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骤息的江面上,一艘低调Yin沉的大船慢慢飘荡在湍急的江涛中。
若是被一些知情的人见了,恐怕要被船头的一个兽纹吓得腿软。因为骨灰一般的白色兽纹,象征着南边最大的山贼帮派,连年让朝堂头疼不已的“饕餮”。朝廷这些年打了又死灰复燃,招安也不稳定,都说狡兔三窑,这帮派的兔子窝比老鼠洞还多。
而且此帮山贼的来历也诡异,有传闻是前朝余孽所创,目的就是积存力量,以后造反。作风更是奢靡无比,荒yIn无度。
前些日子,朝堂的新晋将军率三千Jing兵将他们的总坛一网打尽,却没有抓到所谓的领头人,只得不了了之。
这船中之人,就是逃亡的“饕餮”真正的主人,也是前朝的太子的男人。
这男人戴着一副黄金宝石的华美面具遮挡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来的嘴唇下巴也看得出此人多么风流倜傥。他身上层层叠叠的穿着繁复的华服,因为身形修长也不会显得臃肿,倒是一股奢靡的暗香隐隐透出来。
他稳稳当当的站在堪称金碧辉煌的船舱里,微微低头细细端详着一个躺在地上的赤裸少年。
这少年是昨夜风浪里他们无意中捞上来的。这山贼首领原本打算等下就将他又扔回江里,这下又转了心思。
不为别的,只因他的那几十个娇宠欲奴都没有来得及和他一起出逃,想必都归了朝廷,这少年又如此清媚可口不比他之前调教的差,不如让他解解渴。
“主人,分坛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后天就能到分坛。”
“这一带都挺富饶,是那孙家的地盘,不过想必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华美的男人轻轻一摆手,那几个属下立刻会意的退下,并开始准备事宜。
昏睡中的迷人少年不知道,就在他救命恩人的一个摆手间,他过去的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从此真正的成为一根漂泊不定的蓬草。
葛月在梦里沉溺在无垠的水中。他无助的四望,难过的要窒息。
先是孙横勋惊怒交加的紧紧抓住他,后来是几个父兄暧昧又宠溺的挑逗着他,然后夫子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最后是温柔浅笑的孙玉津慢慢消失不见。
惶恐让他慢慢睁开了眼,迷茫的看到一片金黄。他躺在一个满是奢华气度的房间里,靡丽的熏香浮沉缭绕在周围,柔软舒适的床轻轻托着他。
葛月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间被紧紧一勒,一个火热的胸膛就从背后贴了上来,耳朵感到了冰凉的金属质感,那男人声音低沉而喑哑:“可算是醒了,不然我就将你埋了算了。”
葛月顿时一个激灵,刚想转身就被滑腻的舌头舔上了耳朵:“唔——你——”
压制着他的男人也有一副漂亮完美的rou体,只是更加倾向于阳刚健壮,又不会过分呆板的浑身腱子rou,皮肤白皙得有些病态。
那人一边舔弄着葛月,手也大方的游移在少年粉嫩赤裸的身体上。一只手抓住葛月微微胀大的ru房,老练的揉捏玩弄,另一只手握住疲软的玉jing轻轻撸动。
“唔嗯你,住手”葛月被挑逗得全身绵软,不停的挣动,却只是更方便那人的进攻。
身体虚弱而无力,情chao却加倍的汹涌而来将他淹没,格外空虚的想要Jingye的浇灌。
“都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你一命,你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啊”男人低沉调笑,“你这yIn荡的身子,给人玩过不少回吧?我昨晚发现的,你下面两个xue都挺会吸的。”
两人在锦被里不断动作,热气烧得葛月小脸绯红,哼哼道:“啊别进去嗯哼”
男人哪会听他的话,三根手指在shi软的花xue里来回抽动,肆意抠挖着柔软滑腻的xuerou。xuerou紧紧吸住指根,甜腻粘稠的蜜ye将修长的手指沾满。
少年雪白肌肤染上一层情欲的chao红,神态清媚撩人,口中发出出欲语还休的呻yin声,美好的rou体在男人的身下轻轻颤抖,很是叫人意得志满。
“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也先解解馋吧。”
“啊啊啊——不要——太粗了——唔唔——”
柔软滑腻的嫣红花xue被一根粗大的rou柱顶开,一寸寸填满整个花xue,滚烫而坚硬,透过敏感的xue壁还能感受到狰狞跳动的青筋。
这刺激得葛月泪眼汪汪的挣动,却被狠狠的禁锢在床上,只能下压着上半身,将tun部高高翘起。
男人玩味的欣赏着葛月的样子,巨根缓慢坚定的撑开嫩rou,他似笑非笑道:“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救的你,你可别第一次就死在我床上了。”
之前有不少yIn荡的艳女娈童都承受不住他的巨根,他cao完就断气了,很是不得趣。因而他更加不会费心思去要个什么处子,更加麻烦。
葛月承受着初次开苞一般的痛楚,难耐的呜咽。
终于gui头顶到了花心处,葛月身体微微一颤,前面的玉jing顿时喷射出一道白ye,花xue顿时紧紧吸住了rou柱,蜜ye一股股喷吐出来。
“啊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