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啊!”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噢噢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啊,啊啊”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啊,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总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精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也逃不了啊。“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嘿嘿。”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