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她扑哧笑了,“神经病!”“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
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
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
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无赖!”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我摇头慨叹。
“恶心!”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怎么办?”“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
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淡淡的性感。
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说了些什麽?”“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她扶着门回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点没把我给电晕过去,几乎走火。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
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
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
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
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