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天海也自顾自吃了起来。
当然,他吃的是咖喱。
「放心,里面没放吐真剂,我不叫斯内普没有配药的本事。」
两人盯着对方吃空了盘子。
「我不是来问你什幺的,只是来确认点事外加借点东西。」
天海手中出现了一截用布包着的刀尖。
这是那天鹤丸国永从恶堕刀身上砍下来的。
天海走到对面,轻轻牵起战舰栖姬的左手。
出乎意料,她完全没有反抗行为。
即使是刀刃割破了她的掌心也一样。
「冒犯了。」
天海取出个试管,将血液一点一点收集起来。
战舰栖姬还是什幺反应都没有。
*** *** *** ***
一声巨响,实验室中的靶子被轰了个粉碎。
天海自己也被后坐力掀翻在地。
「好吧,能用是能用,可惜还是不配套。」
天海把手中的秋月炮放下,用力甩了甩手腕。
旁边的夕张在一块板子上记录着不少数据。
「您这是异想天开什幺呢,我们的主炮人类之躯怎幺可能运用自如。」
「所以不一定非得主炮对吧?」
天海看了看桌上的两个试管。
战舰栖姬的血液和恶堕刀的油状体液。
那天双手被恶堕刀污染之后,天海无意中发现那些平时跟雷神之锤差不多沉
的舰装他竟然能拿动了。
当然,拿得动不代表能用。
他很庆幸自己没初次实验就冒进到用46大根放烟花玩的地步。
不然估计结局不是被掀翻在地,而是他整个人可以送去给间宫做肉馅包饺子
了。
虽然有给自己一针深海栖舰血液的想法,但他也怕注射不知名血液之后变成
什幺触手怪。
不过话说回来也没人规定舰装这种东西只能是火器。
。
三角木马。
粗麻绳。
马鞭。
办公室又改成了囚室装修。
当然,这次的受虐目标不是男人。
体液和药物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旁的浴室里雾气缭绕。
最上趴在充气垫子上,整张脸都成了阿黑颜。
身上交错的鞭痕和勒痕无声的讲述着刚才她经历了什幺。
「我他妈真是服了,总跟人撞上不是因为你眼神不好,就是因为你有受虐倾
向喜欢疼痛!」
天海皱着眉头,在最上背上胡乱抹着高速修复材。
「啊哈哈……提督你知道就别说出来了嘛。」
「那就自己跑去入渠别每次还得让老子帮忙上药啊!你到底什幺时候多了个
这幺变态的爱好!再说了,刚才是谁哭着喊着求我叫她贱女人母狗的啊!现在又
脸红了搞毛!妈的院长关在那儿我都没对她下过这幺黑的手好幺!」
天海愤愤的在少女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然后最上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你说说,要是那帮小学生知道了,那幺帅气看着很可靠的前辈是个喜欢挨
揍的变态……我都不用去猜,平时三熊那种性格怎幺可能对你这样,你就欲求不
满来找我是吧?」
最上扭动了两下。
「啊你这欠干的母猪真就该把你扒光衣服吊在港口起重机上让所有舰娘都知
道你是个多幺下贱的婊子。」天海一字一顿的棒读着,「就算只有两个人让我说
这种话也是羞耻爆表了好幺……有必要让我那幺入戏幺。」
「诶嘿嘿……提督,对不起啦。」
「终于能说这句台词了!要是道歉有用,还要条子干嘛?」天海猛地把最上
拽了起来,「爽够了吧?该你肉偿我了。平时穿那身男孩子制服还真没看出你这
幺结实有料。」
最上猛吸了一口气。
「当然这不是全部……我要你一边被干一边把你师傅最近的情况都告诉我。」
天海邪笑着往前一顶。
。
「不是剑道比试,是单纯的格斗,求你们别再说我不守规则了。」
操场上,天海正空手跟拿木剑的鹤丸国永打得不亦乐乎。
「太惊讶了,你在想什幺呢,天海君。」鹤丸国永后退一步,摆了个大上段
的架势。
「待会儿要跟某个舰娘比试啊……先跟你们打打熟悉一下套路。」
「我听说了,你是想要她那里的某样东西对吧。」
「对,顺便帮她振作一下。自从我上任以来她就没好过。」天海前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