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很美,凉爽的秋风吹在皮肤上令人格外惬意。
钟隐扬起嘴角,踏着一地枯叶,前往他每天工作的地方。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他的手里多了一条金灿灿的链子。
链子的另一头,男孩穿着一层黑色半透明纱衣,颜色鲜艳的紧身胶裤若隐若现,身后的小锁随着他扭动的tun部叮叮作响。
男孩爬行的姿势很熟练,甚至让人觉得优雅。他低着头紧紧跟在他的主人身后,动作卑微而虔诚。
一路上有很多人停下来向钟隐问好,而他们似乎都忽略了他脚下俯着的霜落。毕竟,不过是钟隐作为主人在调教他不听话的奴隶而已,没什么好惊奇的。
来到办公区后,钟隐把牵着霜落的链子拴在桌角,然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乙区的几位调教师与钟隐就着最近几天的事务简单交谈了几句后,就都去了各自的调教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钟隐也离开了办公室,
单独丢下霜落一个人。
时间悄悄过去,他渐渐开始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那个的小玩意真正险恶的地方。
临走时,钟隐逼着他喝下的几大杯牛nai撑满了他的肚子。此时,后面的软肛塞已经被灌溉了两次,现在这个大小并非不能接受,但也十分困难。
他必须时刻让后xue保持放松的状态,以免那里的ye体被不小心挤回去。而两边的ye体都只会越来越多,紧身胶裤又从外部压迫着身体。多重刺激下,霜落身体里那个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xue位竟产生了欲望。
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号肛塞,这种时候他可以通过收缩后xue让自己舒服一点。
在这样的时刻,他竟想起不久前的一个深夜:那天钟隐让他双手抱头跪下,然后在他的身体里放上一个不大不小的仿真阳具,命令他射出来。
“呵这具身子还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yIn荡了。”
霜落心里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不允许他在这种场合做出yIn荡的动作,他所有的期望都只能寄托在钟隐身上。
可他的主人,似乎根本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早上的时间对于一个被各自大小事务缠绕的人看来,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可是对有些人来说,却无比漫长。
“我要你,一刻都离不开我。”
被来自体内的痛苦折磨的大汗淋漓的霜落突然间想起钟隐昨晚所说的话。
“主人你要是真能把我一刻不离地带在身边,那也好啊。那样至少现在我还能抱着你的脚求你。”
钟隐离开管理部的小楼,抬起手腕一瞧:难怪感觉这么累,原来早该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他拿了两份盒饭,两份饮料,略显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里。刚推门就看见霜落跪趴在地上,眼睛红红的,或许是哭过了。
“主人主人求你”霜落不敢又太大的动作,现在即使是非常微小的刺激都会让他痛不欲生。钟隐回到这里来至少让他看见了一丝希望,虽然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让他解脱。
“霜落。”
钟隐蹲下来,一只手抚上霜落的脸庞,“知道吗,我做这些就是为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拥有者。你只有讨好我,依赖我,我才会允许你活下去。否则,我可以让你比死还痛苦一万倍。”
“主人,落儿真的知道错了,如果您还生气,那求您打我好不好,求求您,不要这样对落儿。”
“这就受不了了?可是我想让落儿穿一辈子呢。”钟隐翘起腿坐下,笑得很温柔。
“主人主人”霜落抓着钟隐的裤脚,用他能发出的最卑微的声音继续求着,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在钟隐的印象里,霜落即使被带鳞片的蛇皮鞭打到浑身是血的时候也没有哭过。而看他现在这副可怜的模样,是自己低估了这套刑具的威力了吗?
最终,钟隐把钥匙和一次性纸杯扔在了霜落眼前,说,“去接满,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钟隐的办公室里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霜落从那里有气无力地爬回来,惊讶地看着地上放着的盒饭和饮料,饭菜看上去都很可口。
若是平时,霜落一定会很感激。
可是现在
虽然肚子里的东西放出来了一点点,可还是很胀啊。
如果这么多都吃下去,大概会死吧?
“怎么了霜落,又不想吃饭了?”
“主人,奴隶不饿,可不可以”
“不可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钟隐皱着眉头打开饭盒,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眼神落在办公桌上的那一刻,他忽然站起来把桌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文件全部摔在了地上,狠狠瞪了霜落一眼,“在这儿呆了那么久了都不知道收拾,当我把你带来是玩儿的?”
“”霜落愣得说不出话来,之前有说过要收拾办公桌吗?可是,既然主人生气了
“主人,对不起,我现在就”
“现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