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礼抱住江笛,随手带上门,抵在门板上吸他舌头,向下移,舔吻脖子,刺痛得江笛不禁皱眉,不敢作声。毛茸茸扎手的头颅像母猪拱食般乱摆,江笛下颌被顶得发酸,低头抬起手,围住霍英礼的脖子。
造次之间,意乱情迷之下,他们双双倒在地板上,霍英礼用手垫着江笛后脑勺,以免磕疼,覆他身上,坚实的手掌戏弄着他两颗暗红的ru首,低头衔住那两个小nai嘴,卧室里听得见吮`吸的shi嗒嗒水声。江笛明明未生过孩子,两颗nai头与经验丰富的产妇相差无二,暗红的颜色、时常激凸的ru`头。而江笛隐约感觉到自己公公最爱这口,大约有一股ru香。
几分钟过去,江笛迷瞪眼道:“别光咬那儿!会肿大,珏哥看得见啊!”他突然惊呼,霍英礼刚刚下口狠狠啮扯,痛的得像吸血虫钻进小小ru首里,无法强忍。江笛安抚身上的人,黏糊着:“老公,吃醋了?是我说错话,你罚我可好?”
霍英礼的脸色才像窗外的天气一样变得晴朗。他右手“吧啦”一声,扯下江笛的裤子,锅铲煎鱼般翻过江笛的身体,脸朝地。因为还没去上班,江笛在家穿宽松肥大的休闲裤。在外面瞧不出来,脱下裤子,才明晃晃现出江笛一双笔直雪白的长腿,小腿肚上无甚肌rou,有些松垮,不是特别难看,该是好逸恶劳的结果。从秀气Jing巧的脚踝处向上溜去,江笛那跟两颗成年猪nai般大小的两瓣rou白屁股暴露在阳春三月微凉的空气里,一阵风从窗口刮来,那两瓣rou屁股微微荡漾,圈圈地颤动,好似一句诗的场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江笛眼皮颤抖,悠悠闭上眼,为自己长着这么个大屁股心中说不出的恼羞,好比旧时严苛的私塾先生擎着教鞭,倘若他背不出圣哲经典,那鞭子的厉害就要教他领受领受,若是背诵流利,有无尚的自得。他暗暗等待身上人的举动。老公霍珏在床上数次嘲笑过他这么个肥硕的屁股,明明身材还不错,敢是脂肪全部踊跃积聚长屁股上了。“哈哈哈哈哈”霍珏总是如此笑。
不出江笛预料,霍英礼狠狠捏一把屁股,握到一掌心的软rou,松松开,又快速捏紧,见江笛的屁股rou微微弹跳,一个猛低头,上下两排的几粒牙齿含着屁股rou,开始吞吸。由那处齿痕向四周吻去,六十秒内,屁股上漾着水光,江笛闭眼哼哼唧唧,觉着股上粘腻,又不敢擦洗。他作公公的情`妇大半年,自然知悉对方于性`事上的癖好,比如偏心于那两颗nai头,可是男人用不着喂nai,要那俩玩意装饰好看么?想来给男人吸也是废物利用,发挥适当的作用。再如那现在被揉烂的、沾着口涎、凉飕飕的屁股蛋儿,公公很看重自己两个大屁股。老话常说,娶儿媳妇要娶屁股大的,屁股大的儿媳妇能生儿子。可江笛是个男媳妇啊!噢,用屁`眼么?可以么?那是公公要用的,不专为生孙子的。
江笛像个孙子似的,乖乖地扑在地上,抬头可以瞧见床头柜上的蓝色闹钟。霍英礼的动作顿住,分坐在江笛tun上的两条腿立起,撕扯一把衬衣领子,微微敞开,完全站起身,略略上前,一手覆倒矮柜上面朝他们立着的照片,那是一张黄昏时分霍珏与江笛小夫妻俩立在香樟树下搂肩相视而笑的合影。可以清晰知道那时候两个人仅仅青涩少年模样,一股说不出的青春无瑕之感。江笛从地板上抬眼,见状道:“哎,哎,那个我没摆,你儿子愣要摆的。还问我上回拿去修缮的结婚照修好没?他这几天寻思着再挂上去。”
霍英礼似笑非笑,长长微卷的睫毛颤动,眼珠子盯住江笛,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低沉的嗓音震动:“哦。那你告他,相片已彻底坏了,干脆别重拍。”语气轻描淡写。
江笛说:“可照相馆的老板说已经修好,待我去取呀!”霍英礼轻轻拍江笛两颊,江笛不再出声。
不多时,霍英礼重新回到江笛身上,压制着他,与他接吻,吻了足足有三分钟,两根舌头相分离之际,江笛才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霍英礼被rou`体撩拨着,呼吸粗重,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吸气呼气的动作都很剧烈,胸`脯上下起伏,已是被自己sao荡的儿媳妇勾起滔天的火气,下`体坚硬得可以一枪戳穿儿媳妇的rou`洞。
他似长毛野怪般撕扯江笛的打底衫,两粒扣子“叮当”崩落,掉在地板上。江笛连连哀求,求饶道:“亲亲老公,慢些慢些!今个身上这件衣裳又报废了!”霍英礼呼出热气,痒着江笛耳蜗,声音里饱含情`欲道:“上个月不是给你在国外带了一箱回来!”江笛噘嘴嗔怪:“还说呢,箱里没剩几件!都给你扯坏!”说完,举起两个小粉拳,轻轻巧巧捶几下公公的肌rou贲张的胸膛,娇娇软着身子窝进怀里,嘟哝:“你这个男人好坏呀!弄坏我甚多的衬衣!”
霍英礼被一捶一摸,怀中躺着儿媳妇,全身酥麻,心脏像鼓气球一般涨满和充溢着激情,一个大男子汉此刻恨不得死在这刁刁的风流小妇人身子上。霍英礼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急哄哄地满脑子想着交媾,把腿间的粗长荤腥家伙从内裤和拉链中解放出来,他自己知道这个亲密伙伴多肖想媳妇儿身上那块宝地,直吸得他魂飞魄散,Jing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