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才一点点大,妻子就出国了,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下班带孩子,给女儿洗澡,洗尿片,喂饭,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全职nai爸。还好公司是自己开的,头上没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
一个人带孩子,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可心里总渴望能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对于妻子的任性妄为,我心里虽然已经原谅了她,可多多少少还有是有点怨念的。
好在,妻子在离开前已经拜托了她的姐姐——玉梅。
玉梅姐是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玉梅姐结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且玉梅姐跟妻子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但一样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自然少不了人惦记。只是玉梅姐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那些上门sao扰的痴汉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下便四处胡说,流言蜚语,让玉梅姐不胜其烦。趁此机会,正好出来透透气,再者,玉梅姐心里也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来了几天,家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桌椅整齐了,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玉真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梅姐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
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我们两个之间自然而然地产生感情。两年下来,两个人之间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个妻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一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今天晚上又是熬夜了。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我的“新宠”雅科仕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挡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去。
半个小时,雅科仕缓缓驶进紫玉山庄,停在一栋小别墅前面。屋外白雪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雪花。
许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样,即便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依然遮挡不住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不?”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像个妻子似的簌簌叨叨。
心里暖暖的,看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我微微一笑道:“下的挺大的。路上还好不是太滑。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嗯。刚刚又睡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看着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疲态,我的心猛然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
玉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开,脱离我的怀抱。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动,我就是想这样静静地抱你一会。”
玉梅姐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Cao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玉梅姐双手轻轻抱住我的背,关心道,“倒是你,怎么每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何向她交代。”
听到这话,虽然明知道她的心里是在关心我,可是我的心里却感到一阵不舒服,蓦然腾起一股邪火,抱着她的胳膊也松开了。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怎么了?”
“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我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轻轻地迈动脚步,我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召唤。
玉梅姐玉面含痛,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一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