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了那个小辣椒。
之后,好长时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尴尬和惭愧。
继而,毕业了,各奔东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却了联系。
一晃经年,再相见,暮然回首中,历历在目,满是丝丝的甜意
“乖,不生气了,下次多让你咬几口。”想起过去,思想开始乱了起来。
心里有火,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把个帐篷搭的老高。
在她暴怒之前,我赶忙问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讨厌!”仿佛看到了她握紧的小拳头。“干什么,还想放我鸽子啊?”“哪儿的事。”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买点东西,然后我请你吃饭。怎麽样?
这样够诚意了吧?
不但有帅哥陪美女逛街,帅哥还请吃饭。这可是一本万利,非常,极度难得的事情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我考虑考虑。”她模棱两可的话,不真不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补偿的。
“还考虑什麽,我可是时间宝贵的哦。”我侃侃而笑,“而且,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赔罪啊。”“好吧。看你这么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只有这次机会哦,若是再敢放老娘鸽子,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靠,这丫头多年不见,居然爆粗口,社会大熔炉锻还真是炼人啊。
“不过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补偿我这两天的精神损失。”她狠狠地勒索。
“!咱就舍命陪巾帼了。”算了,谁叫咱是爷们呢。
当然应该迁就一下人家女孩子了,何况自己失礼在先。
“明天早晨七点来报到。”她洋洋得意,劲儿的。
“七点?不会吧?太早了,不行。”我靠,七点,这么早,我还想睡会懒觉呢,不行,绝对不行。“九点,明早九点,我去酒楼找你。怎麽样?”“好吧。算你了。若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手机。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还在吗?”刚跟金步瑶聊完,还没想躺下来休憩一小会,耳边就听到姨妈羞怯的呼唤声。
“在,在。怎么了?”我赶忙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弯下腰。
盖因刚才想起曾经跟金步瑶的那段绯色经历,下面暴起的火力未得到发泄,依然硬邦邦翘的老高,做旗杆好样的。,
这一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的“衣服架子”。
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蛟龙。
“怎么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有的样儿也没有,水水嫩嫩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躯,大概我已经明了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她平拖着抱了起来。“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
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感丝带小内裤。
里面的景色让我大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
哗啦啦如细水长流。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别是上次,在田野里把丈母娘,也就是现在把着尿尿的这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