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九月初三,按照玉露阁的惯例,每月的初一或者十五是品鉴会。但是,阁主前段时间出去了,昨夜才回来,初一的品鉴会自然就没办。
有奴婢从金露夫人那里来请示阁主,今天是否举办品鉴会,还是推到本月十五再举行。他昨夜已经看过外出期间金露夫人替他打理的事宜,样样都井井有条,每件事都无不妥。清早,他和往常一样的时辰起来洗簌完毕来到书房,那奴婢刚刚好来请示,由此可见金露夫人确实是个细心稳妥之人,他无不可同意了。
品鉴会被安排在流花水榭。水榭外碧波荡漾,人工湖外还种了一圈高逾三米的垂柳,枝繁叶茂,迎风招展。水榭无墙,只有八根金丝楠木做成的粗壮支柱,上面雕满姿态优美的飞天。支柱与支柱之间垂下一片片纯白轻透的纱帐,被风吹得忽而飞起忽而落下。
流花水榭内,中间放着一张乌檀木长桌,桌下铺着柔软的金黄色芦苇编成的地毯,既凉爽又吸汗。桌上摆着一尊莲花造型的白玉香炉,正有一缕缕香气自炉中袅袅升起。此香名为玉染,是绮香的一种,香味初闻似水果细闻又似花香,特点是凝而不散,香味持久。这次举办的是品鉴会,故用的是绮香而非媚香。
玉露阁的美人从上往下,有双露夫人、六虹丽人、十彩衣美人,剩下的就是不入流无等级的末衣们,数量从十几到三十几个不等。
这次的品鉴会是品鉴十彩衣美人。十位穿着各色彩衣的美人们沿着长桌依次跪坐。她们的名称就是她们的名字,如穿着绯衣的就叫绯衣,穿着碧衣的就叫碧衣她们一旦进入玉露阁就不可以使用以前的名字,意味着新生。今天因为是品鉴会所以她们必须穿着符合她们等级的衣服。
她们的衣服除了颜色不同,其它都一样,上面是一层薄纱裹着椒ru,中间分开露出ru沟。那薄纱下的椒ru,形状分明雪团似的,连上面那两点红缨也看得一清二楚,只因衣服的颜色多了些暧昧。下面是三层纱做成的百褶裙颜色稍深,由一根同色的绸带系着在身后打了个蝴蝶结,绸带托着椒ru更挺翘傲人。从后面看,因为彩衣们现在都端庄地跪坐着,那贴身的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纤细的腰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翘tun。
忽然,一阵似麝非麝、似兰非兰的香气袭来,原本螓首低垂的美人皆面露喜悦,抬头看向来人,美眸中透露出欢喜、激动、爱恋等神色。
站在案首的正是玉露阁阁主,他头戴玉冠,面如冠玉,一袭白衣宛如谪仙。那仿佛寒星似的的眸子扫视了下面跪坐着的美人,红如血的薄唇,惜字如金般吐字:“品鉴会开始。”
他首先从坐在他右边的绯衣开始。绯衣是十彩衣之首,容貌艳丽,身材傲人。因为激动,她下意识得挺了挺胸,那对椒ru仿佛要撑破薄纱似的。一只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满足了她的愿望,阁主的左手一捋,薄纱就从肩膀滑落,一只雪白椒ru就迫不及待得跳出来撞在掌心上,上面的红果儿还摩擦着掌心。阁主的右手掏出另一只椒ru,就这样一对椒ru都在他掌握下,仔细品鉴:此ru外观大而翘,手掌揉捻一下不是如棉花一样绵软,又掂了一掂,沉甸甸的。大拇指摩擦了下那红果儿,颜色粉嫩,引人采撷。他张嘴一含,绯衣便呻yin出声,面露桃花,眼神迷离,身体倾倒,像是要把ru儿整个往他嘴里送。玉露阁阁主的口舌了得,绯衣很快就被他吮出ru汁来,另一只手把玩着右边的椒ru。左边的红果儿被他吮吸得水光润泽,鲜艳欲滴,右边的红果儿被他把玩得红肿不堪。他很快就判定,绯衣的椒ru是玉峰。
“绯衣玉峰,甲等。”
绯衣勉力坐起几乎瘫软的身子,按住激动的心情,俯身行礼称谢,那对玉峰随着她的弯腰下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
他继续看下一个,就这样一对对雪白的椒ru在他手上把玩,托着、搓揉、揉捏、品尝,逐一给出判定。那些被品鉴的美人望着他的眼神痴迷,有些连衣襟都不愿意拢,希望他再宠爱自己一番。
乌檀木的长桌右边末尾,是今天品鉴的第五位美人碧衣。玉露阁阁主在她身边站定,冰冷如雪山的俊颜露出一丝不悦。碧衣那对绿纱裹着的椒ru竟然沁出点点ru汁,晕染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在他的注视下,那对椒ru一颤一颤的。
“我,我因为服一颗催ru丸,产的ru汁太少,我就服了两颗,谁知”碧衣神色慌乱,泫然欲泣,声音越来越小。
“催ru丸一次只能服一粒,你违反了规定。”他厌恶得看了一眼那被ru汁晕染的裙子一眼,手一拉,蝴蝶结散开,手一挥,碧衣那条长裙随风而落。
碧衣睁大了她那对翦翦水眸,朱唇微启小小惊呼出声“啊——”顷刻间,她已经未着寸缕,很快喜悦之情爬完她的心头,阁主该不会——
阁主托住她的一只椒ru,本来小巧可爱,一手可掌握硬是因为涨nai大了一圈,“这一只我给你吸出来。”说罢,他张嘴含住那还在溢nai的粉蕊,不用怎么吮吸,那ru汁就泊泊而出充满口腔,大概为了惩戒她,他故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水榭里可听见清晰的啧啧水声还有碧衣娇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