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间,白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听话一阵抽搐,心里直告诫自己:
“别叫!别叫出来!”虽然小嘴也捂上了,银牙也紧咬了,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
了“嗯──嗯!”的闷哼。
忽听书记从身后钻出来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头一阵狂急,浑身抽搐、花房
泄洪的同时,尿门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
想忍住,但紧张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细细的尿
柱在她的勉强忍念中带着美妙的弧线,喷喷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栏杆的白瓷
砖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黄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喷得急了,还喷出栏杆的
镂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几朵小菊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微烫的“黄雨”淋了个正
着,兀自无辜地摇曳了几下。
最后,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气,由喷变流,从尿孔满出,顺着少妇玉腿断断续
续地流下;有些还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穴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一
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屌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屄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
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
老俞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屌,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
来。
每次刚肏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妻,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
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屄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
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阴脣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
着精液的淫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
惹人遐思淫想!
搞过这幺多女人,高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年前,他还是纪委副
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
得尿湿裤裆,肏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
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閑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
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
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佔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高潮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
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
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
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
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
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
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点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
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
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
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
“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幺尴尬、这幺紧张……唉,真是羞死人
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
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
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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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
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