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布局雅致的房间内,回荡着少女无助挣扎的喘息呻yin。
昏暗的灯光倾洒而下,清冷如二月池水,包裹住床上那抹因痛苦而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
细细的红色丝线缠绕在少女细瘦的腰肢上,经胸前两团娇ru交叉,再顺着双臂在手腕处交汇成结,最后被系在床头特制的银钩上。
长时间的摩擦,使得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了不少红痕,混在身上还未来得及消散的青紫之间竟有一种别样摧残的美感。
“啊”
小腹处堆积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奈何得不到任何满足,她只能摩擦着双腿以求得些许慰藉。
身下的被单早就皱作一团,双腿间隐隐泛着的点点晶莹,更是无可抑制地滴落其上,留下一滩水渍。
若桃只觉得小腹里吞了一团火似的,非要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烧光不可。
她咬唇,双颊不停地蹭着被高举的小臂,企图以此来达到降温的目的。
chao红的小脸,迷离的双眸,一张一合的粉唇,无一不让一旁端酒观看的男人性致高涨。
容淮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高脚杯,瞥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威士忌饮尽。
辛辣冰凉的ye体滑过喉头,入腹却没浇灭丝毫欲望,反倒如入火的酒Jing似的,烧得小腹一片燥热。
一手放下高脚杯,一手解开腰间的浴巾,容淮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去。
朦胧中,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若桃下意识地朝边上躲,连带着整个人都因恐惧而颤栗起来,“不、不要不要过来”
容淮微微眯眼,黑曜石的眸里闪烁着些许危险——好比狩猎者被激怒时的前兆。
若是若桃还清醒着,此时此刻绝对不敢躲着他,因为但凡是狩猎者,都会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而她方才那么做,岂不正中他的下怀?
只可惜,她的脑子早已糊成一团,哪里还想得到这些?所作所说,都不过是出自本能罢了。
容淮坐在床边,硬是将自个儿挤进那不安分的双腿间。
小花xue因空气倏然袭来而颤抖着吐出一大泡透明的粘ye来,像极了寒风中饱受摧残的小桃花。
他伸手抚上一只娇ru,细细摩挲着,声音沙哑道:“是不是很难受?”
声音低沉,如管弦低鸣。
若桃费力地睁大眼去看他,视线却是愈加模糊起来。
然而男人却因她未及时答话,在手中稍稍施了力,继续追问道:“小桃,说说看,我是谁?”
ru尖的刺痛带来些许快感,若桃咬唇,忍不住呻yin一声,低声唤道:“容、容先生啊,疼呜”
一双杏眸里噙满了泪水,噘着嘴委屈极了。
男人却未急着松手,修长的手指绕着小小的ru尖转圈,眼底满是不见底的情欲,“疼?那就求我。”
犹如恶魔在耳边低语,诱人坠入地狱。
若桃几欲崩溃,连续三天的持续性爱早将她的理智与躯体剥离开,残存的理智迫使她低头求饶:“容先生,求、求你轻点”
少女的嗓音软糯如春日里新做的青团,偏生又带了些娇嗔的哭腔,实在是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大掌移向平坦光滑的小腹,容淮神情认真,若非那眉眼里浓郁的情色,估计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欧洲画廊里欣赏着什么名贵的艺术品。
指尖轻点着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他垂首落下一个个炽热滚烫的吻,一路吻到双腿间,这才抬起头来。
看到那一片红痕,容淮觉得还不够,又低头在那娇ru上轻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这才满意了,伸手抚着少女轻蹙的秀眉,道:“小家伙,下次还敢逃吗?”
逃?
怎么不逃,下次她一定要躲他远远的,绝不要再让他找到!
她张了张嘴,正要反抗,却只觉得腿间蹭过了一个滚烫无比的东西,紧接着,水ye泛滥的下身被那庞然大物抵住。
昨日里男人的凶狠仍浮现在眼前,甚至唤起了周身的肌rou记忆。
她颤栗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彼时,后者正将双手撑在她身侧,蓄势待发,却是迟迟未动,饶有趣味地静候着下文。
男人眸光清冷,暗藏锋芒,让人不由联想到非洲最凶狠的猎豹。
而她,不过是猎豹的囊中之物——一只手无寸铁的家猫罢了。
无法逃脱的事实让若桃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我错了”
容淮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哪里错了?”
说话时,仍不忘将身下性致昂扬的性器一点点挤进那紧致的甬道中。
若桃生来敏感,平日里被顾栩生作恶似的在耳边哈一口气,都会脸红心惊半天,更不要说此时此刻,她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撑开。
见她不说话了,容淮故意停下动作,伸手捻了捻她微颤的ru尖,“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