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真取出一根红玉雕成,不粗,但较长的玉、势,又从床头摸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挖出一块药膏,均匀地涂在玉、势、上,然后便将玉、势顶端凑到谢玉衡的后、xue。
谢玉衡被玉、势顶住肛、口,吓得全身都冷了,谢子风对他从不用道、具,这些东西他只在尽情馆看过,那些受调、教的男孩子被这种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因此本能地感到恐惧,哀叫着“不,不要!”
宇文真哪管他害怕与否,笑着道:“又不是很粗的东西,只是先给你扩张一下,让你适应一些,快放松,否则更疼。”
玉、势缓慢却又坚定地插进了玉衡体、内,由于有药膏的滋润,所以玉衡没有受伤,但体、内的异物让他极为不适,被一根假物填/满的念头令他更为屈辱。
玉衡不住摆动着下、体,肠道不断收缩想将玉、势挤出去。
宇文真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分外有趣,笑道:“还真不安分,本来想让它静静待着的,既然你这么有力气,便尝尝它的滋味吧。”
说完便捏住玉、势的尾部,抽、插/戳、点、转动,弄的玉衡不住颤、抖、扭、动,叫骂声也不再连贯。忽然玉、势撞上了他体、内的某一点,玉衡身子一震,尖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却已经了然,邪气地一笑,专让玉、势击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玉衡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分、身也越抬越高,终于身子一阵抽、搐,一道白/浊射了出来。但玉衡的口中却未发一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
宇文真道:“倒还真有些性子,没有叫出来。不过你的这里可不争气啊!”
他摆弄着玉衡软/垂下去的Yin、jing,道:“一根玉、势就让它兴、奋成这样,可真yIn、荡。若是男人真的进去了,只怕你会更快乐吧?早都被人、上、过几百遍了,还跟我充这种三贞九烈的样子,读过书的娈、宠就是不一样!”
玉衡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的确,他已经习惯靠后、庭、承、欢,后面的刺、激他很难抗拒,宇文真犀利的话刀子一般割在他的伤口上,一瞬间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宇文真看了看玉衡雪白的下、身,又看着他仍穿着衣衫的上、身,笑了道:“下面这么凉快,上面怎么能再包着呢?”
便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又松开他的手,将衣服剥了下来。
玉衡虽然绝望,但双手一旦得脱,仍是奋力反抗。
但宇文真是什么人物,单手便制住了他,另一只手熟练地脱去那些碍事的衣物。宇文真脱人衣服可真驾轻就熟,片刻之后玉衡身上便再无寸缕。
宇文真又取过一条鲛绡索,将玉衡双手绑了,缚在床头。这下玉衡再无力反抗,白腻的身子在床上虚弱地动着,做最后一点不甘的抗争。
宇文真看着那洁白胸膛上两点鲜红的朱果,只觉得分外娇艳,俯身便含住其中的一粒,另一粒则用手又掐又拧地玩弄着,很快两个ru、头便充血挺立了起来。宇文真轻咬着那枚ru、头,只觉得又韧又糯,竟好似上好的黏米做成的一般分外香甜。
看着已被自己作弄的娇喘连连的玉衡,宇文真道:“可惜这里不能流出ru汁来,否则就更甜美了。”
玉衡双目流露出怨恨的神情,可是与已被挑逗起来的情欲掺在一起,反而显出一种含嗔带怨的风、情来。
宇文真看得下、腹一阵火起,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抽出填在玉衡下、体的玉、势,扶着自己已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尚未闭合的后、xue便插了进去。
玉衡感觉到这次是真正的男人的阳、物进入了自己体、内,他的身体立刻激/烈弹动了起来,像一条被摔在砧板上的鱼。但他双手被缚,双腿又被高高吊着,连tun部都离开了床,又能使出什么力气来。
宇文真坚实强健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令他的挣扎微弱的可笑,下、体中巨大的阳、物狠狠抽、插着,提醒玉衡他已经被占、有了,被完全当做女人一般使用。
肠、道中粗大的巨蟒凶猛地向更深处冲去,娇嫩的内、壁被火辣辣地摩擦着,蟒头重重地撞在花、心深处,使得肠、道一阵收缩痉挛,巨蟒根、部的两个Jing、丸不断拍打在玉衡两瓣粉白的tun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像tun部正在受罚一样。
宇文真享用过许多男子,自然知道要怎样做才会尽兴,也知道要如何Cao、弄才会让胯/下之人臣服。玉衡在他时轻时重或深或浅的进/出之下,终于被情、欲所俘获,不由自主地摆动下身,收缩着内壁配合他。最深处的花蕊被不断刺激,屈辱和快、感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一声喷发了出来,然后身体便软绵绵地委在哪里。
宇文真微微一皱眉,道:“自控力这么差,居然先射了。你就是这样服侍主人的吗?真该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玉衡宣、泄之后略微松弛的肠、道令宇文真有些不满,因为他十分耐久,没有那么快泄、出。
宇文真不断刺、激着玉衡,令他很快又兴、奋起来,分、身颤巍巍又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