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骨上,一下下轻轻抓挠,像催促,也像求饶。郑长青的手很灵巧,也很大,像把蒲扇,能揍得人鼻青眼肿,也能把最坚贞的小穴玩成一池春水,他用手细细感受着胯下屁股的热度和肌肤,感觉像抱了块活豆腐,软玉生香,触手生温,不过如是。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在这颗桃子的左右两瓣上各狠狠掌掴了几下,让抖颤的臀瓣更热切地向自己靠近,而后趁着“啪!啪!”连声的时候,一手撕了蕾丝小短裙,扔在脚下。
左臀果然有一朵盛放的蔷薇,犬蔷薇。
郑长青露出了今晚出门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他认得出自己的手笔,只见蔷薇便嗅到了花香,只拂花瓣便知果实可口。
他慢条斯理地先停下了动作,而后按墙壁上的前台服务,让经理把对面的口球取下来。
经理派人去了对面,郑长青听到了开门声,一阵窸窸窣窣的,除了口球还有手铐,等人走了,郑长青才开口:“嗨。”
唐宁在另一边并不知道即将插入自己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个客户是个豪客,不喜欢听叫床。他想对方恐怕也不会乐意见他挣扎,但他还没习惯,所以才请经理铐住自己。
听到这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唐宁隐约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便轻轻软软地开口:“客人您好——”
他话还没说完,郑长青便开始疯了一样地掴打他的屁股。
“啊啊啊不、不要!求您了!”
唐宁被打得立刻流下了眼泪,比第一次被老板命令着自己学扩张然后自己动还疼,紧绷的足尖泛起春潮的粉红,熟透的臀瓣肌肤薄嫩,被打得连摇晃起来都可怜兮兮的,像欲坠不坠的月亮。
郑长青只用了三成手劲而已,还比不上小时候他爸拿鸡毛掸子抽他的一半,没想到直接就把人揍屁股揍哭了,连忙停手,咳了几声,语带戏谑:“这么不经打,还敢出来做?”
唐宁差点哭得哽咽,觉得自己的屁股还没被操就已经红肿发疼,恐怕要几天坐立难安了,泪水把他的眼睛冲刷得很亮,尖俏的鼻子令他显得更惹人怜爱,可惜身后的男人是看不见这一切的。
唐宁终于从声音里想起他是谁,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挨打,双手抓住自己这边的扶手,尽力将腿分得更开,想要讨好他,声音清甜,又有点神情恍惚的缥缈:“您是郑先生。”
“您可不可以直接操我,别打我了,我很疼。”
郑长青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就听出他哭了,而后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当然是从善如流,摩挲着他整个无遮无拦的红润屁股,大手一撑掰开臀瓣,露出其中水润润的小穴,从拇指开始伸探指节进去摸索,不高兴地道:“下次我来不用提前准备,我帮你准备。”
郑长青想从头开发他、感受他,感觉他的穴因害羞而渐渐酥软的过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收拾好了上架,等着选购。
换句话说,就是他比较喜欢做果农,勤奋耕耘。
唐宁有点心慌,这怎么还没进来就要约下次?他有个习惯的小动作是紧张时会啃手指,现在被铐住了没法啃,正忐忑时,郑长青却忽然跟他打招呼:“我先进来操一次,你习惯一下。”
唐宁还懵着的时候,郑长青就扶着自己贲张的下身,直接把龟头浅浅地顶了进去,插穴的时候还被滑嫩的臀肉“啵儿”地向外怼了一下,差点没能插进去。郑长青毫不客气地给了不听话的屁股一巴掌,打得臀肉一浪一浪弹起,又红又浪,映衬着纤细的腰线和臀部与大腿根部交界的那一道弧度更加情色。
郑长青是真的很大,在纽约的工作室做的时候,至少他从来不惧和黑人一起上厕所,甚至能面不改色回应所有惊叹质疑的人:“我的确是亚裔。”
所以他只入了个龟头,可能连茎身的一半都没有,唐宁就差点要哭爹喊娘了,被插得直接前半身上仰,肉肉的小屁股被男人捏着往上捧,刁钻的手指揉弄着穴口边缘的褶皱和会阴,逼他吃得更深。肉具青筋贲起,狠狠地压在他里面,唐宁记得郑长青不喜欢听叫床,也不敢太大声,小声啜泣着,差点喘不过气来,但身体却因此更敏感,拼命地吸吮着男根,引诱它向内沉浸。
壁尻最大的好处就是郑长青一低头就能纤毫毕现地看清被自己操的小屁股,像切开瓜瓤一样毫无遮掩地被自己的手撑开,一翕一张的小穴圆圆的,又被自己喂进去的龟头撑成专属自己的形状,带动着丰满臀瓣一起抖颤,左臀上的犬蔷薇被他压在掌心深处,灿烂得无以言表。
郑长青本想让他适应一下自己的形状,再调调情,一边捏弄他一边抽插着寻找他的敏感点,但当郑长青的眼角拂过那朵盛放的犬蔷薇,他便对唐宁道了声:“抱歉,我忍不住了。”
紧接着郑长青便一鼓作气狠狠地沉了进去,顶弄得唐宁顺着脊背激起一阵疯狂的颤栗,他的足尖彻底离了地,郑长青太会玩,顶着他死命逼他向上仰,不知不觉便大张着口双眼迷离,整个身体靠郑长青的粗长阴茎支撑,锁死在小小的圆洞里。唐宁被操得几近歇斯底里,郑长青太长了,他就像坐在一根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