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一眼就看出了他那些小心思,只是有些冷淡地摩挲着他的下腹。
力度克制,若即若离。
白香篆的耻骨边缘,同样有着rou粉色的缝合痕迹,狭长如叶脉,箍着一双雪白的大腿,乍看起来像是吊带袜的褶边。这绝不是车祸所能留下的伤疤,傅庭的手指一按上去,白香篆就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傅庭道:“我想看你跳舞,你以前跳得很好。”
傅庭告诉他,车祸之前,他曾是一名舞者,这可能是傅庭为数不多的真话之一,白香篆自然感觉得出来。这幅身体有着与生俱来的舞蹈本能,脸盘子小,修颈延肩,腕线过裆,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珠玉般柔和的通透质感。
可惜这种与生俱来早已死在了那场车祸里。没有人会对一个因意外而瘫痪的舞者说这样诛心的话,偏偏傅庭说得心安理得。
白香篆眼神里的痛色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片shi润而柔软的水光,他凝视人的时候,总有几分稚子般的天真情态,像一只白鸽那样,袒露着嫩生生的腹部,落在傅庭的面上。
傅庭抓着他一条大腿,紧压在小腹上,Yin阜紧绷到变形,两片形如鲍rou的淡红色Yin唇,被迫张开,露出一枚圆圆的Yin道口。
白香篆猜不出他的意思,有些不安地侧过头去。盛着“药”的瓶瓶罐罐就挨在他的颊边,一色的白瓷,凝结着一层冷意,盖子挑开了,露出里头澄亮的油脂,浮着一抹类似于丹砂的朱红色,气味Yin冷。
白香篆悄悄嗅了一会儿,只能勉强分辨出胡椒的味道。
剩下的几个小罐里,则盛着各色矿物颜料,色泽浓艳,朱磦、藤黄、银朱、佛青、云母粉,还有几盏细细碎碎的金箔银粉。几支化妆刷蘸了颜料,搁在罐沿上。
白香篆甚至看到了一张卷起的河豚鱼腹皮,也沾了shi腻的油脂,密密麻麻的短刺已经被打磨得光润无比了,泛着钟ru石般的ru白色光晕。
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哀求道:“老傅!太疼了,别用这个。”
傅庭揉捏着他大腿内侧的软rou,道:“你的骨头又有点硬了。”
白香篆的身体,原来摸起来是浑若无骨的,傅庭这么一番推挤下来,却能感到筋脉软中带硬的质感。他隔着皮rou,掐住细细的骨骼,立刻留下了一圈青红色的淤痕。
白香篆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呜呜地叫了起来:“别!轻一点儿,我求”
“现在知道疼了,忍着。”傅庭道,握着他的小腿,用那张鞣制后的河豚鱼皮,沿着脚尖打磨上去。
血色鲜润,柔软如花苞的脚尖,却在和鱼皮摩擦的那一瞬间,发出如匠人刨木花般的簌簌声响。
呲——呲——呲呲呲——
伴随着白香篆轻微的哽咽声,鱼皮飞快地打磨到了大腿根部,淡红色的朱砂粉末纷纷扬扬,留下了丝丝缕缕的深粉色刮痕,像是工艺品光润的漆面,被指甲硬生生剔开了,露出惨淡的素胚来。
两条过分雪白,乃至于毫无血色的长腿,搁在了桌沿,被粉饰得很好的缝合痕迹,如蛛网般暴露出来。
白香篆的大腿,又一次被推到了小腹上,他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胸口剧烈起伏,过度呼吸的前兆令他面颊涨红,双唇却惨无血色。
“老傅,好疼啊。”他轻轻道,半仰着头看傅庭,“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傅庭的手指,摸了摸他软滑的Yin阜,那两条伤疤猩红如新伤,仿佛随时要渗出热血来。Yin道口随着主人的抽搐,微微张开,他顺势把中指插了进去。
嫩rou热烘烘地,裹着他的手指,还是毫无shi润动情的迹象,箍得他指根生疼,傅庭搅动了几下,手指勾起,这才在Yin道口附近,摸到了一枚黄豆大小的凸起。
因为发育不全的缘故,白香篆的rou蒂位置有些偏下,这处在两片rou唇间的敏感神经末梢,陷在Yin道的入口处。傅庭连挤带压,这才将这枚Yin蒂扣挖出来,翘立在两片rou唇间。
白香篆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剧烈的酸楚,rou蒂抽动,两片Yin唇如同一对通红的rou翅膀,颤巍巍地舒展起来。他的Yin道口终于有些shi润的迹象了,傅庭两指拧着他的Yin蒂,一面垂首去亲吻他。
白香篆得偿所愿,目中含情脉脉,张开双唇,含住了傅庭线条冷峻的下唇线,刚轻轻舔弄了几下,便齿关一阖,重重地咬了一口。
傅庭咝了一声,白香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那样,叼着他的下唇不放,口齿不清道:“混蛋!王八蛋!你不是人,炖乌gui汤,孜然味的大猪蹄子!”
傅庭拢着他shi滑的会Yin软rou,掌根一压,将他软垂的Yinjing揉成一团,嫩粉色的gui头和Yin蒂蹭在一起,Yin唇淡粉色的褶皱夹着囊袋紧绷的外皮,像果皮裹着滑溜溜的果rou那样,随着他娴熟的揉捏推挤,发出黏shi而暧昧的声响。
他用了八九成的力气,仿佛那是一滩糜烂不堪的花泥,而非一只鲜活的性器。
若是寻常人的下体,被强行挤压成这样畸形的模样,怕是早就疼得背过气去了,赶在白香篆的Yinjing半废不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