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余晓买回了自家被查封没收的祖宅,这一天,距离余氏破产,大厦倾颓正正好十年。回到这栋充满童年美好回忆的宅子,余晓脸上却没有丝毫轻松和释然。他站在密布着灰尘蜿蜒而上的华丽扶梯前,那一夜荒诞的闹剧似乎仍旧历历在目。
高中毕业,余晓同家里说好和同学们彻夜狂欢却因为两个哥们的争吵不欢而散。好容易回到家,情绪低落的少年走进深夜中一片沉寂黑暗的豪宅。在熟悉的家里,哪怕是不开灯,闭着眼睛也不会被绊倒,少年顺着扶梯缓缓往楼上走,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却从二楼主卧的方向传来,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么晚了,母亲还没睡么?”少年很疑惑地想,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往走过去。主卧的门没有关严,一线亮光从门缝里泄在大理石地砖上。离得越近,屋里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除了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囫囵听不清楚居然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在房里,这让少年有些混沌的大脑突然清醒,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cao母狗哈啊阿勇你是最棒的,saoxue要被你捅穿了不要停啊阿勇sao逼好痒,哈啊就是这样sao心捅到了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要泄了啊啊”女人细碎的yIn言秽语夹杂在古怪的叫声中,那叫声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尖利又沙哑,刺得人耳膜生疼。
“呵呵,嫂子的sao逼都松了,我都用了吃nai的力气你都还觉得不够啊~!”一个男人咬着牙一边用力一边说着。
“是你那根玩意儿太细了把,是不是啊嫂子?”男人说着也走了过去。
“要阿阳,你快来,和阿勇一起cao我,嫂子逼好痒,要两根大鸡巴一起捅才能爽到阿阳快来”男人的靠近并没有让女人害怕反而愈加兴奋起来。
少年颤抖着把门缝推得更大一些,睁大眼睛往里看。只见主卧的大床上,平时端庄娴雅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自幼养尊处优的女人一身锦缎一般细腻光滑,羊脂白玉一般温润白皙的肌肤在四只大手的搓揉下不断颤抖着。上了些年纪而略显丰满的肥tun上是被用力拍打留下的指印,却因为背后男人的插入颤出一层层rou浪。两颗丰满的nai子因为从来没喂过nai而并没有过分下垂,被身前的男人一只手握住一个把玩,另一个被送进男人嘴里嘬着,发出啧啧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插进来了两根大鸡巴一起cao阿玲的sao逼好厉害好满足啊哈不要一起cao进去太大了一根一根唔呃轮流来”女人仰起脖子发出不知道是浪叫还是哀嚎的叫声,背部的肥rou被挤出了折子,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皮rou的纹理滑落。
“不会坏掉的,嫂子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呢,就是不知道日后大哥再和嫂子上床还能不能满足这么浪的嫂子你?”男人一边揉捏着女人丰满的肥tun,一边故意提到女人的丈夫。
“唔哈不会他从来都哈啊一本正经的不能满足我我才忍不住找你们嗯嗯好棒,继续cao那里不要停啊啊”早已习惯这般性事,对丈夫也毫无愧疚的女人才不会因为男人的一句调侃而羞怯,不过了一会儿工夫,女人就适应了两根粗长大屌的cao干,叫声也再一次变得高亢。
就在三个人忘情的如同野兽般交媾,快要达到顶峰时,寝室大门被推开,面色苍白的少年站在门口,举起的手机发出咔嚓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轻响。
“晓晓?!你怎么回来了???!!!”女人彻底愣住了,滑稽的是,岔开腿跪在床上的她就在儿子面前,sao逼里喷出一大股ye体,也不晓得是yIn水还是别的什么。
“余少爷,你这是,别乱来啊,这可是你亲妈!快把手机给我,我保证今天的事儿没有下次!”叫阿勇的男人反应最快,不顾浑身赤裸的丑态,一步跨下大床就往门口跑来。
“我已经把视频发给父亲了。”少年清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话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屋内三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傻愣愣的,让余晓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西方文艺复兴时期那些赤条条的油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但当他掩上门转身离开,扔下屋里痛哭流涕的女人和男人们的咒骂,脚步却异常的坚定。
之后的事情发展超出了那个年龄的余晓的理解范围。面对亲人的背叛余晓选择了把一切交给父亲去处理,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屋里的两个男人刚好是父亲生意上重要的合作伙伴,背后的家族和余家更是世交。本就对余家虎视眈眈的两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父亲忙着和母亲的家族因为离婚官司拉扯不清时,一举发难整垮了余家。家族破产,资金冻结,亲戚股东们的责难,妻子丑陋不堪地索要离婚赔偿,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儿压垮了父亲的脊梁。差几个月才满五十岁的男人从公司大楼顶一跃而下,却给尚且茫然的余晓留下一堆烂摊子。
一切都来的太快,猝不及防,转眼十年已过,余晓也早已不是当年那虽然心狠却手段仍显稚嫩的少年。十年里,收拾了该收拾的人,应付了该应付的事儿。历尽千帆,尘埃落定,余晓的心却早已回不到从前。
吱呀一声从新锁上祖宅的大门,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