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得厉害。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应该是药物的关系,她并不觉得有多重的痛感——而按道理来说,至少这一次,应该是要疼的。
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像是了一块nai油做成的凉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有小一会儿,已经开始融化。
李傲被绞得只抽气,手里握着的腿又滑又软,下边cao着的xue又shi又热,面容过分美丽的少女被Cao得挨到床头,殷红的小嘴半张着,细白的身子一起一伏,才吃了一半进去就哀哀的哭,可怜可爱到让人只想放开手脚弄坏她去。
李傲的额角渗出一滴汗,他觉得自己也像是被火在烤,而身下的这个人就是凉药。
小男孩总是喜欢装成熟,堪堪从“少年”这个名词里冒出一个头的大男孩也一样。李傲是喜欢她的,尽管她本人并不多相信,但李傲是喜欢她的,这一句话没有作假,多少遍都能坦坦荡荡的说。
李傲喜欢她,就是异性对异性的那种喜欢,想要接近,想要触碰,想要随心所欲的占有对方。从这一点上来看,他确实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灵魂伴侣——又或者,在他自己明白什么是发自内心和理性的喜欢之前,他就把所有的专一度都丢给了她。
嗳呀,真可惜。上限就是一块钱的话,哪怕都给了过去,也还是太少了。
李傲竭尽全力的想要维持住自己熟稔的外表,他并不想给她留下一场惨烈的性事,也无意给她造成心理Yin影。他觉得上床很爽,扣掉别的,你甚至可以认为李傲是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身体力行的去说服她——喏,会很爽的,这种感觉想让你也知道,然后...
然后,让你记得,从此看见我就两腿发软。
顶到头了,李傲感觉到。
少女年纪下的身体还不够成熟,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李傲试探性的往外拔了拔,这样都刺激得身下张着红唇喘息的少女长长的呜咽了一声。
她其实很shi了,药效也好体质也好,紧紧咬着李傲阳具的甬道从最深处涌出一汪又一汪的水ye,第二下的插入就较第一下轻松不少——这个感知星火燎原般的取悦了李傲,她的感觉来得这么快,这可太棒了。
于是他的下一秒钟就不再藏掖,他又退出一截,饱满的囊袋“啪”的撞到了她被撑满的Yin户上。
她哆嗦了一下。
应该不是,但她觉得,这么一点时间里吧,她可能神智都不太在线上。
李傲那物进来得不急不缓,那凶恶的gui头棱角分明,像是一把钝边的剑,一点一点的破开她的身体,往肚子里钻。
她没力气,动弹不了,只能生生的受着,余光还能看到一些,那孽杵样的一根屌是怎样塞进她光溜溜的xue里去的。她耻得发抖,却又满足得想哭。
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其实见过李傲说的金哥,也见过那个被搞大了肚子的金哥妹妹,不过她见到这对兄妹的时候,还没有这大肚喂nai一说。
那是个迷迷糊糊睡起了午觉的中午,她去喝了一杯水,再躺回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于是无所事事的在屋子里转。去了三楼,阁楼窗户的纱幔被风吹起来,像电视里放的那种情景,她就去绕那纱幔玩。近了窗,就看到了。
金哥比李傲还要大,可那少女比自己还要小。
没有摆放物件的石桌上,已初初有了社会气的男人捉着那少女的一条腿,直接把人推倒在了上面,那少女穿的一条及膝字裙,直接拉开拉链从脚上脱掉,露出上衣遮不住的腰肢和穿着粉红色内裤的下体。那男人单手从鼓鼓的裤裆里掏出东西,撸了两把,那物就生龙活虎的竖了起来。被推倒的少女用两腿去蹬他,却被他一把捏住了nairu,隔着衣服就叼住吃了起来。
那少女抬手去推男人的脑袋:“把衣服弄shi了怎么回去啊”
男人侵下来紧紧的贴住她,粗长的手指拨开内裤的底布,直接没了进去:“没贴跳蛋,连棒子都不插?长本事了?不听哥的话了是吧?!”手指拔出来,掰开少女的腿,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那少女被Cao得一声尖叫,脑袋仰在石桌上,没穿内衣而看得明显的nai子在薄薄的上衣布料下跟着身子筛糠似的抖,裸露的腿僵直了片刻,然后就过电似的乱蹬了起来:“哥!哥!轻点!啊啊要死了哥”
男人恍若未闻,大手捉着少女的腰,就像活生生把人按在他的鸡巴上那样,撑住她的胯骨,粗黑的一根拔出一截又整个都狠猛的撞回去,Cao得“啪啪”直响。
那少女哪能跟得上这样激烈的cao弄,没挨上十下就被Cao得哭了,眼泪直涌,没蹬个几下的腿也没了力气,大张着任由男人往里捅:“哥我知错了我错了别Cao这么重我什么都听哥的,哥插什么都行,啊啊别、要捅穿了,太深了啊哥呜呜会死的真的要死了”
她僵在那,裹在层层的纱幔里,后来怎么下的楼都不晓得。
其实一定要说的话,她不太想得起来那两个人的脸了,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少女,她都不太想得起来了。可是在后续的梦里,她总是会间歇性的回忆起那个少女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