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心法。”
“啊?”
商昕之被玄素从地上提拎起来了,只见玄素两片薄唇张张合合,飞快得念出一段口诀来,商昕之听得一愣一愣的。
“记住了没?”
“没有。”商昕之老实交代,摇了摇头。
玄素深吸口气,强忍下不耐,又疾念了一遍。
商昕之瞪大了无辜的双眼:“道长,你这老师当的,学生都可以去死了!”
玄素反瞪他,冷然道:“你若修道,早不知死过几百次了。”
商昕之:“……”
随后玄素又重复了三遍,商昕之这才勉勉强强记住了心法,却不知道长为何要让他记住这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只见玄素将道符贴于陆小公子胸前两侧,将他转了过来,面对着商昕之。
商昕之狐疑的看着玄素。
玄素道:“你默念那段咒语,咬住最后一个字不要泄出,过来以气渡给他。”
商昕之瞪大了眼睛:“渡气?拿什么?”
玄素默然不语,眼神下移,盯着的却是商昕之饱满红润的双唇。
商昕之的脸蹭的红了,看了看陆小公子如桃花般俊美的面容,登时五迷三道,迷迷糊糊得说:“道、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完也不等玄素回答,自顾自得脸红红羞涩得对陆掌柜说,“这、这可如何是好,道长都说了……我,我……”
陆掌柜摇头,“若能救得小儿,如何都好。”
得到陆掌柜应允,商昕之更是晕头转向,傻呆呆得看着陆小公子的面容……
娘亲,孩儿虽是断袖,但从未做过出格之举,此番实为救人,娘亲,你便原谅了孩儿罢。
商昕之咽了口口水。
玄素实在看不下去他那个花痴的模样,冷声吩咐:“快去。”
商昕之连连应声,缓步走到陆小公子身边,默念了口诀,俯□来,看着那略青的薄唇,神情一恍惚,这嘴里的那口气便泄了一半。
“我重来一次。”羞红了脸,商昕之说道,可就在这时,屋内平白吹起了一阵大风,直刮得纱幔摇曳,桌椅板凳砰砰乱晃,几人纷纷以袖掩面。待风静下来时,屋内只残留着一股桃花的香气,桌椅板凳无一处移动。玄素立刻提剑奔出门外,却无可捉摸,只得又回到屋内,拧眉沉思。
屋中,陆小公子却已经清醒了过来。
“画楼中有人情正苦,杜鹃声莫啼归去……”陆小公子神情恍惚,低低唱到,突然翻身下床,坐至梳妆台前,梳理着一头墨发,“我怎的这样狼狈,难怪方才王郎见了我那样不喜,不是女儿身已是罪孽,偏偏还要以这样丑的面容见他……”嘀嘀咕咕,自说自话了一会儿,翻出柜里的胭脂细细涂抹着。不一会儿,面容便成了那夜玄素与商昕之看到的那样。
陆小公子转身嫣然一笑道:“如何,妾身美吗?”他看见了商昕之与玄素,道:“咦,二位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玄素与商昕之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陆掌柜受不了刺激险些要晕过去,下人扶了他一把,这才将将稳住身子。
“你可找到了你夫君?”商昕之小心翼翼得问到。此番的陆子柏跟前些日子看到的陆子柏有些不同。
“找到了。”陆子柏笑了笑,可突然拧了眉十分难过得说,“可是,夫君他要成亲了啊,新娘,新娘不是妾身……”
前言不搭后语,不是都叫夫君了,怎么成亲了还有别的新娘?莫不是一切都是陆子柏在自作多情,那所谓的夫君根本就不是他的夫君。而且,他陆子柏明明就是个男子啊!
“啊,我忘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他怎么可能娶我呢?他们王家一脉单传,要的是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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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询
“啊,我忘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他怎么可能娶我呢?他们王家一脉单传,要的是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媳妇啊!”陆子柏凄然一笑,挤开众人跑到窗户前,看着窗外,喃喃:“王郎……王郎……”
“这王郎不知是何人?”商昕之皱着眉头担忧得问道,“叫他来看看陆小公子罢。”
“若真有这王郎便是,哪怕我儿真是断袖,只要能好好的,我如何能不应允?偏偏就没有这王郎啊!”陆掌柜听见商昕之如此问,他也是满心慌乱,想要找到这个王郎,“子柏从小内向,足不出户,别说外人,就连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没有认全,哪里会认识什么王郎!”
“他发病伊始见过什么人?”玄素冷然问到。
陆掌柜想了想,慌乱得道:“没有啊,他日日都在这后院待着……”
这事出便有蹊跷了,既然足不出户如何识得这王郎?感情还至深于此,真是……
想起昨日说书先生讲的那场故事来,商昕之叹息一声,只因要传宗接代便被毁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