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在吃喝上并不挑剔,至少没有在这件事上刁难过他,但霜落每次都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毕竟伺候好主人是一个奴隶的基本义务。
当霜落捧着Jing心准备的午饭来到了会馆里钟隐少爷的办公室时,却没有找到钟隐。问了旁人才知道,钟隐去了惩戒区不准备回来了,走时吩咐到要他把饭送过去。
一听到“惩戒区”这三个字,霜落的双腿就止不住发软,硬着头皮乘电梯到了地方,看到那些熟悉的门牌时,他感觉仿佛全身的伤口都被泡在了盐水里。过去的那些经历,让霜落比会馆里其他奴隶更加熟悉这个独占一层楼的“惩戒区”,他清楚的知道这里每一个房间的用处,这是他用身体亲自体会过的。
霜落知道钟隐最喜欢的房间是走廊尽头的“综合调教室”,那里曾经也是他常去的地方,站在那扇门外,他甚至不敢大口呼气。
正要敲门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披肩发的男人就像是预料到了他在这里一样打开了门。
对上那个男人钩子般的眼神时,霜落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过去的种种早已将恐惧刻在了心里,霜落实在无法坦然面对这个男人。
作为霜落曾经的调教师,谭秋默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恐慌和不安。他邪气地一笑,说:“少爷在里面等了你有一会儿了,进来吧。”
霜落低着头走进去时,他的余光落在了几个跪在地板上,背部粘着一层凝固的红色蜡油的小奴隶身上。每个奴隶脑袋上都放着一个装满葡萄酒的高脚杯,身体的敏感部位上还被夹了铁夹,而自己的主人,则侧躺在一边的软沙发上,微笑着欣赏这一幕。
“落儿你可算来了呀,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派人去抓你呢?”
霜落赶忙跪下,正想着该说点什么才能取悦主人,随后感觉到体内的小东西突然开始疯狂地震动。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钟隐的恶趣味。
“主人落儿知错了,主人您累了一上午了,先歇息一会儿好不好?”
钟隐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缓缓地对那一排跪着的奴隶们说道:“好了,把你们头顶上的东西先放下来,回去把自己清理干净,下午我们继续。”
几个奴隶取下高脚杯后立刻磕头谢恩,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爬出调教室。霜落满怀愧疚的看了他们一眼,若是自己早点过来,这些同伴们或许就能早一点解脱。
霜落一边忍着体内的不适,一边服侍钟隐吃午饭。谭秋默则悠闲地靠着墙壁喝茶,霜落注意到谭秋默今天没有穿会馆里的调教师的制服也没戴胸牌,这说明现在并不是他的工作时间,大概是自己的主人特地把他叫出来玩的。
自从霜落做了钟隐的奴隶后,钟隐便和谭秋默走得很近,钟隐在工作不忙的时候就喜欢和谭秋默一起讨论回去之后该如何调教他,玩弄他,谭秋默也很大方的把自己的弱点一一告诉钟隐。
霜落有预感,今晚钟隐又会让自己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正当霜落忙着,秋默忽然幽幽地说道:“二少爷,看来您要比我专业多了,属下佩服佩服。”
“你说刚刚那几个,还是说他?”
“当然是说这只傲慢的野猫,没想到少爷能把他教得那么乖。”
“哼,乖巧?可惜我就是喜欢不听话的,不乖的虐起来才不会觉得心疼。”用鞋尖挑起霜落的下巴,笑道,“对吧,小奴隶。”
被迫仰起头来,不安地答“是”,然后被钟隐狠狠地一耳光扇倒在地,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是想打而已。
霜落立刻重新爬起来低头跪好,只听钟隐又说:“我也很好奇,落儿,不如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当初在馆里闹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到了我这儿就老实了?”
“是主人,因为主人疼爱奴隶,所以奴隶想要报答主人”
“噢?你的意思是说,秋默对你不好喽。”
“不,奴隶没有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霜落赶紧把头俯得更低,“谭大人对奴隶很好,那时候是奴隶不懂事,求大人原谅,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钟隐对霜落的反应很满意,于是把自己吃剩下的饭菜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示意他吃完。
谭秋默则像个观众一样在一边笑着看他们。
钟隐和谭秋默都没有要回到办公区休息的意思,就在调教室里谈论起了关于会馆年底的安排,霜落跪在一旁帮钟隐按摩。午休时间快要结束时,钟隐吩咐霜落回去,却没把他体内那个会震动的东西关了,霜落不敢去猜测那是钟隐忘了还是在故意刁难他,更不敢问。爬出会馆后,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趴在凉席上翻来覆去地扭动身体,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体内成灾的欲望。
他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双手,阻止自己去触碰那个兴奋的部位,即使现在主人并不在身边,他也万万不敢违反钟隐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下体和ru头都是钟隐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以触碰,包括他自己。随意射Jing更是不被允许的行为。钟隐曾经威胁过他,若是他趁自己不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