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前,世界上第一例丧尸被媒体报道的时候,父亲就放松了对我的管制让我立刻回来。回来之后,他告诉我那个报道绝非个例,告诉我如何应对和防范,他说苏晋其实早就发现了丧尸病毒的存在并且一直都在研究,但是多年来还是未有成果然后就告诉了我,你的事。”荆岩眼中透着痛苦。
“我以为父亲只是因为看透我对你的感情才将我送往美国谁知”说到这里他睚眦欲裂,浑身因愤怒而颤抖,又是讽刺的一笑,“苏晋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他!”
所以自己有多么脏,他也都知道了吧苏湛疲惫的想。
破镜总难重圆。
他恹恹的靠在床上,垂着眼睑,看不清神色。
“父亲说,我走后,你病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再去上学所以你究竟怎么了?”过了一会儿,荆岩问道,担忧的握住他的手。
“我不知道”苏湛说,“我曾经以为我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可是苏晋死后,已经过了七个月,我什么事都没有。”苏晋讽刺的笑了笑,“他大概是骗了我。”
“什么”荆岩的愤怒一下子达到了顶峰,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能自持:“苏晋这个变态!”
他双手烦躁的插进发间,心中怒火无处发泄,最终一拳击在墙上:“我当初就不应该我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回来!”
他曾经只想着让自己强大起来,当他能够不受父亲控制之后,再回来找苏湛,他以为需要弥合的只是岁月而已。却没想到,在此期间苏湛承受了那么多他无法想象的痛苦。
他看向苏湛,苏湛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太安静了,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荆岩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恐慌。
“这不是你的错。”苏湛对他扯了扯嘴角,想让他别自责别难过了,但是又笑不出来。
“一切都过去了,”苏湛说,“还能见到你,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荆岩感觉到他们之间的隔阂并没有消失。
荆岩还是曾经的荆岩,变的是苏湛。曾经的苏湛虽然也害羞而寡言,但总是用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崇拜和爱慕看着自己,会对这世界充满好奇,也会忍不住缠着自己撒娇。
现在则是太过淡然。荆岩想过他会愤世嫉俗,他没有,想过他会痛苦而神经质,他也没有。对于一切事情他都太过风轻云淡,像是随时都可能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作为一个以死作为归途的人,苏湛确实没有什么可不淡定的,除了一件事——情欲。
遇到荆岩已经有五天了,苏湛好不容易见到他,不舍得离开。
这里是荆岩自己带人组建的新的安全区,虽然比较小,但也在稳定的拓展,各种防御工事都在逐步建立,有很多事情要做。苏湛就每天帮忙做事,以消耗自己多余的体力。
但这天夜晚,他还是在春梦中被惊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被子,身体扭成一团,身前的rou棒挺立着,忍不住在被子上摩擦,身后的菊xue也是一片濡shi。他剧烈的喘息着试图平息,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这样忍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弃了,将枕头的一角咬在嘴里,趴伏在床上,浑圆的tun部翘起,柔韧的腰肢下沉,露出微微打开的后xue。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伸向身后,将细长的中指插进了后xue。
手指快速的抽插,将泛滥的yIn水从xue内带出,顺着会Yin流下来。灵活的手指每一次都会捻过敏感点,引起身体的一阵轻颤。苏湛想要呻yin出声,却拼命的压抑着,死死的咬住枕头,只发出难耐的喘息。
小xue被抠挖的越来越松软,渐渐地,苏湛的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四根手指在体内不断地抽插、撑开、摩擦着,一次次揉捻着敏感点,但是饱经情欲的身体根本得不到满足一股股yIn水顺着挺翘的roujing流到了床上,苏湛却觉得越来越空虚
好想被大rou棒cao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苏湛悲哀的闭上了眼。
荆岩哥哥就在隔壁房间,如果他能够
苏湛赶快制止了自己的想法,猛地摇头试图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他起身下床,从行李深处翻出了一根按摩棒,那根按摩棒不算大,毕竟是仓促之中从情趣用品店顺的,但至少能够大致缓解身体的饥渴。
他再次趴在床上,将按摩棒夹在xue口磨蹭,小xue一下一下亲吻着按摩棒,不一会儿按摩棒就被yIn水涂满了。苏湛带着自虐的心理一下子将按摩棒顶入xue口直插到底——手指只是拓展开了入口,里面还是十分紧致,一下子被按摩棒劈开,带着被撑开的满足感和些许的疼痛,让苏湛一下子呻yin出声。
“啊~~”
夜半十分,这一声yIn叫非常清晰,苏湛一阵心惊胆战,赶忙将一旁刚刚脱下来的、被yIn水浸shi的内裤塞进嘴里,口鼻间充斥着自己的yIn水的味道,让苏湛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过了一会儿,发现周围并没有动静,苏湛终于放心,定了定神,将后xue中的按摩棒抽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