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被房间外的鸟儿吵醒的玉露阁阁主在洗簌完后就来到皇后的寝宫。
被守在寝宫外的宫女拦住了,大概听到里面的吩咐,又很快就放行。
结果在层层床幔下,那张鸾床上一片旖旎春光。
一个梳着标准宫女头的女子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皇后月玉容正Jing神奕奕地插入、撞击,只见那宫女脸上露出似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娇喘连连。
“云起你来了,这里早上的风景如何呀?”说着,月玉容又顶了顶身下之人,让Yinjing插入更深处。
见他并未回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戏谑心理又起,这次是对着身下之人说道:“哑奴你心心念念的阁主来了,不打声招呼吗?”
那唤作哑奴的宫女,转过头来,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声音,却是个哑巴。
哑奴长得很普通,眉毛细细的,五官也不出彩,只是皮肤白,脱掉衣服却有一副尤物的身材,男人一手难以掌握的巨ru,上面有两颗成熟的红果,细腰,大长腿,当初玉露阁阁主从街边乞丐挑中她时也是慧眼识人,那时她为了自身安全刻意做了男装打扮,缠了胸还把脸弄得脏兮兮。而她就是为了有rou吃才跟着他走了,结果现在不仅顿顿有rou吃,有新衣穿,还进了宫伺候尊贵的皇后娘娘,就是被皇后Cao,她觉得还挺满意的,除了有时会想起在玉露阁被调教的日子,想起阁主,大概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长得那么好看。
可是,她做梦也没想过在这样的场景里再次遇见阁主,被看到她被别人Cao弄,她觉得又羞又窘迫,但是皇后牢牢扣住了她的腰,她连挪动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入双臂间,贴着锦被,一动不动。
因为哑奴的紧张,她的蜜xue下意识收缩,被遂不及防夹住命根的月玉容差点松了Jing关,射了。
缓过劲来后,月玉容拍了一下哑奴雪白白的肥tun,笑道:“若说我最喜爱你的什么就是你的蜜xue,不管Cao了多少次依然如处子般紧窒。”
听了这话,哑奴的脸从刚才的微红到现在跟烧起来似的,她下意识抬眼去看阁主。
阁主依然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像是看出她心思不在这,月玉容换了姿势,让哑奴面对着她,“除此之外最爱的就是这对大nai子了。”
说着,俯身叼住了那颗已经挺立的红果,啧啧吮吸起来,哑奴的ru汁很多,很快就有ru汁溢出来,从月玉容的唇边流到哑奴小山一样的巨ru上,滑落,滴到锦被上。
“云起你也来,哑奴的nai水太多,我一个人喝不完。”月玉容昨天才给哑奴服了那特制的催ru丸,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他走了过来,坐在踏脚上,低头含住哑奴的另一颗红果,和月玉容像是饥渴的饕客拼命吮吸做法不同,他的吮吸一缓一重,带着节奏,那颗红果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得舔舐、啃咬,那灵活的舌头还一圈一圈地扫过巨ru的每一寸,或轻或重地在那上面留下点印记。
哑奴的意识已经有点发散了,从双ru到蜜xue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噬了她,她已经无法思考了。为什么从一开始阁主和皇后一起吮吸她的巨ru变成她用巨ru为阁主ru交,而皇后的rou棒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还在做冲刺。
双手捧着巨ru把阁主那根rou棒夹在她的ru沟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摩擦着,眼看着那根rou棒渐渐胀大,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阁主像是戏弄她似的把大rou棒从她的ru沟抽离,用他的gui头戳着她胸前的红果,一下又一下,她逃离又追上来继续戳,一股又酥又痒的感觉从ru尖传来,真是折磨人啊!
最后,阁主终于放过了她,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巨ru,像是发现了新玩具。?
这场性事让哑奴筋疲力尽,却又心满意足,沉沉睡去时还在想阁主会在行宫待几天?
谁知当她第二天起来时,却被其他宫女告知,玉露阁阁主,昨天傍晚接到阁里发过来的飞鸽传书,今天天刚亮就骑马走了。
她的心情顿时陷入低谷,伤心难过,阁主竟然那么快就走了,她还未能给阁主送行,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唉!
除了她之外,皇后的心情也不好,听说早上还摔了一套她最喜欢的茶具,还听见皇后在骂人:“金贱人”宫人们纷纷退避。
她离得远听不清,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皇后面前触霉头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却说那皇宫里因为皇后离宫去了凤阳县为太后祈福,最开心得莫过于皇帝了。他夜夜宿在玉妃的寝宫里,简直乐不思蜀了,白日里处理政务也恨不得把玉妃绑在裤腰带上,片刻不离。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这时他正在御书房里批奏折,让伺候笔墨的太监磨好墨后就赶紧下去,还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因为他的御案下面,玉妃正一丝不挂地躲在里面,身上只裹着一条白狐皮做成的毯子,对着他已经褪去裤子露出来的rou棒。
“陛下,人都走了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