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的名字,唉算了,就这样,反正我今天开心。我连着在戏院看了望江亭和凤还巢,凤还巢后边的西皮流水真的666,听得我通体舒畅哈哈哈
梁起家里,闫鹤正和戈浴森发脾气,戈浴森哄了闫鹤半天不见好,心里也不乐意起来,嘴里只嘟囔:
“什么劳什子东西,也值得你我在这吵半天。”
闫鹤怒道:“送你的好东西你就这么轻易给人了,你...你气死我了你!”说罢一拍桌子站起来,背着手在戈浴森面前转来转去。
戈浴森扭过头哼了一声,不搭理
闫鹤看他这幅不在意的样子心疼道:“这两年碑帖石刻管理的严了,想从碑林里找个专家捶拓一张多不容易,我自己拢共也就收着那么几张新的,可送你的那张是个古本,你就这么轻易!你......”
戈浴森越听越没底气,也是自己理亏一时糊涂,于是语气软下来:
“我的好兄弟,你别气了,那老太太是个黄土埋到脖子的,等她老人家去了,我把她藏着的书画本子都拿了来给你挑还不行?”
闫鹤听他讲话没忌讳的,摇摇头,眉头松了开,叹气道:“你要好事成双,还自罢了,要是不成...你就仔细我扒你的皮。”
戈浴森松了口气:“小鹤,我也心里没谱,我干爹那是只狐狸,我没有十成的把握...”
闫鹤看他可怜兮兮的,心里也不好受,劝道:“算了,那东西本来就是送你的,你拿去做什么我也不该多管,我是气糊涂了,你别在意。”
闫鹤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给他,又道:
“杨叔叔那边你可要拿捏好了,我盼着你好,是断不会让他轻易耍弄你,有事你就招呼我们几个,有什么忙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气,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戈浴森定定神却没收闫鹤的卡,想留闫鹤一起吃个饭,结果闫鹤说家里还有事,要走,戈浴森说送送他,到了楼道里才发现电梯坏了,可怜梁起他家在二十楼,两个人哼哧哼哧的下了楼。
闫鹤书呆子一个,身板不大好,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在路边打了个车就走了,临走还叮嘱戈浴森,让他凡事多上点心。
戈浴森送走闫鹤才发现自己手机落在楼上了,电梯没好绝望的不行,就累死八活的又爬上二十楼,戈浴森恨不得自己能上天,等爬到门口的时候这才想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中午饭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电梯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只好认命叫外卖。
偏巧这时杨靖昌的电话打过来说出去吃饭,戈浴森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些天被冷落过头了,竟然语气发酸的怒道吃你老母然后就挂了电话。然后一想自己是不是疯了,敢得罪杨靖昌,咬咬牙又把电话打了回去
“额,干爹,咱咱那晚饭还吃吗?”戈浴森有点紧张的问,生怕干爹他老人家动怒,结果那边许久都没声音,戈浴森拧巴着脸作死相,终于那头有了动静,不咸不淡的语气
“我看晚饭先省省,抽筋骨要紧。”
“...”
“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戈浴森哪里还敢怠慢,紧赶慢赶的跑下楼,顶着一头上下爬楼梯的臭汗,立到杨靖昌跟前。
杨靖昌一身剪裁高级的休闲装,围一条驼色薄围巾,下身配着双浅色皮鞋,架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靠在吉普车边上,小风一吹,灯光下整个人被衬得是风度不凡,但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戈浴森刚想张口说两句好的,杨靖昌就用车钥匙点了点他的脑门: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毛病,别的人不拿你怎么样,你就当我没脾气是么。”
杨靖昌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做派,戈浴森也摸不准他杨干爹的脾气,只好低头认怂。
杨靖昌看他这副样子沉声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的情我也全领了。”
戈浴森闻言怔了怔,觉得很不解,继而觉得自己脸上好不难看。他又不是上赶着送人情,杨靖昌这样说算怎么个意思。
“干爹,我以后不再多事了。”戈浴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头发苦,觉得这样就很生分了。
杨靖昌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却顿了一下就转过身上了车,戈浴森看这意思也觉得气氛尴尬得很,但无可奈何,自己很识相的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杨靖昌看着副驾驶座的空位子拧了拧眉头没吭声就发动车子开出小区大门。
车子停在以前常去的那家茶楼,杨靖昌领着戈浴森在二楼靠窗的一处雅座坐下,饭菜茶点陆续上来。戈浴森只是埋头吃,杨靖昌问话他就回两句,讲点无关紧要的,再也不多话。这种失落的心情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从前也不那么强烈。
虽然是知道他杨干爹要结婚,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杨靖昌竟然会为了另一些人和事而可能和自己关系僵硬,不再和自己亲厚......戈浴森觉得自己也是蠢人一个,打从今天才真正看明白,也不知道算不算得太迟。
戈浴森瞅着眼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