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白离生了个男孩,一切正常的男孩。
他松了一口气,他想着,也许这种刻在基因里的诅咒不再延续,这是个好兆头。他几乎将全部的爱倾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然而,他注定得不到救赎。
“母亲。”十六岁的儿子压在他身上,亲吻着他。他的手指揉搓着白离的ru头,下身粗暴地插入了白离的雌xue。
黎父出门半个月,黎辉终于找到了占有他母亲的机会。他买通了他的父亲安排的每日例行抚慰白离的保镖,在那张白离终日雌伏呻yin的大床上强暴了白离。
白离崩溃地高chao,手脚抖得像筛子一样,他不停地挣扎,却挣不开他儿子的双手。他绝望地发出破碎的呻yin。黎辉一边埋在白离身体里射Jing,一边亲吻着白离的发旋说爱他。
我要这扭曲的爱做什么。
白离仿佛脱了力,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任凭黎辉再次占有他,用滚烫的Yinjing填满他饥渴的Yin道。
黎父出差回来的当晚,黎辉就被叫到了他父亲的书房。
“辉儿你想要你母亲,与父亲说就是了。何必耍这些小手段呢。”
坐在椅子上逗弄着白离的黎父一脸责怪地看着黎辉。
黎辉只觉得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浑身发冷。黎父说什么他都只是呐呐地应了几声。
黎父把白离抱到怀里,Yinjing顺着白离的xue缝磨了磨,便径直捅开了进去,白离流着yIn水的雌xue被满足,发出低沉的喘息。
“辉儿过来,来享用你母亲的后xue。”黎辉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床,黎父扒开了白离紧致的后xue。他的后xue自从婚礼之后就使用的不多,由于常年被药物温养着,还是粉嫩的颜色。
“不辉儿不要”白离低声祈求。但是没有用。
黎辉虽然畏惧黎父,但是看着白离用一种屈辱的样子向他敞露着后xue,还是无可抑制地硬了。
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地插入了白离的后xue。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白离爽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常年蛰伏的玉柱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黎辉毕竟还是嫩了点,相对于黎父不紧不慢一点一点撞击白离的子宫口,第一次享用后庭的黎辉刚插进去就感觉被肠rou细密地包围,吸得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缓了一缓,便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白离的tun部被黎辉撞击着,雪白的tunrou被撞得发红。黎父抽插得很缓慢,每一下却深深碾过他的敏感点。毕竟他被黎父睡了十多年,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了解得一清二楚。黎辉先射了,似乎是在示威,黎父故意将Yinjing抽出了白离的雌xue。一瞬间的空虚,即使后xue被Jingye所填满,白离还是无法达到高chao。
白离的身体始终被黎父掌控着。
意识到这点,黎辉嫉妒得发疯。他只能看着他的父亲带着他迷恋的人一同达到高chao,却什么都不能做。
黎父死了。在白离身上达到高chao的一瞬间,被黎辉一刀刺穿了心脏。温热的血ye喷在白离脸上。那张常年冷漠残忍的脸上浮现了不可置信,然后永远地倒在了白离的怀里。
白离看着这个带给他一生不幸的男人,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黎辉从他的雌xue里扯出了黎父的Yinjing,刚射出的Jingye顺着他的大腿流了出来,与黎父的血ye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颜色。黎辉推开了黎父,扶着自己火热的Yinjing插了进去。他痴迷地吻着白离,白离xue中的sao水喷溅出来,打shi了两人的交合处。
“母亲,你是我的了。”
曾经他是黎父的。现在他是黎辉的。无论是谁的,反正他不属于自己。
就这样吧,反正他也逃不过,不如成为情欲的奴仆,谁能给予他高chao,他就是谁的玩物。
白离抱住了黎辉,热情地回吻着他,黎辉欣喜若狂,他天真地以为他拥有了他的母亲,从此以后他们会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黎父死后,黎辉继承了他的全部家业。他对外声称百离杀了黎父,要处死白离,实际上偷偷地将白离调换了出来,囚禁在一个小岛里。
春宵苦短,黎辉和白离在床榻上缠绵。
“白离已经被处死了。”黎辉温柔地吻着他。
“你逃不掉的,你只属于我。”白离呻yin着,黎辉的手牢牢箍住他的腰,粗长的Yinjing一下下缓缓地撞着白离的子宫口。
“你只能被我干得chao吹,失禁,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听清楚了吗?”
熟悉的话语,白离却不再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可笑。
偷情,自慰,勾引误入花园的奴仆。他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不知道是谁的种。而怀孕的消息却让黎辉对他更加温柔,越发少的做爱频率让他越发地欲求不满。
终于,那是一个与平日一样的午后。他脱下了保镖的裤子,帮保镖舔硬之后,保镖把他按在床上,扶着Yinjing插进了他的雌xue。
他大张着腿,雌xue里的水流得满床都是。
“我Cao过很多欲求不满的有夫之妇,却从来没草过双。夫人,她们都没有你的水多。”保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