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苍白,唇也血色,只有他的唇印,脸上细汗密布,脖子上的伤痕也异常的刺眼。他给她拉上好衣襟,低咒着,“该死的!”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他将她紧抱在怀中,让她的脸靠在他的怀中,打量了一下周围,现在只有去他在宫里的宫殿最近。
从这里到他的宫殿很僻静,因为慈宁宫周围很少有人来叨扰太后的清静。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遇到人,他搂紧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清楚他的脸。
到了他所住的景华宫,门外他的贴身侍卫屠森见到自家主子怀中一个女子,神情着急。
他迎了上去,“爷,这是”
“快去把路青青请来,告诉她事关人命。”蔺凤染说着,一脚踹开宫门,抱着豆蔻径直进入。
屠森愣了一下,他这是没看错?他的爷居然抱着一个女子,而且似乎还有些担忧之色。
他连忙往宫门去,别耽搁了爷的事情。
蔺凤染把豆蔻放到自己寝宫的床榻上,她脸色似乎更惨白了,那紧闭的双眸,她如此脆弱的模样勾起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回忆。
她的脸跟他记忆中的脸重合,他伸出手,指腹摩挲在她的脸颊,“卓玛我的卓玛。”
他低喃出声,情绪中包含着悔恨和悲伤。即使他放弃了江山,母后还是坚持把卓玛送到燕国,只因燕国国君开口要了卓玛。
眼前的脸又渐渐恢复成了豆蔻的脸,他一下子收回手,她不是卓玛,她永远不可能是卓玛。
稳了稳情绪,他视线落在她的下身。
敢如此对她的只怕只有御堂璃,他倒是不介意御堂璃把她当做筹码送给他,但是如此对待她,倒是有些不人道了。
想着,他自嘲一笑,他又何谈配人道。
许久后,屠森领着一名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少女走进来,她面容平凡,但是狡黠的黑眸中透着一股子鬼Jing灵,这给她增添了几分年轻的活力,她手里拎着一个药箱。
见到蔺凤染,也不下跪,她挑了床上的豆蔻一眼,“别告诉我,人家不从你,你差点杀了她?”
“本王看起来像是那般无耻之徒?”蔺凤染眉头一挑,就知路青青一见到他,肯定埋汰他。
“你完全就是!好歹我也是京城出名的神医,你可别老是把我当你的私人大夫使唤。”路青青把药箱往床边一放,“不过这倒是你第二次因为女人受伤找我。”
“路青青。”蔺凤染微眯着眼睛。
路青青摊摊手,“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作为你的远房表妹,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
言罢,她打量了一下豆蔻,嘴角裂了,脸上还有细痕,脖子上还有着明显的红痕。看似被勒着,其实是被掐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蔺凤染,“表哥,我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最近如此变态了,竟然玩起了性窒息这套。”
“路青青!”
“成成,我话多。”路青青探了探豆蔻的额头,“有些凉,看她的特征并不严重,应该是心里压力加上承受的东西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情绪崩溃了,人也崩溃了。”
“她下边出血了。”蔺凤染道。
“你确定不是来癸水了?”
“当然不是!”
路青青狐疑的撩开豆蔻的裙子,看到她亵裤上沾染的血迹,她皱了皱眉,把豆蔻的亵裤慢慢褪下,那被蹂躏的红肿的花瓣,私处一片狼藉。
作为一个女子,她心都揪了一下。
“表哥,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个畜生!这么玩会玩出人命的!太后姑母可知晓?”
“很严重?”蔺凤染没有否认,他不想让路青青知晓豆蔻的身份,这样对豆蔻未必是好事,“太后若是知晓,你认为整个后宫还能如此安静。”
“倒也是,你平日里玩宫女,玩女官也就罢了,玩出人命可非同小可。”路青青看了豆蔻的衣裳一眼,“这衣着看起来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穿的,你是掳了哪家的黄花闺女?”
路青青不说,蔺凤染倒是没有注意到豆蔻衣着并非一个丞相夫人所该有的,穿着如此朴素,可见御堂璃平日里对她多苛刻。
“你可别跟太后说,她不会有事吧?”
“有我治疗,当然会没事。”路青青出于对女人的同情,“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再对她这么做,不然我肯定告诉太后姑母。我可不想下次你找我的时候,是给她收尸。”
“我答应你,赶紧给她治疗。”蔺凤染应道。本来就不是他如此对她,他可没有御堂璃那么变态的嗜好。
想到御堂璃,他黑眸中掠过一抹冷光。虽然只是豆蔻的问题,但是他也看出来了,御堂璃可没有那么简单。阳奉Yin违,他让无双给他带话了,他还敢如此对豆蔻,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中。他撇了一眼豆蔻,这个小东西应该是提出休了他,才把御堂璃逼急了。她从嫁给御堂璃那一刻,她就注定成为争权夺势的牺牲品,否则御堂璃也不会把她送给他。
牺牲品,卓玛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