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簇拥着齐之,连推带搡把女孩带向特制的画板——表面敷了薄薄的一层土皮,其下却是粗粝的水泥地。
男孩们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呆会儿可能出现的画面,说到兴处时眼睛放光地扫视两只快要被玩坏的nai包小ru。
“到了!”肖伟邪笑着猛地松手退至一旁,毫无防备的齐之骤然失去借力对象不由身体打晃,却没如计划中狼狈跌倒,少年们难掩失望,可惜地唏嘘。
“没劲!”
“sao货,还等什么!别浪费时间!”
齐之努力稳了稳神,尽量避开要害咬牙试探着慢慢下蹲。直到膝盖跪在地上,她才在一片喝倒彩里“呼哧呼哧”地艰难调整姿势。
她双手背缚,为保平衡只好用额头抵着地面膝行后退。尽管再三地矮下自己后背,齐之始终没有感到ru头碰触到任何东西,若有若无的晚风吹得ru头冷浸浸,无着无落,比挨打更难熬。
少年们也有点发愁。女孩的双ru显然还是太过幼小,即便是经过连番的拉扯吸吮、少女也极力压低了自己,她的nai子仍不足以探至地面。
无计可施的齐之心下一横,微扬颈抬高额头,离地下一瞬狠狠地把柔嫩的肩膀摩擦在地面上。
重心降低她又矮了几分,齐之高高翘起屁股,沉下腰肢,红肿拉长的ru头勉强触地。浮土蹭上ru头,印上一点黄斑。
“我Cao——”
“她好sao...”
齐之在黑暗中试探地画着圆形,艰难移动。软弹的ru头在土面留下清浅的线条,力小留不下痕迹,力大ru头又会陷进rurou,格外辛苦。她画完一侧就停顿下来休息一会,ru头半压进土层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水泥表面凹凸的颗粒。粗糙的触感让敏感的ru头又是刺痛,又是发痒,想谁能痛快地揉一揉。
“哇,好脏,nai头上都是土,黑nai头!”
“画到大圆外面了!重画!”
“低一点!nai头碰不到地了!”
“黑nai头流黑nai!”
地上终于出现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似笑又似哭。
齐之重重喘着粗气。她完全趴俯着上身,ru房被压成圆饼,下身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花了15分钟才成功,两只腿僵硬得不能动。
华灯初上,暗蓝的天空还有未尽的晚霞。过够瘾的男孩们纷纷响亮地欢呼告别,三五成堆拿起自己的东西回家,兴奋又隐秘。
“一帮毛没长齐的青瓜蛋子!”
和走掉的少年不同,早已开窍的肖伟毫不满足,这些并不深入的戏弄和碰触反而刺激着他再做点什么。
这个年纪的男孩年长一点对某个方面的了解就是跨越式的提升。他即将毕业,身为体育生Jing力本就偏旺盛,集训时的耳闻目睹,带颜色的神侃和宿舍里录像清晰地浮现脑海。
他作势要走,三绕两绕不引人注意地拐进旧校舍。
野草在无人打理的墙角砖缝兀自生长,jing叶密集繁茂。人走得干干净净,草叶簌簌,后巷恢复空旷寂静,只余蟋蟀声。
保持用力的姿势久了,齐之大腿直到膝窝里的腿筋都有点痉挛的收缩,所幸没有抽筋。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
去而复返的肖伟无视女孩的惊叫,借着她撅起tun部的姿势三下五除二扒掉裤子,露出高翘白皙的屁股。
高大的少年裤链大开,挺着露了大半根的Yinjing粗暴地扒开肥厚的tun瓣,压在女孩背上。他一手抓向泥泞的nai子,一手握住自己要害,突然眼前一黑。
“嗡~~嗡~~嗡~~”
睡梦中的齐之一个激灵,反射性伸出左臂向外摸索,直到指尖传来大学宿舍床铺护栏特有的,金属的凹凸不平和夜间微微凉意,她才微松绷紧的肌rou,反手摁掉不停震动的手机闹铃。
她在深冬暗沉沉的夜里瞪大眼睛,眼前浓郁的漆黑让她有些迷蒙,恍惚还置身刚刚结束的梦境。
齐之屏息,立耳倾听。室友的呼吸因轻微声响而稍顿,很快重又深沉绵长,翻身时被子窸窣,床铺发出嘶哑的吱呀。
“呼~~”
终于完全确定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重回现实,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量轻地动作,抓了手机从头到脚盖进被子里。
乍然明亮,最暗的亮度也格外刺眼,模糊白光里手机时钟02:04依稀可辨。待适应了,齐之皱着眉检查自己:
肩膀擦破的伤口里掉出小石砾,未及落下就已分解消失;ru头在粗暴地拧捻后大喇喇肿胀着,蔓延仿佛擦到嘴角的口红,连着原本淡粉的ru晕也酥麻一片;冷光下格外狰狞的青紫指印逐渐褪去,破皮的地方rou眼可见地愈合,血迹淡去,桃子似的浑圆的胸恢复嫩白弹性,只残留着不退的肿痛酥麻。
可是下面...
虽然不想承认,可生理反应无法回避。齐之咬牙切齿地从床上向下探身,努力在桌子、衣橱里翻到了纸抽和内裤——不是不想下床,实在没力气了。把纸巾垫在tun下,黏腻透明的ye体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