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你说,我美么?”荆九随手扯下束着长发玉簪,狠狠地攥在手里“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是我,是我荆九命如浮萍草芥,还是这天命对我不公!”
荆九握着拳指甲深深的陷在rou里,红色的血滴在地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媚,风吹过来散出了不自然的甜香。
“哑巴,你爱我么。”荆九慢慢的解开身上薄纱的束带,任由纱衣从肩膀滑落到地上慢慢摊开,露出了少年不着寸缕的身体。
纤细的腰,修长柔软的四肢,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下来,看似遮盖了诱人的躯体,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荆九光脚赤裸着走近看着床上的男人,眼角染上了诡异的绯红,“北疆客,三错刀,出鞘红尘消。”荆九抿起薄唇轻笑出声,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眼里是藏不住的疯狂,明明眼前的少年美艳的不可方物,却让人不敢靠近心生寒意。
荆九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本来光洁的手掌已经被血迹模糊,他看着受伤的手掌却轻笑出声,拿起玉簪用力的向伤口划下,本来深而细小的伤口被拉长放大,荆九却笑意更浓,身体不住的颤抖,像是要控制不住的放声大笑。他用手指深深的按在伤口上,渐渐恢复的伤口又再度被撕裂,温热的血顺着手指滴在地上,床上的男人深深的看着他,眼里是浓重到化不开的心疼。荆九坐在床边,沾血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男人的嘴唇,“你看,你这样,真好看。”荆九喃喃到,勾人的薄唇不再紧紧的抿着妖媚的弧度,自然地笑起来却又显得十分的单纯不谙世事,像是个被赏了点心的孩子。
这笑容昙花一现转瞬就消失了,荆九还是荆九,少年自嘲,无论过了多少年,荆九都没有变过,一样的狠辣,一样的无情,一样的逢场作戏,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而他荆九既无情又无义,怕是良心这种东西早就让狗吃了。荆九一阵恍惚,狠狠地按压伤口让自己回神,看着床上的男人,荆九心里却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情绪,像是一棵野草,挣扎着,拔掉又长,长出来又拔,在心上生出了根,没拔出一次都要带出血rou,直到心上血rou模糊,痛彻刺骨。
哑巴在药性的控制下虽然留有意识,却也是动弹不得,只能深深的看着荆九,漆黑的双眸藏着不可说的焦虑与忧愁,他眼里只有身上的这个少年,不管他是不是状似疯魔,他的眼里,心里也只能装下这一个荆九。荆九解开哑巴的上衣,露出古铜色的身体,哑巴的身体肌rou匀称,充满了练武之人的力量,很多疤痕都已经淡化,唯有横亘在胸口的新鲜刀痕看起来刚刚恢复,这一刀狠辣决绝,一眼就给人夺命之感,就连看着都能感受到当时局势的危急。荆九俯下身轻轻的吻上这狰狞的疤痕,舌尖滑过每一寸伤口,灵活的小舌不断的shi润着哑巴胸前的伤口,引得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颤栗。荆九欺身贴上了哑巴的胸膛,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冰凉的身体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热量不禁一震。红软的小舌轻轻的舔舐过身下人的胸膛,一点点的向上移动,他闭上眼睛含住哑巴胸前的两点,舌尖轻佻的不断逗弄着男人,又用牙齿玩弄着充血的蜜豆。哑巴看着身上的荆九,眼神不定的闪烁,额头渗出了汗珠,他想伸手摸摸身上的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cao弄却又在药力的影响下动弹不得。荆九抬起头,看着哑巴的眼睛又是一点恍惚,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儿。
“红尘多纷扰,我自认不是软弱的人,不以世事动心,也从来没想过有人能待我如此。可是哑巴,我是荆九,注定是泥沼里爬不出的亡灵,你这一片真心与我,怕也是得不到什么,又何必一直跟着我,带着你的刀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终究不是你的良人。”荆九垂下双眼,不去看哑巴眼里的挣扎和无助,他放肆的咬上了哑巴的唇,带着一丝残忍和决绝,直到两人唇齿之间充斥着血腥味儿,少年不断的加深这个吻,二人唇齿交融任由津ye混着血丝在他们唇间溢出,这个吻是这么深沉,像是要把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血rou都揉进对方的身体里。荆九抬起头,脸上是吻到动情的chao红,他用手盖住哑巴的眼睛,侧身咬了哑巴的耳垂,用自己柔软的发顶蹭了蹭哑巴的脖子。
哑巴一愣,恍然间好像有水滴在颈边滑落。还没等他看过来,荆九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双手捧着他的早已经硬挺的炽热,他用手揉着圆润的rou头,手指看似不经意的滑过顶端的小眼,哑巴小腹升起了一团炽热的火,想要狠狠地cao弄身上这人意识不断刺激着哑巴的理智,他双眼通红却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荆九俯下身,细细的吻过哑巴的大腿内侧,张嘴含住了哑巴的囊袋,透明的津ye随着吮吸的动作shi润了哑巴身下浓密的毛发,“哑巴,你...你应该恨我的...你恨我吧...求....求你”荆九脸上泛起不自然的chao红,原本冰凉的身体也逐渐发热,哑巴知道,这红烛里面一定有荆九放进去的幽梦引,这药不仅催情,也能让人在欢爱时慢慢失去意识沉睡许久,他心里的不安不断的蔓延开来,可他也已经无暇顾及旁的。荆九垂下头,丝毫不犹豫的把哑巴含进嘴里,深深的插了下去,又粗又长的欲望一下顶到了荆九的咽喉让他忍不住的想吐出来,可他却丝毫没有将rou棒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