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一口气跑出青楼,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狼狈的跑到了轿子那,楼九瞧见她这模样,倒是不意外。
豆蔻上了轿子,泪如决堤的洪水,却也不敢哭的大声,生怕招来外边人的耻笑。她不该来这里的,得到的只是羞辱。
她不是姐姐,所以她的相公对她如此厌恶。
她的出身低微,所以得不到相公的尊重。
房间内。
“王爷找我何事?”御堂璃把衣服拉了拉,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与他亦敌亦友的东陵王蔺凤染。
蔺凤染看着御堂璃这妖媚的模样,打趣道,“你这样子,本王我若是男女通吃,你可逃不掉。”
“切。”御堂璃轻嗤。
“刚刚那是雏儿?让你扫兴了?你说你,竟然把官家小姐拐了进来。”蔺凤染摇着扇子,笑的暧昧。
“你怎知她是官家小姐。”御堂璃一下子戒心起来。
蔺凤染见御堂璃有戒心,忙说道,“莫急莫急,她是你的人,本王我也不会去染指的。上次在宴席上见到过,本王我正行那原始之乐,给她瞧见了。”
御堂璃捕捉到他眼中的一抹兴致,“你对她有兴趣?”
蔺凤染耸肩不否定,自那一撇,他满脑子想着要狠狠将她压在身下Cao弄,Cao的她哭出声。
御堂璃黑眸微眯,心中顿时有了算计,“她是我妻子林豆蔻。”
御堂璃话一出口,蔺凤染顿时敛起了那玩世不恭的轻佻,原来她就是御堂璃那刚过门的妻子,太傅的小女儿林豆蔻。这太傅小女儿娘亲风评可不怎样,说是官妾生的,生父不知道是谁,太傅当了便宜爹。御堂璃一直觉得太傅是在侮辱他,竟然给他送来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官妾女儿。
“但是我不介意你给她开苞。”御堂璃又说道。
蔺凤染虽然想Cao豆蔻,但是也明白官妾和妻子的区别,更何况是赐婚,他正经道,“丞相,这玩笑可开不得,妻和官妾还是有别,你们还是太后赐婚的。”
御堂璃厌恶的语气,“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官妾,你若不给她开苞,自然会有人给她开苞,多少男人都在肖想别人妻子。”越是践踏她,他越是有报复的快感。
蔺凤染问道,“你认真的?”
“王爷觉得我在说笑?既然我对王爷有所需,那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东西。王爷对她有兴趣,我也未破了她身子,不如就送给王爷,当做是我条件的定金。”御堂璃说道。他本没打算这么早送她给人睡,既然蔺凤染喜欢,她迟早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官妾。
蔺凤染微眯双眸,这样的御堂璃真是冷血无情的很,连自个的妻子都能送出去给人。他自问自己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林豆蔻确实挠的他心痒痒的,又是个雏儿,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的味道,他说道,“三日后,人送到府上。至于你的条件,我可以考虑。”
御堂璃早就把蔺凤染会答应,对他来说,想要的女人一定要不择手段睡到,“你要鲜的还是柔的?”
“当然是鲜的,给她下药了,就没有征服的快感了。”蔺凤染勾唇一笑,脑子里已是把那美人儿压在身下的画面。他风流作风乱,想睡的女人还没有哪个逃得过。
“三日后,定送上门。”御堂璃说道。他就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物品,如此就轻判了她的命运。
回到府中的豆蔻,浑然不知自己的相公已经把她给卖了,当做是一个筹码卖了,更没想到迎接她的会是那般暴风雨的未来。
翌日。
豆蔻睡醒洗漱后,坐在简朴的梳妆台前,她眼中肿肿的,昨晚是哭到入睡的。
她看了一眼屋内挂着的画,那都是相公的画像,她的心揪成一团,那些画像太过刺眼。她所期盼的幸福,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白日梦。
她那如天人一般的相公,不过是把她当做下贱的ji女。
想着,泪又落下。
她站起身,把画像一一收起来,她该死心了,也许她该让他写一封休书,他如此厌恶她。
书房中。
御堂璃吩咐无双道,“把这衣服送过去后边,告诉她,我昨儿个糊涂了,让她收拾收拾好自己,三日后招待客人。这是贵客,她身为丞相府的人,可不能怠慢人家。”
他一语双关,官妾都听得懂,这是要伺候来府上的人了。
无双道,“无双知道了。”
“看紧她,别让她跑了。”御堂璃嘱咐。
豆蔻正准备去找御堂璃说休书一事,就瞧见无双端着东西走来,无双是这府中的管事姑娘,她端的的好像是新衣。,
无双到了豆蔻跟前,鄙夷的看着她,豆蔻有些窘迫,她知道这整个丞相府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她垂下头,手里绞着衣角,“无双姑娘好。”
她明明是这丞相府的女主人,可实际上她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无双冷冷说道,“这是相爷给你送来的,他说昨儿个是他糊涂了,望你谅解。你这几日收拾好自个,三日后有贵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