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严拓惊喘一声,修长的手指深陷在了花xue里,冰凉的橘子破开了层层紧致的xuerou,抵在了花xue深处,甬道略大的橘子撑开了,从微微张合的花唇中可以隐约看见温热的内壁被凉气刺激的微微抽搐。
“好凉!”严拓呻yin着,双手将腿掰开了角度更大好让正坐在座位上的江浙能够将xue内的风景看的更清楚:“主人...贱奴塞好了。”
“真sao,”江浙踢了踢严拓的saoxue,脚尖便沾上了层亮晶晶的yIn水,随意的在严拓的腿上擦了擦,站起身来:“起来,穿上裤子收拾收拾。”
“是。”严拓看见就要往外走的江浙,着急忙慌的想要套上裤子。
“嗯~”随着严拓的动作,xue内的橘子挤进了更深处,又引起了严拓一阵颤栗。
“快点。”宿舍外江浙不耐烦的喊到。
“是,是”严拓不敢再磨蹭,只能扭捏着步子往外走,任xue内的橘子随着了自己的步子折磨着自己的saoxue。
“把你脸上的sao气遮遮,怕别人不知道你sao逼欠草,是吧?”
江浙低沉的声音在严拓耳边响起,又引得严拓一阵颤栗:“不.....不是的....奴.....”
严拓想说自己明明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可还来不及反驳,江浙便抬腿离开了,无奈的严拓只能紧紧saoxue,小步跑着跟上江浙。
严拓和江浙原本是正常的舍友关系,可从一年前江浙发现了严拓是双性人的秘密后,以此为把柄威逼严拓成为自己的性奴,经过半年的调教洗脑,终于彻底收服了严拓,将其调教成了见了自己两个sao逼就不停流水的贱货。
最后一排原本埋头记笔记的严拓身子一顿,低头只看是那双异常熟悉的手灵活的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在成为江浙的性奴后,严拓再也没有机会接触过内裤,塞xue的时候除外,所以江浙可以轻而易举的抚上那根秀气的小家伙,只是几个动作,就让原本就微微勃起的小家伙彻底站了起来。
若是一年前的严拓此时肯定是惊慌不已,唯恐被他人发现,但现在的严拓知道无论如何江浙都不会将自己置入险境,所以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张开了腿,让江浙的手更易动作,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记着笔记,但红到发烫的耳朵却出卖了严拓。
“看。小yIn妇又发sao了呢!”江浙故意用指尖扣扣了严拓的马眼,满意的听见严拓的抽气声。
“明明是你一直......”严拓小声地辩解道
“嗯?”江浙手上又添了几分力道,威胁到:“小yIn妇在说什么?”
“小....小yIn妇是说....说yIn妇的逼发sao了,要主人狠狠的草服它。”严拓迫于恶势力不得不低头,说着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话,自己xue内不自觉涌出的sao水更是让自己羞得抬不起头来。
“原来小yIn妇这么饥渴呀,”江浙不停手的逗弄着严拓:“可主人现在不方便草小yIn妇,不如就让小yIn妇好不容易带来的橘子替主人好好草草这个不听发浪的sao逼吧。”说着,江浙的两根手指就伸进了严拓的小xue里,紧致贪婪的xuerou迅速绞住了了这外来客,江浙感觉自己的手指好似真的被张饥渴的小嘴吸允着,手指不自觉地在xue内到处戳弄。
此时的严拓该怎么能保持住原先淡定的样子,双腿酸软无力差点连凳子都坐不住了,手里的笔早已被丢到一旁,怕口里漏出呻yin声只能趴在桌子上紧紧咬住衣袖,将yIn声浪叫紧紧的堵在嗓子里。唇却是不敢咬的,刚开始调教时,严拓曾被江浙用板子抽的脸半月内都不能见人,出门上课只能戴着口罩,原因就是在调教过程中严拓太过用力的咬伤嘴唇,当时严拓一边被抽着脸,一边喊着“奴隶身上的任何一处都属于主人,奴隶没有任何权利损坏主人的东西”。自那次教训后,严拓再也没敢犯过类似的的错误。
江浙因为角度的问题,手指始终碰不到早已进到深处的橘子,一次次的深入磨光了江浙的耐心,两根手指泄愤似的掐了下xuerou。
“别.....”严拓一声惊叫闷在了嗓子里,saoxue受不住这等刺激更加紧致的绞住自己的猎物,宫口喷出了大股yIn水,却被xue内的橘子堵住了去路。
严拓嗔怪的瞪了眼江浙,却因双眼因情欲被染上淡淡的粉色失去了威力,水润润的眸子更是格外的勾人。
“乖,主人想吃橘子了怎么办?”江浙被严拓的眼神勾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上前撩拨。
严拓彻底成了只红虾子,默默的分开腿,xue内准备用力将橘子挤出来。
“这是张着腿想要找谁草呀!”江浙假装生气,用手把严拓分开的腿又给摆成双腿并拢的姿势:“让主人见识见识sao逼的厉害。”
“我.....奴知道了。”双腿紧闭的严拓只能用
力收缩xuerou,橘子被xuerou挤压着一点点往外移着,破开层层紧致贪婪不想松口的xuerou,橘子上略为尖锐的绿蒂狠狠划过娇嫩的xuerou,引得saoxue一阵痉挛,好不容易挤出点的橘子又滑了回去,saoxue喷出的yIn水被橘子严严实实的堵在了xue内,发出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