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中笑声阵阵,宫灯也随着笑声一起摇曳,犹如也在庆祝这喜庆的日子。
豆蔻避开了热闹的地方,来到僻静的亭子内坐下,她远远望着远处的喧嚣,心中不免担心起他。
今儿个是如皇贵妃林魏紫皇子满月之日,皇帝大为高兴,白天和文武百官热闹完后,晚上又在御花园举行宴会,让后宫一同热闹。
这些场合爹爹从来不让她参与,只是如今她身份不同了,加上如皇贵妃是她的姐姐,她若是还不出席,就有点不懂规矩了。
可这后宫中,她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姐姐,对于其他人都是陌生。众人像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姐姐,她给姐姐送了对亲手做的孩子鞋子就走开了。
看着姐姐雍容华贵的笑容,她是否还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为她心伤,为她买醉青楼。
豆蔻的记忆回到了数月前,那时她还住在别院当中,总是听仆人们说当朝丞相御堂璃如何如何厉害,她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心中了。御堂璃是京城千金小姐最想嫁给的男人,书画铺子里他的画像经常售空,她每次都废好大劲儿才买到他的画像,她的书房内,都是他的画像。
每日看着他,她觉得心也在一点一点被他侵蚀。
后来有一次去庙会时,她无意间在亭中瞧见了他,他一身绛紫色绣仙鹤官服,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温润俊美的五官晶莹无暇,如夜空繁星般璀璨的眸中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薄唇微抿,眉宇间透着一股华贵之气,黑发一半束在白玉冠内,一半披散在身后。他一手拿着酒杯,望着远处,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仙人,用任何的言语去形容他的美都是一种亵渎。
只是一面,她再也忘不掉。
午夜梦回,总是重复那一天,那座小亭,那个他。
本以为她这一生只能将这份喜欢默默放在心中,谁知老天竟然如此眷顾她,素来对她不理不睬的太傅爹爹来找她,并且告诉她,给她说了一门亲事,而她未来的相公竟然是御堂璃。
她惶恐如置身在梦中一般,几次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后,她激动的连着几夜没有睡好觉。
为了准备婚事,爹爹将她接回太傅府,她见到了她那有着倾城之色的姐姐,站在姐姐身边,她平凡的姿色就像是个小丫环。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和激动中,现实又给了她狠狠一个重击。原来姐姐是御堂璃心爱的女子,可是姐姐要进宫了,爹爹为了安抚和拉拢御堂璃,求太后下旨赐婚,御堂璃不得不与她成亲。
她找到姐姐,问姐姐为何不选择御堂璃,姐姐说她要的,御堂璃给不了。
她不懂姐姐的话,也不想懂,只是惋惜这样一对璧人。
太后赐婚,也容不得她不嫁,明知道自己的相公心中没有她,她还是不能拒绝这门婚事,或许心底里还有个侥幸的想法,她喜欢他,她只要默默陪伴着他就成了。
然而,她嫁过去当天,她的夫君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洞房花烛夜她一人渡过。
第二天,她的东西被管家收到了后面僻静的小院,名义上说是让她住的安静,可她心里头清楚,在相公心中她不配住大院里头,她不配当他的妻子。
成亲三月有余,她没有再见过他,偶尔听下人提起,他晚上经常在花街柳巷一掷千金,白天又回去别院处理事务。
他何止是排斥她,压根是希望她不存在。
可她也不怨,试问换做谁,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她也不苦,只要能每天听见他的消息,靠近他多一些,她就心满意足。
烟火声响起,豆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她抬头看着天空的烟火,感叹道:“好美。”
晃过来发现时辰不早了,她跟林魏紫的贴身宫女说了她先回去,那宫女没把豆蔻当回事,也不让人去送她出宫。
豆蔻只能按照自己的记忆往外走,绕来绕去,她有些绕晕了。
忽然间,她听见了女人好像有些痛苦的低yin声,可仔细一听,那声音又有些奇怪。
她循声望去,是在假山后传来的。
她往假山那走了几步,女人娇喘的声音变得大声,“啊啊啊。”
豆蔻眉头一蹙,往前一步,假山后,女人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地上,白皙的身子上淡淡的红晕,她圆翘的tun后,一根紫色粗壮的东西像打桩似得不停的插着她,女人嘴里嚷着,“爷,慢些,你要插死奴婢了。”
男人带着情欲低沉醉人的嗓音,“插死你这个小荡妇,数日不见,你倒是学会伺候男人了,从谁那学来的?”
男人一身红衫衣裳完好,他俊逸的五官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凤眸微挑,眸中尽显俾睨之色,微微上扬的薄唇,噙着浪荡的笑意,眉宇间那种轻佻和玩世不恭让他看起来似危险充满诱惑的恶魔。
“爷,冤枉啊,奴婢只有你一个女人。”女人浪叫着喊冤。
“小荡妇。”男人往她的翘tun上拍了一巴掌,白皙的tun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