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染抱着沈雅白,将他放到床上,一番动作下来,沈雅白的衣领已然被扯得大开,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胸膛,隐约可见两颗粉嫩的ru首,如雪中红梅般俏生生地立在其上。
李染伸手隔着轻薄的绸衣捏了上去,小小的rou粒在她的手中逐渐变大,硬如石子,她却还似不满意似的,俯下身子,低头张嘴,将那nai头纳进口中,细细啃咬。
沈雅白闷哼一声,刺痛中又带着几丝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激得他不自觉挺胸,想让李染吃得更深。恍然中,沈雅白迷迷糊糊地想,产夫给孩子喂nai大约也是这般滋味吧,他却不知刚生下来的婴儿哪会像李染这般,用唇舌利齿轻拢慢捻地玩弄他的nai头。
“雅儿,今儿我们玩个新花样,如何?”李染一把扯下沈雅白的亵衣,面含春色的美人便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沈雅白闻言,立刻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眉头微皱,瞪着她,语气警惕道:“你要玩什么花样?”
不怪沈雅白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是李染在床上的花样太多,上一次是在花园的假山里野合,上上次是在书房里蒙眼捆绑......一次比一次突破沈雅白的下线,让他很是羞耻头疼。
李染笑嘻嘻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今晚我们就在房里,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切听我的。”
沈雅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夫妻三年,他深知李染性子执拗,不容人违逆,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就像当初她看上了他,就不顾他的身份,立刻大胆地把他抢回来,生米做成熟饭。于是,沈雅白虽然心有不安,仍犹豫着点了头,默允了李染的要求。
李染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随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Jing致的木盒,打开盒子,一股浓郁的桂花香便飘然而出。
沈雅白好奇地回过头,就看到李染用食指挑了一点盒子里的东西,然后掰开了他的tun瓣,将冰凉的膏体抹进从未有人造访的紧闭之处。
沈雅白:Σ?????
“你在干什么!那种地方那么脏,怎么能......”沈雅白气得俊脸通红,挣扎着就要起身。
李染一把强硬的按住沈雅白的肩膀,随后拍了拍他面团似的雪tun,似在警告。
“雅儿,说好了,今夜你听我的。”李染沉声道。
沈雅白只好咬牙,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安慰自己着眼不见为静,不再挣扎,微红的眼角却不自觉溢出委屈酸涩的泪水。
其实,他并不是没听闻过有特殊癖好的女人爱玩弄男子的后xue,但被这样对待的男子不是青楼中人就是无足轻重的通房小厮,寻常人家对正夫还是保有一份尊重,不敢轻易欺辱。
李染对他的这番举动,莫不是说明她从未将他看做自己的正经夫郎?难道他只是李染的玩物?
在沈雅白一个人沉浸在伤心自厌中时,李染仍毫无察觉地在给沈雅白开苞做准备,她不紧不慢的将桂花膏均匀的抹在xue口处,直到xue口变得松软,她才试探着伸一根手指捅进去。
“唔,痛!”沈雅白被身体里突然入侵异物造成的不适感惊得呜咽起来。
李染这才发现他眼角带泪,贝齿咬着红唇,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真真惹人怜惜。
体谅沈雅白后xue到底是第一次,于是李染放轻手中的动作,又挖了一大块膏脂置于泛着水光的xue口,反复按压揉捏柔软的xuerou,安抚着受惊的男人。
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瘙痒,一阵阵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沈雅白不知那桂花香膏有催情的副作用,还以为是自己身子yIn荡不堪。
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万蚁噬心的痒痛,沈雅白被折磨得满头香汗淋漓,气息不稳,催促道:“妻主,雅儿难受,快帮帮我。”
李染却在这时停下动作,笑得格外不怀好意:“你要我怎么帮你?”
沈雅白看到李染揶揄的坏笑,心中暗恨,此时却不得不低头,糯糯的小声道:“进来.....”
“说清楚,不然我听不懂。”
知道李染是故意的,沈雅白虽然心里万分羞愤,面上却只得豁出去,红着脸道:“求,求妻主玩弄雅儿的小xue。”
李染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用手指Cao弄着沈雅白的小屁眼。
用来润滑的膏体在火热的rouxue内融化后变成了黏腻的透明ye体,李染逐渐增加手指数量插入沈雅白的后xue,一根,两根,三根.......随着手指在后xue不断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也越发明显。
“雅儿后面这张小嘴也很贪吃呢。”
“你,你胡说!嗯,哈....啊”
沈雅白压抑着喉中快要溢出来的呻yin,微张的嘴角却不自觉流下yIn靡的银丝。
突然,李染在沈雅白后xue中抽插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凸起,用力一按,沈雅白被后xue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尖叫起来,身子一抖,竟然就这么泄了出来。
李染看着已然脱力躺在床上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仍喘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