动和颤抖都透着渴望,从发丝,眼神,到ru尖,甚至脚趾,都散发着一股渴望Cao弄的气息,像在勾引自己。他知道哥哥很好看,很性感,做爱时敏感又无辜,甚至时常流露出点明媚娇憨的气质,有种奇特的发自天性的楚楚,可是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浑然天成的,妩媚。
这都是自己逼出来的。
顾醒心里涌出了强烈的成就感,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心跳几乎失了节奏,他时常觉得,爱上哥哥,就像爱上很多人,哥哥的每一面都让他惊奇又着迷,他永远看不懂顾锦,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那么爱他,又或者正相反。可他最重要的目的还没有达到。顾醒稳住声线,语调带着奇异的煽动。“想要吗?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男人急喘几声,即使什么都没在思考的脑子也因为这个被理智强烈抗拒过的要求本能的犹豫,却终于抵不过渴望,轻轻出声,“要你,要你的rou棒。不要木马。”带着怯懦和迷离,还有着沾满水汽的渴望。
顾醒下床,来到顾锦身边,解下他身上的束缚,把汗津津的手脚从禁锢里放出来。顾锦的四肢软软的垂下来,脚尖触着地,也没有动弹,只是垂眸看着凑到自己身前,自己急切索取的东西,像被什么魇住了一样,手用力撑起上身,凑近那个胀大的性器,渴望的意思愈浓,居然轻轻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真乖。”顾醒忍住了那一瞬间传到大脑的酥麻,轻轻抓着男人后颈的头发,拉离男人凑近的脑袋。一只手伸到男人胯间,一只手抱着他线条优美利落的肩头,扶住男人shi乎乎的屁股,将他从牢牢契着的木马上抱了下来。
被插入已久的地方骤然有了空间,冒出一阵不适的推挤和酥软。男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咬紧了唇,忍耐着这种空洞。
顾醒没有让他等多久。刚喘匀气就感受到硬棒抵在那处rou洞的触感,带来几分焦躁的麻痒。顾锦紧咬着唇,敏感的神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硕大的gui头挤开糯糯的xue口,毫不留情的往里推挤的过程。再怎么被按摩棒艹了半天,顾醒的东西也要粗得多,带着丝绒的质感。啊...果然又烫又硬,好舒服...
顾锦睁大眼睛,感受着硬棒Cao开体内肠壁,摩擦带来的饱胀和排泄似的快感,还有被Cao到身体深处,切切实实的被侵占被品尝,甚至青筋在体内突突跳动的感觉,半张的嘴巴里红艳的舌尖微微颤抖,一时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幸福。
顾醒紧咬牙关,硬棒进入男人高热的体内就开始缓慢的抽插,十浅一深,长久的摩擦后猛地一刺。或许是之前等的时间太久,顾锦的身体实在等不了,每次被插入就紧紧吸吮着硬棒,插了几个回合就开始细细的抽搐,瞳孔放大,高chao的前兆。顾醒不想男人早早到了,伸出手紧紧握住顾锦肿胀的性器的根部,加快了冲刺。
“啊!不...”顾锦飞向顶峰的神经被猛地握住,又疼又酥的痛苦让他猛地挣动,又被轻易镇压,默默忍耐着压抑的快感,呼吸越来越辛苦,眼睛开始失神,从嘴角流出了涎ye。
“忍耐一下。”顾醒从牙关好不容易挤出字眼,rou棒飞快的在男人又shi又热的地方狠狠戳弄,像要把对方戳破一般凶狠。男人绷紧了颈线,呼吸又碎又抖,身体随着顾醒的冲刺像布娃娃一样晃动,越来越澎湃的欲chao彻底淹了他的脑子,随着大脑开始闪现白光,他知道再也无法阻止高chao的发生,小腹一阵酸涩不堪的痒热,后xue飞速的痉挛着蔓延开热意。“呃啊,哈啊...哈”快感像猛然炸开的烟花点燃了他的身体,他喉咙里溢出细弱的情色的呻yin,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好像全身只剩下那个洞口和神经,等神智缓缓恢复,他茫然的睁着眼睛,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