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今天下班已经晚了,又赶上堵车,路上通一会儿塞一会儿,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快六点,孩子已经放学了。
老师说已经被接走了,“方先生来接的,迢迢高兴地不得了,跑过去的时候水壶都掉了。”
方杳安刚从浴室出来,太热了,他只套了件短,光着腿,边擦头发边出来,想进房里拿条裤子。
家里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某种可怕的蛮力从直接冲开了。
季正则死死盯着他,边走边脱衣服,西装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难耐地拧着脖子在扯领带,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忽然害怕起来,像看见了某种巨型兽类,心里虚得打鼓,甚至有点转头想跑。
季正则一个跨步挡在他面前,他抬头迅速瞟季正则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直接掐着腰托举起来压在墙上,手里的毛巾都吓掉了。
“唔。”火热粗重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季正则每次亲他都跟洗脸一样,一定要把他整张脸都舔一遍,口水沾在脸上又黏又shi,特别难受。
季正则的吻也永远是那样,又长又狠,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抢夺干净,一点喘气的余地都不留,牙齿和龈rou被细细舔过,舌根流水。他毫无防备,被亲得满脸通红,下巴上全是两人混杂的唾ye,泪眼朦胧,抵着墙狼狈地咳。
“等一下,咳咳。”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半阖着眼痴迷地亲他,一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粗鲁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顺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吻下来,狂热又虔诚,像个极端的宗教徒,对他顶礼膜拜。
哪里都不放过,脖颈,锁骨,肩膀,又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吸他的nai头,嘴唇在他肚皮上吻。季正则呼吸很急,流连在他腹部,脸颊贴着他的rou摩擦,嘴里念念有词,“瘦了,怎么又瘦了,腰上一点rou也没了。”
他对方杳安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光靠嘴唇就知道他的体重浮动,方杳安难耐地推他短刺的发,“你干什么,起来啊!”
季正则站起来,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完全困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吻,“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热重的焰火,他的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偏着头躲,“等等,你等......咳咳。”
季正则充耳不闻,再次将他端抱起来,用身体把他顶在墙上,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停地嗅,滑腻的舌头舔他洗完澡后带着shi气的皮肤,细密地啃咬,“想死我了,坏家伙,把你吃到肚子里去。”
方杳安明显感到季正则胯下那根巨硕的粗阳已经全勃了,正隔着裤子顶他的tun缝。他夹着屁股,后背挺直着挣动,抗拒地,“慢点,等等,你别来。”
季正则把他扑腾的腿缠在腰上,手掌摸进他内裤里,大把地抓他肥嫩的tunrou,“啧,还好这里没掉rou。”
他用手推抵着季正则的肩膀,“迢迢要回来了,放开我,季正则!”季正则三个字他是吼出来的,可惜他被死死压制着,全是哭腔,噙着眼泪瞪人没有一点攻击力。
季正则抬头看他一眼,重新亲上他的嘴,粗暴地吻他,“那我们躲起来好不好?”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像他在无理取闹,纵容地,“真是怕了你了。”
季正则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扯下一截,火热的舌尖来回嘬舔他下腹的皮肤,那一块被口水浸得凉丝丝的。季正则的舌头舔下去,隔着内裤吃他的Yin户,rouxue又热又涨,悄悄绽放。
季正则剥了他的内裤,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里,他舔他的大腿,骑缝,再到胯骨,把他的Yinjing也含进嘴里,舌头卷着马眼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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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被嘬得太狠,铃口涩痛,腿软得发抖,他推季正则的脑袋,满脸是泪,抗拒摇头,“别,不行,痛,别吸我。”
季正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吐出他的Yinjing,亲他的冠头,戏谑地看他,“真甜,坐到我脸上来好不好?”
他还在咳嗽,鼻子哭得发酸,“你有病啊,走开。”
季正则没等他说完就把内裤也给剐了,他的女xue小,性欲高涨的时候Yin唇会自动往两边分,里头艳红的嫩rou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rou花。
小逼上沾满了sao水,又滑又软,shi淋淋的,吸到嘴里嫩得像会化掉。他按住方杳安乱蹬的腿,从他肛门舔到Yinxue,把两片颤巍巍的软rou全嘬进嘴里,一直吸一直吸,小rou户被吃得充血发红,不停流水。
方杳安瞪大了眼睛,被舔得簌簌发抖,手在墙壁上乱抓,下腹抽搐,不停往季正则嘴里挺动,Yin蒂要被舔烂了,“唔,哈,好烫,舒服。”
他目光空洞,水红的嘴哆嗦个不停,哭着流口水,“不要,啊啊,烂了,啊唔,别吸......”
他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突爆出来,甬道收缩,有稀白的sao水从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像一只哀鸣的鸟,短促又尖利地呻yin,全身剧烈痉挛,“啊啊啊,我死了!!”
他的脸上全是shi的,膝盖软得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