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挤压而变形的脸部不仅没有降低这种美感,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可爱,只是她微微皱着的眉头让我有一丝心疼。
「睡吧,放心的睡吧。」我轻轻一叹,就满足了她的这个愿望吧,「我在这看着你,不走。
仿佛在梦里听到了我的承诺,步瑶的嘴角弯弯的露出了月牙似的微笑,眉梢也舒展开了。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美。
听着步瑶睡觉时轻轻的呼吸,看着她睡得沉沉的样子,感觉很是享受,一种幸福的感觉由然而生。如果可以,我好想能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我轻轻挪了挪身体,让她睡的舒服些。倚靠在沙发上,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无悲无喜地欣赏着外面充满生气的园景。
时间如环绕这片园林的沙河里的水,不断地往前流淌着,一刻也未停下脚步。
大概是也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睡梦中,感觉鼻子一阵痒痒难受,便条件反射地揉了揉,好了,但过会又开始痒痒了,感觉是有异物进入鼻子中,这样,本来就比较机敏的我也就醒了。
「吖嗪!」睁开眼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咯咯」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
睁开眼,看着步瑶尽在咫尺的笑脸,我的心里没来由地一荡,两只手下意识地就捧住了她的脸,跟着条件反射地伏了上去,有点干的嘴巴对着她樱红的小口就咬了过去。
火热的唇舌接触,步瑶嘤咛一声,敞开了双唇和我激吻在一起。相互用力的吮吸,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不停的扭动,丰满的臀部在我大腿上不断磨蹭着。
对于接吻,步瑶绝对是个稚儿。但女人在这方面也有着不次于男人的天赋。初时,完全是由我带动,她的舌头非常的笨拙,但不大一会,她就开始主动地和我纠缠在一起了,而且女人的普遍的比男人的柔软小巧,只要熟练了,会比男人更加的灵活。
经过几个回合的练习,步瑶的接吻技术进步了很多。激情奋起,两人彼此卖力的吸着对方的舌头,舔着对方的嘴唇。步瑶细小的舌头还时不时在我的口腔里挑来挑去,弄得我口腔痒痒的,就很开心的吞食她甜美的津液。
这种亲吻,我的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衣服挺薄,隔着一层布也可以感觉她肌肤的光滑。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两人的嘴唇才分开来。步瑶脸上一片红晕,舔舔嘴唇道:「原来接吻这么舒服。」
我想笑,但还没有出声,就见她突然捂住了嘴唇尖叫起来:「我,我的初吻!」
「你的初吻?骗鬼啊!」我再也忍俊不住,扑地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步原瑶被我笑的一阵大气,「你是不相信这是我的初吻了?你的意思是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是处女了?」小母豹脾气瞬间冲了上来,看她这架势,若是我有说错话,她不会介意与我动武。我可是曾经有幸领教过她的小母豹脾气的。那火辣劲现在想来依然别有一番味道。
「你这可是张冠李戴,硬要朝我头上扣污水盆。我可没有说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是处女啊,但我敢跟肯定这绝不是你的初吻,你不会忘记那——一——次——了吧?」为了不让这小母豹有机会发威,我注意着自己的言语,小心应付着,最后还不忘提点她一下,让她不要冤枉了好人,借题发飙。
「什么那一次?」这妮子跟我打马虎眼,含糊其辞,但我明显地看到她的耳根已经红了,而且眼神飘忽,不敢专注地看我的眼睛。她分明就完全明了我说的「那一次」的含义。
「就那一次啊。某人还差一点红丸不保的那次。那可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一次啊。某人不会真的忘记了吧?还说一直爱着人家,不会连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都给忘记了吧?」她想含糊过去,我偏不让她过去。不把这只野性未脱的小母豹制服了,她以后还不真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除非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步瑶面色忽然一变,凄然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忘记吗?你个坏人,就差一点,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可是你却狠得下心,硬是情愿伤害人家也不愿意对不起玉真。我从没想过要跟玉真抢你,只不过想完整地爱你一次,把自己最完美的东西交给你,留下一个足够让我回味一生的美好回忆。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吗?泣」说到伤心处,步瑶的眼泪又开始滚滚流出。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要不,怎么睡着前流了那么多眼泪,这会儿却又流出这么多呢?这中间可没有见过她补充水份。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初吻就初吻了,谁让你硬要去触动这唯一的伤疤。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再一次要用身体去暖干衣服。
「还不都怪你。」步瑶幽怨地看着我,万千愁绪尽现眼眸。
「我只不过想证明」随着她的话头,我的话自然而然地脱口出来,但只说了一半,就噶然而止,赶忙闭上了嘴巴。祸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