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里,何柱儿拿着白帕子为太子细细擦汗,刚练完骑射课,胤礽俊脸满是红晕和汗珠,身上也若有若无的飘出一股幽香,刚刚在校场就是,几位阿哥也都注意到了,不过还好,四阿哥尊者的属性还没显出来,不然肯定头一个撑不住,连他一个太监都被诱过去了。
何柱儿想到此,脑袋嗡的一下,太子,太子这是真的过了第一次了?流言不是假的?
“在想什么呢?”胤礽板着脸,问道。何柱儿抖了抖,别闹了,就算太子是个承者,可是他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和一代帝王亲手调教出来的尊威就让人不敢忤逆了。
“奴才,奴才没想什么。”何柱儿哈着腰。
胤礽勾起一丝冷笑,“孤知道你在想什么,来,把近日在后宫传的满天飞的流言也给孤说说。”
何柱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奴才,奴才不知——”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睨过来的凤眸吓得憋了回去,立马改口道:“奴才听说,主子,您在南巡路上显了性征,和宫外的野男人苟合了。”说完,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胤礽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大笑起来。何柱儿听到主子的笑声,想着主子该不会气糊涂了吧?大着胆子抬头看去,胤礽正笑的东倒西歪,眼泪都流出来了。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何柱儿连忙爬起来给太子顺气,胤礽朝他摆摆手,笑声渐渐敛起,“这流言传久了自然会有人管,用不着咱们Cao心。”这流言其实也没错,那些鼻子灵敏的家伙必定闻出了自己身上的显出承者气息,还有尊者的味道,想必传出流言的人肯定认为胤礽在南巡路上突发了这种事,除了和宫外之人苟合外,不会有其他办法了,可是谁又想得到,康熙就是这个野男人呢?
想到自己尊贵的皇父被人称为野男人,胤礽的脸上又出现了笑意,原本就俊秀的脸庞越发明艳,何柱儿在一旁看着,觉得出去了一次,太子比之前更好看了。
康熙在乾清宫里黑了脸,野男人?朕怎么就成了野男人了?就算不是朕来,也断然不会随便给保成找个人的。
看来,这后宫里的奴才该好好敲打一番了。
“李德全,去请太子过来。”生完气,保成那张脸却更加鲜明的出现在眼前,惊觉心中的想念,口中已经下了旨。
待胤礽到了乾清宫,康熙迫不及待的把人拉到身边,瞧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蛋,才觉得平静下来,问道:“可有好好吃药?”
这些药都是抑制发情和避孕的,胤礽心里有种难以明状的失落,面上却不改微笑的点点头,道:“儿臣都有按时按量服用。”康熙高兴了,摸着儿子的小手,先是考校了功课,又说了些前朝琐事,康熙便揽过了胤礽的腰。
李德全低着头,努力让自己变成壁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又缠绵深吻了几回,康熙捏着胤礽的下巴尖问道:“太子今天在乾清宫用晚膳可好?”在得到胤礽肯定的答复后,他让李德全下去准备。
李德全退出宫殿时想,也只有太子能让皇上用这么温柔的语气问话了。
第二日,宫中便有几个不守规矩的奴才被狠狠的处置了,关于太子的流言也渐渐平息,只是他身处这个风口浪尖的位子,话题永远都是不会消失的。
时间飞快,转眼便是过年了。
少年的身材又拔高了些,透着股秀长的劲儿,比不得大阿哥的结实魁梧,让康熙总是担心他太单薄了。
胤礽走进乾清宫的时候,康熙正在写福字儿,那是要送到各宫去的,他看着皇上一笔呵成,笔锋苍劲有力,肆意洒脱,张口就夸了一句好。
康熙笑了笑,写完最后一张才搁下笔,拿起桌上的手炉放到少年手中,又摸摸他被冻的发红的脸颊,道:“也不知道多穿些,都冻成什么样了,宫里的奴才都不知道好好照顾太子么?”
胤礽抿嘴笑道:“不怪他们,是我急着来见皇父,而且儿臣也不冷。”康熙看着他的笑脸,心口发热,捧着他白皙脸颊,用拇指迷恋的摩娑起来,他忽然用暗哑的嗓音说道:“保成,今晚宴会结束,来陪皇阿玛好不好?”,
“儿臣愿意。”
李德全在一旁想着这要怎么遣退周围的侍卫奴才啊。
“皇阿玛”胤礽呻yin出声,这三个字反而让康熙加剧了耸动,两人回宫后少有这般亲热接触,此时都带着些急切。
胤礽原本看参加完晚宴的皇帝面露倦色,便打算沐浴后直接睡觉,哪知道洗完澡,康熙竟来了Jing神,黄帐放下,被翻红浪。
康熙在胤礽的锁骨上肆无忌惮的留下痕迹,托着他的tun部上下撸动,tun瓣间的小xue汁水四溢,吞吐着他的硬物。
胤礽揽着康熙宽厚的背脊,挺着自己的胸膛,那里又麻又痒,带着些许胀痛,好想,好想被——“皇阿玛,胸口,胸口,好痒,呜呜呜”康熙舔着嘴唇,抬头狡黠一笑,道:“要皇阿玛做什么?”
“舔舔舔,要皇阿玛舔舔”满室的yIn糜,让身为尊者和承者交合的两人更为亢奋,康熙满意于胤礽的坦白,立刻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