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失眠了一晚上南谨言也没回来,慢慢的也就想通了。
找到父母了,那是该回去,南谨言父亲人怎么样?他真是闻安弟弟?她脑子里一片混沌,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闻安市中心那公寓去了。
"这么早?"
南珠打的到时正好碰上闻安从停车场出来。"嗯,你昨天不是说叫我早点来清东西吗。"
南珠跟在他身后进屋,那人却转了个身,说,
"我没吃早饭,你先去弄点东西吃。"
"我有点事问你。"
南珠犟着没动,闻安盯了她几眼,"随你。"说着就脱了衣服朝客厅另一半的浴室走去。
南珠没给他做什么早饭,他这儿根本没什么吃的,只在柜子里边找了几袋豆子谷物。
厨房里豆浆机轰隆隆响着,闻安洗了澡倚在沙发上无聊的按着遥控。
"那天那事谢谢你。"
闻安不按遥控了,问她,"怎么谢,像上面这样再被你老板卖给我一次。"
南珠顺着他视线看到屏幕,脸哄的一下红了。
丰ru肥tun的女人被小她十几岁的男的侵犯,白花花的胸脯被像揉面团似得,下边被猛烈抽插,发出"啪啪,噗嗤,啪"的yIn迷声。
女人摇着屁股失声尖叫着,"儿子,啊,啊你好厉害,再重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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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屏幕被他关了,南珠被他扯了过去,"怎么,看得这么投入,你还想看那男的的rou棒。"
闻安漆黑的眸子对着她,呼吸渐渐灼热了起来。
"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了南谨言是你们家的人?"
闻安呵呵笑了几声把人推开了,起身去厨房倒了豆浆。
"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现在还这么天真理想。之前是哪个之前,我有什么义务回答你这问题。糖在哪里?"
南珠:
"你自己的地方都不知道我会知道糖在哪儿。"
闻安皱着眉头喝了几口没加糖的谷物豆浆,抬手招呼南珠过去。
"你,唔嗯。"
南珠被他抵在冰箱上,对着嘴唇哺了进去,一大半ye体被他送了下去,剩下的顺着嘴边流了出来,ru白色的ye体粘在她红唇上像极了某些夜晚的暧昧场景。
南珠挣脱开人对着他就是一脚踢去,闻安没让开,一手把她制住了。
捏着她脚踝移到了下方,脚上的拖鞋晃悠悠的掉了下去。
南珠单腿站着,稳着身形急得想哭,"你,你,你放手。"
她脚上只剩了双袜子,被闻安抓了脚放在腿中间,隔了两层布料那坨肿胀的东西轮廓清晰的很,并且有慢慢复苏的趋势。
"你就应该像上次那样,踢这儿的。"闻安端着杯子又给她喂了一口豆浆。
"我错了。我不该踢你。"闻安眼里的漩涡加深,南珠补充,"上次是我错了不该踢你老二,这次也是我的错,不该对闻老板你动粗。"
妈呀,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_<::
闻安直接松了她脚,看她没稳住向后倒退了几步也没去扶,后面不出所料,那女人稳住了又继续冲了上来。
闻安拿手挡着,错开脚暗搓搓的想,她这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妄想以武服人,说起来她那前老板腿瘸之前那一脸包就是这女人自己搞得。
南珠扭了他手,奈何气力悬殊扳不动,她又死犟着不放闻安只好先放,南珠没预料到这情形,控制不住直接朝他面前摔了下去。
"唔"南珠痛呼了声,锁骨直接磕在了他肩膀上,两根骨头撞在一起闻安也闷哼了一声,慢慢缓过劲感觉到了肩上一片濡shi,
你去哪了,我不该跑,我好想你。
我不跑了不出,去了。
这女人挺着背脑袋垂在前边,闷闷的呼吸声让闻老板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
他两年前走的时候没等到人,上次见到还是以被人打包到床上的方式,现在这人就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时光还真是他妈的一把杀猪刀
良久,他桌上手机震动了起来,南珠站直了主动移开几步。
闻安说完电话时那女人已经抱着箱子准备离开了,"你忙完了,我东西都清好了,先走了。"
"谢谢啊!"南珠两手不空,看他过来以为是帮忙开门,却没想到这人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东西放到后边去。"
"不用麻烦你了,我打个车回去就好。"南珠站着没动,车上是个私人的,封闭的,危险的空间,不能随便上。
"你确定,不想知道刚刚那问题的答案。"
闻安带着她绕了大半个圈,最后出了城郊,"我们要去哪?"车子在墓园外停了下来。
一排一排石块耸立着,除了刻字大小高低都一样,偶尔几座墓碑前边有几束干枯了的小白菊,南珠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后边。
这是他母亲的墓碑?南珠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