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决定如果她向我求助的话,这按摩我们就不做了!
可是,安蕾的脸又埋到枕头里去了。
他妈的!我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阴沉着脸继续往下看。
老板的手这时放在了安蕾的两个屁股蛋子上,用指节重重地按压着。我知道人屁股上有
穴位,但具体在哪里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按得对不对。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按的话还好,
安蕾的屁股又挺又翘,两团肉严丝合缝,中间的那多小菊花应该不会被人窥见。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老板用指节按了几下,就摊开手掌,每个指尖分别
落在一个点上,我女友的整个屁股差不多都被他笼罩住,然后,他双手用力,握着那两片雪
白臀瓣,大力地揉捏起来。
我!操!
这下别说窥见,老板的手捏到最底的时候,两瓣屁股根本就已经完全被扯开,现在已经
不是看不看得到屁眼的问题,而是屁眼会不会被分开露出里面的直肠的问题了!
而且,这个力度的拉扯,安蕾的小屄百分之百的会被连带着分开,露出里面的小穴。而
老板站的那个角度,百分之一万的能够看清楚!
我又看了一眼黄毛,那边也在进行着一样的流程,那婊子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双眼紧
闭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真鸡巴骚货!我心里暗骂,再转过头来看安蕾,她的脸还是看不见,不过双手已经从向
前平伸变成折回来死命抓着枕头了。
操!你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我的女友现在埋在枕头中的表情可能更销魂,我胸口堵得厉害,真想就这样起身离
开,却终究是放心不下。
算了,他妈的看就看吧,反正就是俩老头子。我心底宽慰着自己,有点麻木地盯着安蕾
的屁眼在老板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暴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
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
个男人正在捏自己屁股这回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回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屁眼还在老板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幺进来,还离她那幺
近,还他妈站着!
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
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
妇女啊!
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
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
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
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回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板一样的开阔
,老板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
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幺叫失控了。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
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
的也就有了点松动。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
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
丢了一份好工作。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
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
,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幺呢?若是三年前,从老板说要脱衣服那
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幺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
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
没用,都没用的。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幺介意了。但是抬眼看过
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
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