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如果非得用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糟糕透顶。
南区街头的毒品纠纷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他向来是他们之中获胜的那方。他有拳头,帮手和枪,这让大多数人都无视了他的第二性征,显然除了他乱七八糟的发情期以外,他也没有哪点能和沾边的。
私底下流通的劣质抑制剂让他的发情期紊乱,但也使得他在那段时间除了脾气过于暴躁之外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加上他带着一股子刺鼻火药味的信息素,让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搞别的或者的那个。他从来不是个足够吸引人的,当然他也不需要自己是。
在南区,当你分化成之后,如果不想成为随时都可能被拖到墙角巷子里强jian一顿的公用婊子的话,那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找个足够当靠山的乖乖分开腿给他生孩子,要不就揍翻其他所有的。
他一直遵循着第二条准则,但显然当遭遇到外来时,它会不太适用。
还他妈是五个。
他刚咽下两块抑制药片,牙尖碾碎固体胡乱就吞咽下去。却在还未开始发挥作用时就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导致发情期提前。他觉得他的屁股已经shi透了,跟别的他搞过的发情的似的。光是控制自己站稳就已经足够困难了,他更无暇去顾及那几个人打量的眼神。
然后他被扒下裤子,被迫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分开腿抬高屁股,就像个婊子。他身上过于刺鼻的火药和烟味也被该死的药剂转化成了千篇一律的甜腻味道。他清楚这一点,鉴于他Cao过不少这样的,这种时候的他们为了能得到一根屌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他不想变成那样,在情欲摧垮他的理智前他这么想到。
唯一的那个女的老二捅进他shi嗒嗒的屁股里,疼痛让他忍不住呻yin。他的rouxue整个都被填满了,超过平均尺寸的老二占据了他第一次被Cao弄的后xue,撑平褶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深处的柔软rou缝。过于敏感的在刚被插入时就射了出来,现在又丝毫不受疼痛影响的勃起着。
女人在他身后的Cao弄让他继续喘息着呻yin,半是因为药效作用让他毫无廉耻。但很快他的嘴里被塞进一根不知道属于谁的深色屌,味道糟糕,横冲直撞顶到他的喉咙口,他被迫接受着这一切,声音被堵在喉咙里。
女捏着他的胯部,掌心肆意揉捏算不上结实的tunrou。她草草捅了几下松软shi润的甬道,还没成功把整根屌都塞进去。的身子随着前后两人的动作摇晃着,她拍了拍他的屁股,在雪白皮肤上留下红色掌印,然后挺动腰胯把老二完全埋进去把整个Cao开,他被疼痛和快感同时冲刷着,大脑神经错乱到不知道该反应哪种感觉。的力度和深度几乎Cao开了他的子宫,前边舔的屌已经换了个人,原先的黑人把Jingye射在他脸上,现在这个要更温柔点,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女最后把Jingye全射在了里边,硕大gui头挤开从没派上过用处的紧闭的rou缝,堂而皇之侵占这块地方。然后她把Yinjing抽出来,换到前边去让他用舌头清理干净Jingye和汁水。再之后就只是坐到一边把场地完全留给了这几个看起来是她手下的人,自己百无聊赖的在那儿转着枪。
发情期的男人被剩下四根屌Cao了几轮,他的老二早就因为射不出来任何东西软趴趴垂在了那,身上没一处是干净的,后xue仿佛被Cao烂了似的含不住Jingye,松垮张着也合不拢。他就倒在地上,膝盖和手肘磨得泛红,边上还有两人跃跃欲试的想把两根屌一块捅进去,女站了起来阻止,用她仅剩的同情心,也许。
她弯下腰把手里那把枪枪口捅进去,就露着一截小巧枪柄,胡乱捏把屁股就直起身迈过去,招呼上几个刚穿好裤子的离开这不再理会他。
二:
生活就是这么Cao蛋。他和老头指派的俄罗斯人上了床,那个深色头发的婊子。他怀孕了。然后他们结婚了。
婚礼也很Cao蛋,但还是比不上怀孕。
他有了两个女孩,漂亮的小姑娘。
俄罗斯人跟他离婚的时候老头待在监狱里。他和吵架,关于孩子到底他妈的是谁的。然后是打架,最后就是离婚。一纸证书并不算什么,真正让人烦躁的是俄罗斯人留下的标记。老头出来之后发了一通火。问题的根源还是这两个崽子到底属于谁。选择保持沉默,他隐约着有个猜想。
他去找了,鉴定结果不言而喻。然后他拒绝了十万块钱,被高级车载着回南区,这些都不算什么,那是他的崽子们,他坚持。
让他觉得最Cao蛋的还是发现那个居住在高档富人区的跑到自己家门口还他妈带着一箱大麻,同时他还处于糟糕并且暴躁的发情末期。
的味道让他硬了。
“你他妈来干什么。”
“看我的女儿们,还有给你爸的见面礼。”
她表现的很有礼貌,老头自然很高兴得收下了一箱子。注意得到他身上的味道,发情期让他像个,只是一点点。
于是随意用自己的信息素撩拨着他,的脸色沉下来,他对这个并不陌生的信息素硬的几乎只要随便一碰都能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