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一片旖旎春光。
伤残人士傅沉悠哉地躺下,从床头果盘里捻了颗葡萄。
祁宣下面早已滑腻一片,只象征性忸怩几下就忍耐不住坐了上去,xue口触到火烫的顶端便咬住了往里吞。阳物重重朝上一顶,野蛮地捣进去,gui头挤开了shi软的rou壁,找到那处敏感的凸起,抵住不动了。
祁宣一瞬间被顶的腰眼酸麻,腰身沉沉坠下去,将整根阳物吞下,后xue被全然撑开。他长长呻yin了一声,想到这是在医院又赶紧捂住嘴,瞪着傅沉。
傅沉噗的笑出声,小腹肌rou震颤,连带着两人相连的下身也微微颤动。
“我偶像包袱你赔得起吗!”祁宣凶巴巴,“给人听见了就说是你自己叫的!”
傅沉忙拿了颗葡萄供上去安抚:“我叫的我叫的,一定不影响你光辉形象。”
祁宣哼哼了一声,体内又瘙痒起来,rouxue含着性器自发蠕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小火慢炖一般将他整个人浸在其中熬煮。祁宣晃着腰身抬起tun,在gui头擦过那处的强烈刺激下轻轻战栗起来,呻yin堵在喉中,发出哽咽一般的呜呜声。
他下身硬涨涨地挺着,上下乱晃,马眼一呼一吸吐着黏ye。傅沉伸手攥住了顶端细细摩挲,指甲专挑阳物表面纵横的筋脉搔刮。祁宣被激的一阵哆嗦,低叫出声,弓起身体追逐他的手掌。rouxue咬得更紧,媚rou与性器严丝合缝地缠绵,xue里泌出的yInye被挤出来,抬起时连着几丝yInye。
傅沉伸手,祁宣便主动俯下身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脸挨得很近,呼吸相闻。祁宣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又觉得嘴唇发干,心内乱糟糟想起今天忘了涂唇膏,镜头前面混过去就算了,这时候不知道嘴巴上有没有起皮,不能让阿沉发现
在傅沉的视角看来,祁宣不自在地抿着嘴,爽得眼角泛红却不敢张口叫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缠绵的闷哼,还频繁地露出舌尖舔唇,额角浸透的汗水淌下来,随着他的颠动晃晃悠悠挂在光洁的下巴上,无比勾人。
傅沉又往他嘴里送了颗葡萄,让他含着不准咽。熟透的紫葡萄被轻咬在齿中,双唇张开,隐约能看见不自觉绕着葡萄舔舐的软舌,舌底唾ye分泌越发旺盛,溢出齿缝,从下唇流了出来。傅沉按着他的头及时吻过去,果rou在两人的唇齿间搅碎,他伸舌侵入祁宣口中,卷走酸甜的汁ye,伸胳膊拿了床头的小碟吐了果皮,笑着问祁宣:“甜不甜?”
“我都没吃到,”祁宣于是低头又亲了他一口,咂巴咂巴,“再来一个”
傅沉抚摸着他的脊背,掌心从突出的颈骨蹭下去,掐住他的腰,重重一按,将人钉在自己身上,“做完再吃。”
祁宣双手撑在傅沉身体两侧,揪紧了床单浑身战栗,“唔!!!”
傅沉深深埋在rouxue里,并不抽插,根部被xue口紧贴着嘬咬,顶端Cao入了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一分,将紧窄的甬道整个撑到极致。傅沉保持这个姿势小幅度颠着下身,交合处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rou刃在肠道里辗转厮磨,左冲右突,yInye翻搅,里面每一处细微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刮蹭着,rou柱上的凸起尤其要命。甬道尽头的软rou被gui头抵着不停顶弄,顶一下前头就止不住地喷Jing,祁宣早忘了身在何处,伏在傅沉身上浪叫。
祁宣的两瓣tunrou紧紧夹着傅沉的Yin囊,shi漉漉地压在傅沉的腿根上。tunrou与囊袋,三团rou贴在一起颤巍巍抖动,tun缝与紫红色Yin囊之间的三角Yin影里渐渐渗出了一抹浓白,白ye填满了缝隙,分作几股从囊袋上淌下来,深色的rou囊沾满了白浊。
傅沉扯几张纸巾先给祁宣擦了脸,自己身上全是浊ye,祁宣的和他自己的。床上难免也沾了点,万一护士来了被子一遮就好,回头再换。
“这儿有独立卫生间,等会去冲一把。我左手还不能碰水,劳驾您老人家了。”
祁宣吭叽一声,算是听见了,慢慢抬起屁股把rou棒吐出来。rou壁被这么一蹭,又是一阵痉挛低yin,试了几次才拔出去,xue口滴滴答答地淌水。
傅沉捏了个纸团堵住他的xue眼,“sao屁眼夹紧了。”
“阿沉,你怎么不心疼我几句啊,”祁宣努力收紧下身,带着一屁股shishi滑滑的水渍“啪”坐在傅沉一侧大腿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对腰酸腿软的0嘘寒问暖吗?”
傅沉笑:“这才一回,你就腰酸腿软了?那我心疼心疼你,以后一次结束。”
祁宣蓦地直起腰抗议:“那如果你Jing虫上脑欲火焚身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呢?”
“干烂你。”傅沉眯起眼睛,“那你对我有没有Jing虫上脑欲火焚身想要的不得了?”
祁宣抿着嘴笑,身体向后一滑,脑袋埋进傅沉下身,从柔软的囊袋舔到阳物顶端,嘬住马眼吸了两口,将阳物上残留的Jingye痕迹舔了干净。傅沉被他吮得下身发热,忍不住挺身在嘴里捣弄几下过了瘾,才撑着身体坐起来把他搂进怀中。
“真乖,”傅沉对祁宣说,“把嘴张开我看看。”
祁宣靠着他,两人相贴的地方黏糊糊的,都是自己泄出来的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