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将江晚放到了自己床上,睡梦中的小女人并不安稳,秀眉轻蹙,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粉嫩的樱唇微张,口中低唤着什么。
陆城凑近了方听清她断断续续的呓语:“哥,救我救、救我”
渐渐的,莹白如暖玉的肌肤出泛出淡淡的樱粉,又一点点加深,直至翻滚出妖冶的瑰色,触手滚烫。
陆城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明明从书房里拿来了解药,却没有立刻给她用。
他将冰凉的针尖抵在她的血管上,她忽然睁了眼,眸色似清明又似迷惘茫然。
“想让谁救你?”他刻意压低了嗓音,低沉柔和便似诱哄。
她没有任何犹豫:“哥,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放”
陆城微垂了眼眸,直起身子的同时也将那管解药带着后退。
看着她难耐地拉扯起身上的小礼服,陆城扔了手里的针管,将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从床上捞起来。他抚过她Jing致的眉眼,迫她还有几分清醒的眼眸凝在自己身上,问道:“我是谁?”
散乱的目光缓缓凝聚,直至演变成惊恐。
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她竟然还能推开他,匍匐着向床边挪,不管不顾,简直像是陆城见过的每一个绝望之人最后的挣扎。
眸色倏然漆黑。
他俯身握住她脚踝,将她拉回到自己身下。她开始颤抖,胡乱地推搡着他,到最后没能把他怎么样,反倒将她自己的礼服彻底揉乱,裙摆上翻,抹胸设计的上身堆在了腰间,至于最外面的小披肩,更是不知所踪。
陆城从不自诩为君子。
掌下的肌肤柔软而滚烫,她就似一朵盛开的娇花,只需他再用点力,就能摘下。
陆城将她剥了个干净,一手掐着腰,一手罩上她娇小而绵软的胸ru,不客气地揉弄。
中了药的身子敏感得远超乎寻常,没几下她便喘息着小声呻yin。
搁在她腰上的手下滑,抵到腿根向着花xue一摸,不意外地沾了满手的滑腻。
他不再忍耐,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两手握着她双腿分开,前端在花xue口蹭了些蜜ye便蛮横地闯了进去,一冲到底。
她吃痛惊呼,扭着身子想躲。
而陆城已经开始抽插,两手移到她tun上,掐着同样软嫩的tunrou放纵自己。
从未有人造访的花径太过紧致,即便里面已经shi软得不像话,依旧绞得他欲望发疼,寸步难移,他不得不用力撤出,再用更重的力道撞进去,次次尽根没入,撞着最深处的柔嫩花心。
“疼”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啜泣,便似羽毛轻拂在陆城冷硬的心底。
他俯身靠近,几乎rou贴rou地叠在她上方,他拿开她的手指,以唇代替,吻上她温软唇瓣。
第二天,江晚是被下身的异样刺激醒得,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左腿架在陆城的肩上。
她被这景象吓到,花xue里的饱胀感更无法忽视,她下意识地缩紧,却换来他挺腰重重地一撞。
“嗯”破碎的呻yin控制不住地逸出。
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的江晚开始挣扎,一脚踹上他的肩,翻身就想离开这里。
但她还没能挪出一步,就被他掐着腰tun从身后撞进来。
前世的记忆翻涌而出,江晚撑在床上的双手不住发抖,花xue更是本能地收缩,想要将正在侵犯着她的狰狞欲望挤出去。
“果然还是清醒的你更有滋味,居然比昨晚刚破身时还紧。”他的嗓音低沉喑哑,性感又魅惑,可听在江晚耳里,却与恶魔之音毫无区别。
她心中害怕,更有不理解:“为为什么?我明明没、没有破坏你姐的婚礼”
他的动作凶狠又蛮横,将她一句话撞得七零八落。
“怎么,你希望现在插你小xue的男人是江子骁?”他说得很轻,声音里还带了几分笑意,但与之相反的是他下身的动作,又快又重。
江晚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散,那肆虐在自己花xue里的粗硬欲望摩擦过内壁上的层层褶皱,搅弄着里面泥泞泛滥的水ye。yIn糜的声响灌入耳中,直叫她心尖发颤,手脚发软。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分明没有在婚礼上做任何事,而他嘲弄的这句更是荒唐。
她是有心讨好江子骁,但她什么时候有那种畸形的想法了?
江子骁于她而言,是哥哥,也是将来的救星,或许,还会是她妹妹江迟迟的男人,仅此而已。
“不出声是在想他?”他骤然欺近,一手从身后绕来,掐住她前后晃荡的椒ru。
“疼你放开我”
回答她的却是比方才更凶狠的蹂躏,他那滚烫的大家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次次都撞开花心挤进更里面的宫口。而胸前的手,挤捏掐弄,肆无忌惮。
江晚实在是怕了他,可她17岁的生日才刚过,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想重复前世的遭际。
她忍不住哭着求他:“求求你放了我,我会搬走,绝对不会和你姐作对的,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