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铁棍上,棍子鞭打着他的内里,他还不敢求饶呼痛,只能咬破了舌头逼自己尽量发出好听的呻吟。
郑长青知道自己的阴茎直插进去一定已经摩挲过了唐宁的敏感点,他生平第一次这么骄傲胯下的长度,真是有用武之地。唐宁委屈而讨好的尖叫里间或带了欢愉后疼痛的吸气,他真的没有特殊爱好,也不喜欢虐待人,但对唐宁,他莫名就想听他哭,最好一直哭下去,连腰都挺不直,只能挂在壁尻的洞里乖乖挨操,被自己射满,像个猥亵而卑贱的公厕。
这种想法太阴暗,也太暴殄天物,故而郑长青虽然眼角发红地想了想,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只像骑马般拍打着唐宁的臀部逼他说自己只是一只肉穴,是主人的厕所,随便主人操,把壁穴操成主人大鸡巴的形状。
肉穴怎么会说话呢?郑长青兴奋至极,再不给唐宁说话的机会,玩着手里完完整整奉献出来的屁股,猛然把唐宁双腿抬高一侧搂着,微微侧着继续猛操,急速地摩擦着唐宁的会阴,险些拗断唐宁不堪一握的细腰。
唐宁那边的床是升降床,随着郑长青的动作而改变高度,唐宁骤然被抬起一侧的腿,头皮发麻,简直连叫也叫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要被肏得穴肉外翻了,小小的、猫儿一样殷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但他没资格反抗,他只是一只壁尻的穴而已,职责就是乖乖站好,伸出屁股供客人狠操。
他存在的意义不过是被郑长青干得火热发疼的一只穴,郑长青第一次射了出来,灌得他满满的,居然不带套。唐宁是真的委屈得流了泪,不过话说回来,这场蹂躏下他已经哭得哑了嗓子了,也不多这几滴泪。
郑长青一探他的小腹,老司机有经验,知道灌得还不够多,最多的时候小肚子会微微胀起来,因为圆洞有个起伏的弧度,会被顶着往上走,一肚子的精液荡漾着,壁尻的肉穴会难受得在对面发出干呕的声音。郑长青不喜欢这么变态的玩法,他只是听说的。
但唐宁太倒霉了,他听说得很详细。
郑长青拼命顶着胯下的屁股,几乎要把唐宁顶脱出去,被又打又操弄得高高肿起的小屁股满满当当塞住了圆洞,唐宁的腰也被勒出青紫,卡得他几乎窒息,整个人的头都顶在另一侧的小半张床上,痛苦地发出“啊啊”求饶的模糊声音。郑长青犹不满足,他觉得如果把唐宁的屁股做个模型,穴儿开浇铸自己阴茎的形状,那恐怕自己会见墙就上。这冲昏头脑的热情和契合度太可怕了,郑长青又试了一个姿势,直接举起起唐宁的腿倒着放在自己肩头,足尖向下,另一头的唐宁则随着升降的床猛然落地,全身抻直被拉长成一个跷跷板,忽然失重的晕眩让唐宁哭得只能发出气音,是只可爱但濒死的小动物。
郑长青彻底剥夺了壁尻的穴的感受,唐宁被他操得只剩下麻木和痛,屁股上的青紫淤血印子恐怕很难消掉,郑长青干了他一次又一次,所有能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势,甚至让他屈张着腿自己再向里挤,把被干得水光润亮的穴完全张开着嵌在墙里。这只穴就像艺术馆里的珍贵展品,郑长青则是拿着警棍的警卫,不住地用警棍触摸它,辨别真伪。
被操到后来唐宁只想跪下,穴已经合不拢了,彻底成了墙壁上的一朵淫乱蔷薇,郑长青说到做到,把他灌得满满,小腹鼓起,口水湿湿嗒嗒流遍了脖颈,在被终于满意的男人释放时,浓浊的精液因臀瓣肉浪反弹,控制不住地流下一直到足尖,湿漉漉沾得大腿内侧一片粘腻,完全是只被玩坏的壁穴了。
经理亲自进来收拾时都吓了一跳,唐宁那边的伸缩床硬是被郑长青玩得卡住了,唐宁已经昏迷,被手铐锁住的清秀腕子一片红肿,小腹微微鼓着,人一戳还会软软地弹动,想来里面都是郑长青强喂的精。
而洗完澡穿好衣服的郑长青则神清气爽,还颇为不满地扒拉着臀瓣,用拇指撑着,不断抻开又揉弄,赏玩不已,胯下随时有再起的征兆。经理将那只可怜的壁穴看得一览无余,纵是名器也要被这么个玩法打坏了,当即咋舌道:“郑先生,我们这里可不虐待员工!”
郑长青浑然忘了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嫌弃自己为唐宁失了智,他胸有成竹地道:“没事,第一次就该这样,以后习惯了我就好了。”
经理听出有门,郑长青跟他回到大堂,低咳了一声:“给他找个好大夫,钱我出,这可能要发烧,不过我控制着,没受伤,也没脱臼”
越解释越心虚,难道人憋久了真的会变成禽兽?
经理笑眯眯,郑长青道:“他,我包了。”说着掏出了卡。
经理惊见老树开花,喜得见牙不见眼,但按照规矩还是要问一句:“您知道他的化名吧?”]
郑长青愣了一下,想起唐宁刚来自己店里时那清澈的笑容,又想到唐宁这次在病床上醒来恐怕是要怕死自己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悠悠吐出一个眼圈:“当然。”
“他的化名是犬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