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在李崇的注目和引导下开始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自-摸,他拈住ru齤-尖,自-虐一般搓-揉,而李老板的舌象一条活泼乱跳的鱼,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经过的每处都温热酥-麻,燥-动得似涟漪起伏。赤-裸相对,肌肤相亲,躁动的不只唐欢一个。李崇握着唐欢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胯-下,那里鼓起来结实的一大包,狰狞的形状呼之欲出。唐欢摸索着拉开拉链,扯下对方的内-裤,火-热硬-挺的一根便直撅-撅顶进他的手中,前端shi润带着高热的温度。唐欢一边自摸一边给李老板手齤-yIn,摸的自己气喘吁吁,yIn的李老板呼吸沉重。
李崇在他身上掀起的情欲浪花变成了惊涛,似决堤的河流,顺着他身体的经脉向下阵阵翻涌,唐欢在压抑中喘息,在喘息中自制。他觉得腹部像有一汪深渊,被看不见的地热煮沸,速速流淌,汩汩响动。之后是真枪实弹的交合,后齤xue在扩充后被李崇的性器抵住,被反复蹂躏的xue齤口,敏感万分,一触及对方的硬热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收缩。插入的瞬间几乎能感觉肛-口的张-合,吸纳着,包裹着,连带着下腹那饱胀的感觉,充盈了要漫溢的快感和痛苦,要像有一股热流在下腹乱窜,滚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横冲直撞,寻找出口。
唐欢含着那块一直没咽下的西瓜,头不由自主往地板上撞击,双腿架上了李崇的肩膀,他的tun-部被对方狠狠抓-揉,夹着李老板的脖子,他大腿紧绷,小腿抽-搐,腹部的肌rou不由自主地抖。
瓜吃多了,要坏事。坏事是想不得的,一但想了,就如Yin云压顶,赶也赶不走。
心理暗示的能量潜力无穷。唐欢觉得前端的尿意逐渐清晰,随着李崇撞击的节奏,加快了积累的速度。
要命的是李崇毫不松懈的冲击,画着圈的顶送,唐欢脸颊通红,鼻尖渗出汗珠,掐着李崇胳膊看向相连的地方,李崇的那根,硕-大粗-长,直插齤-进他的身体里,是黝黑勃-发的一大-吊,经脉满布,饱满的囊-袋鼓-胀,rou齤棒上是透明的ye体,随着抽齤插溅落,被挤出他粉红的xue齤口。他泛红的一根微微站立,已然膨 -胀,摩-擦在对方的腹-部,顶-端shi润流出了水,唐欢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把别的也泻出来。
越压抑越敏感,越敏感越情动。
李崇的Yin齤jing好象是一把钥匙,插齤进他从未被侵入的锁,尺寸正好,直插到顶,齿槽相符,缓缓转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似乎能听到机括牵引的声音,好像他身体里每个关节,每一块肌rou,每一根神经都被那契入的性器支配,控制他的所有,呼吸和心跳,欢愉和痛楚全然被掌握。
捉起了唐欢的双足,李崇抚过他的膝盖,缓缓向上,突然按向头顶,这个动作让唐欢像濒死的鱼,在地板上弹跳,他的下齤身紧贴向李崇,tun抵住胯,李崇进入他体齤内的部分开始自发的颤抖,唐欢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他的家伙直立着,晃悠悠的正对着李老板的胸。
他觉得全身的血ye和水分都在往下冲,不能射,射了之后怎么忍得住那个。可他真的不行了。唐欢不好说,万一李崇直接给说软了煞风景,憋吧,但憋不住弄到对方身上,估计人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抓着李老板的胳膊,唐欢气喘吁吁,语不成句的请求,着急都快哭了,他求他换一个姿势,比如后入。
李崇果然换了姿势,他抱着他的腰,猛然坐起,勃齤-起的一根几乎贯穿他的下腹,身体的重量让他下沉下坐,连两个囊-袋都快挤进他完全被占有的xue齤- 口,然后再完全的抽离,唐欢双腿打颤,按着李崇肩膀挣扎着要起身,又被李老板拽回怀里。李崇重重的吻了他一下,翻过他的身体,从背后进入,他抓住他大开得双腿,自下而上猛顶,rou体相击,啪啪作响。越来越热,越来越shi,粘稠的一塌糊涂,肿胀的难以自制,抽动的频率和力度已快到他能承受的极限。
唐欢失去了平衡,坐在李崇的rou-刃上,后背紧贴对方的胸口,反手抓着李老板的脖子,他上下颠簸瑟瑟发抖,实在是快憋不住了。
李崇在他的耳边喘息,他一口咬住唐欢的耳垂,温热的唇舌击溃了他最后一点自制力,一手按住他的下腹,一手抚摸他前端。
不要,别摸,他在李崇的脖子抓出了一道血痕。
唐欢哆嗦着阻止,在阻止中释放,一股接一股,他射了,也尿出来了。
ye体溅落到李崇的手上,李老板并未如唐欢所料的痿了,他插在他身体里的一根毫无疲软,涨大坚挺,在唐欢的哭叫声里,他依旧凶猛的像饥饿的野兽。抽离的动作猛烈的几乎拉扯出他的肠头,插入的力度要捣碎他下腹,最后那十几抽打开了他身体的闸阀,唐欢反搂着李崇,在李崇射齤Jing的同时,他也一滴不剩,全交待了。
坐在李崇怀里默不作声,唐欢想死的心都有了,地板上是shi淋淋的一摊,李老板扶他站起来,不动还好,一动更难堪,前端滴尿,后面出Jing,两边不耽误。
唐欢拾起衣服给李崇擦手,他说对不起,他没想到自己会憋不住,他觉得自己脸和耳朵都是滚烫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