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进展比想象中还要慢一些,那个犯罪者,估计是个老手,老谋深算,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们唯一能够下手的地方,是女尸的身份,陈长玉,职业是小姐。
那么想要圈出嫌疑人,就变得麻烦起来了,因为小姐要接触的人太多了,为仇杀人,为情杀人,和什么人有矛盾,和什么人有私情,太难理清。
不过谢临从来都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这几天他都没有像往常那样经常过来找顾玉,估计是真的忙的分不开身了。
最后圈定了四个嫌疑人,当然指的是嫌疑最重的,然后沿着这四条线,慢慢的往下查。
顾玉并没有太多的去接触这个案子,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份毕竟只是个法医,第二嘛,如果单纯只是讲这个案子,顾玉并没有什么兴趣。
只是这个案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凶手真的是用分尸抛尸的行为在向警局示威吗?
或许并不是,这个人针对的,可能是警局当中的某一个人。
忙了一天以后的顾玉,一点都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她几乎不会去看电影,也不会去酒吧迪厅这样的地方,她的娱乐活动大概就是每天晚上吃完了饭,准时的看一下新闻联播,然后逗狗。
容勋无疑是一条很有意思的小狗,他的身体恐惧着顾玉,灵魂却不由自主的被诱惑,想要靠近,甚至依赖着顾玉。
顾玉的逗狗就是纯粹意义上的逗狗,并没有沾染什么性爱的色彩,她只是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然后丢毛球出去,容勋就会欢乐的扑上去,把毛球叼回来。
重复着这个在别人眼中可能很无聊很乏味的小游戏没多久,顾玉就收到了某人传过来的大段大段资料。
结尾是铅笔画的笑脸,带着一股讨赏的味道,似乎在对顾玉说,大姐头,你要的东西都到了,我是不是超棒。
顾玉翻看消息的时候,容勋就把下巴搁在她的大腿上,乖巧的抬着眼皮等顾玉把目光注视到他的身上。
顾玉看完之后,低低的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以为是冲我来的”
没想到并不是。
顾玉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一次是真的想多了,只不过总归跟她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凶手啊是的粉丝吧,所以在粗暴的模仿他。
,审判者,哦不,他的名字应该是。
上帝,或者神,与审判者。
一个嚣张至极的罪犯,可是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消失了,只是至今依旧有很多人是他的粉丝。
?
审判者也是有他嚣张的资本的,他杀死一个人之前,喜欢先预告一下,‘你,被我选定为猎物了哟’。
曾经有一个受害人,很惊恐的逃向了警察局,然后就在警察局门口的马路上,众目睽睽之下,被杀死了。
这个粗暴的模仿者,手段还真是低劣啊。
“粗暴而又低劣的模仿,真的是很恶心。”顾玉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容勋的脑袋,容勋已然有些蠢蠢欲动,熟透了的身体,哪怕只是近距离去闻顾玉身上浅浅的冷香,都会忍不住勃起。
然而顾玉仍旧沉浸在案子当中,她有些疑惑:“只不过这个粗劣的模仿者,要去针对谢临?”
仅仅是因为谢临是刑警队队长?
不应该吧,除非谢临和这个人有仇。
容勋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在顾玉腿上蹭啊蹭,越蹭位置越靠近某重要器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的顾玉再不发现,那可能就是下肢瘫痪了。
下肢并没有瘫痪的顾玉捏住容勋的下巴,她那张脸,气质清冷的时候显得又禁欲又高冷,如今慵懒而妩媚,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小傻狗,别乱动。”顾玉戳了戳容勋的脸颊,容勋紧紧的把脸贴在顾玉的大腿上,可怜巴巴的看着顾玉。
大概是被顾玉及其稀少的温柔壮大了担子,容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偷偷的往前挪啊挪,最后咬住了运动裤边缘,一点一点的扯下来。?
花了十多分钟才成功的容勋跟叼nai嘴似的,一口含住了gui头,一边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去瞟顾玉,一边拿舌尖来回扫过马眼。
顾玉靠着沙发,慵懒的将手指插在他发间,来回摩挲。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假装刚刚想起来的样子,给谢临发消息:刚刚突然想起来,这种是示威性的犯罪方式,是不是有点模仿的味道?
只不过更嚣张一些,将人活活钉死在警察局的大门上,而他选择投递尸块。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专业人士对于的侧写,或许我们可以借鉴一下。
过了没几秒钟,谢临就打了电话过来:“我以为你这个点已经睡了。”
“差不多,过一会儿就准备睡了。”顾玉指尖收紧,揪着容勋的发梢,这只调皮的小狗狗,正在卖力的吞吐着她的性器。
被伺候的很到位,顾玉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尤其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