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飘出,令原本清澄悠远的千碧湖平添了一种狎-昵-香-艳。
其中最夺目的要数宇文真的画舫,他的船不但是最大的,而且上面装点着许多宝石明珠,甲板上摆放着十几盆花木,再加上俊男美女点缀其间,暗香浮动倩影横斜,真好像瑶池仙境一般。
宇文真坐在正中,左手搂着桃奴,右腿上坐着一个美姬,两人都娇媚地笑着,任凭宇文真在他们身上捏-来-弄-去。
而那高傲的周寒靖则侍立在一旁,为宇文真斟酒。
玉衡坐在最远最僻静的一个角落,看着众多的娈童宠姬围着宇文真献-媚-取-宠,仿佛是看着一群陌生人在表演,那些笑语喧闹都离他很遥远。
看了一会儿,他便转过头去,出神地看着天上的明月和风中微微摇荡的荷叶。
忽然听得“啪啦啦”一声陶瓷破碎的声音,一个少年惊慌地叫着“不要!”
玉衡这才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原本站在宇文真身后奉酒的周寒靖已经跌坐在宇文真怀里,桃奴则站在一旁,虽然仍是灿若春花地笑着,但眼中隐隐闪着幸灾乐祸。
本来坐在宇文真腿上的姬人也已经坐到一旁,依偎着宇文真巧笑着,眼神中满是讽刺和妒恨。
再看那周寒靖,虽然惊惶,却不敢乱动,只颤抖着嘴唇,哀求地看着宇文真。
宇文真向来不会对娈-童心软,若说姬妾还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娈-童就纯粹是玩-物了,哪里会顾念到周寒靖的自尊,他倒巴不得娈-童完全没有自尊才好。因此浑不顾周围那么多人的眼睛,便将手探入周寒靖衣内,笑着狎-玩。
周寒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蓄满了泪水,似乎马上就要流下泪来,却只能颤-抖着任宇文真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自己。
宇文真的手渐渐下移,周寒靖的神色也渐渐更加紧张,忽然他痛苦地呻-yin了一声,眼中的哀恳之色更加强烈。
宇文真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吃饱了么?能吞-进的东西倒越来越粗了。这样爷进去便不会太费力了。”
宇文真的手在他股-间动着,显然是在搅动着玉-势,周寒靖难过地呜咽着,眼中的屈-辱之色更浓。
宇文真却忽地又握住他的男-根,道:“怎么我还没进去,你这里就shi了?原来也是个yIn-荡的东西,爷今晚是想让你服侍的,你这yIn-根可要管住了,莫让爷败了兴致。凝烟,用你头上的丝带将他这东西束住了。”
偎靠在他肩头的姬人扑哧一笑,道:“主人好会差遣人也!”
便解了飘在发上的银丝带,就要去掀周寒靖的袍子。
这时周寒靖再也忍受不住,凄惨地哀叫了一声,便挣扎着想躲到一边去。
宇文真轻轻嗤笑了一声,手上用力便将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凝烟掩口一笑,撩开他的袍子,便露出粉-嫩的下-体。凝烟是宇文真比较得意的姬妾,不但善于服侍宇文真,而且也会一点调-弄-男宠之术,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将丝带缠缚在周寒靖的男-根上,连两个睾-丸也被紧紧勒住,并且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那可怜而又敏-感的小东西。那被束成一团的分-身在这种刺激下,竟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铃-口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尤为凑巧的是,这丝带的末端原本拴着两枚小巧的银铃,现在这两个银铃则吊在分-身-末端微微晃动着。
凝烟绑完了,笑着问道:“主人还满意吗?”
宇文真轻轻弹了一下周寒靖的分-身,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宇文真笑道:“真不错,凝烟的手真巧!”
周寒靖面容惨然,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屈-辱地流下泪来。
玉衡纵然已心如死水,仍是看得心惊胆寒,周寒靖当初多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竟被挟制成这个样子,真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结局。
宇文真见已将周寒靖折辱到这种地步,知道不能再逼他,便亲手为他系好裤子,拍拍他的脸,说:“好了,别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她们都是你的好姐妹,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坐到一边休息一下吧。”
周寒靖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立刻便有婢女将他引到旁边桌上坐下。
宇文真玩儿得爽快,在凝烟和桃奴的笑语劝诱下又喝了几杯酒,兴致更加高-昂,眼神从自己收罗的一众美人身上掠过,找寻下一个目标。
宇文真的目光在众多娇-艳-妩-媚的男女内宠之间扫视了几遍,却没有哪个人能撩动他的心。
但当他无意间瞟到一个角落里时,他的眼神定住了,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他身上笼罩着一种疏远与淡然,同画舫中的声色场面格格不入,竟如一株凌空水仙那样的不染尘俗。而那人望向周寒靖的目光中又深深地隐藏了哀伤的怜悯。
这清雅而善良的人,宇文真是知道的,这个谢玉衡自己已经好久没让他服侍了,本来觉得他味同嚼蜡,哪知今天才发现他竟有这般动人之处,这样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