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抛在
脑后,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还没爆发的问题就以后再说,十分鸵鸟阿Q。
但凡天下和有妇之夫搞破鞋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有妇之夫那个妇,大婆找上门来,破鞋都心里发慌。毕竟不占理,
且一旦闹开了,群众是要踏一万只脚的。
茶末自然也是这样害怕的,虽然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是无辜的。但每
次一想到王海冰的老婆,她还是心慌气短的。
但没曾想到的是,个找上门来的却不是王海冰的老婆。
而是孟非家的一个亲戚,叫什么杨媚的。
那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的十分白净柔和,说话也细声细气慢条斯理的。
约她在一个不算太高级但有很雅静干净的茶室里,泡了一壶碧螺春。
在咕嘟咕嘟的滚水声里,闻着幽幽的茶香,茶末是忐忑不安,搞不清状况。
然后这个女人就慢条斯理的对她说。
「请茶小姐你放过我家二小子吧。」
茶末一瞪眼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算哪出?
放过谁?二小子?那是谁?
杨媚微微一笑,眼角有细细的笑纹,不显老到显得和气顺眼。
「茶小姐,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家那个二小子没什么本事,也不上口。
比他好的,满地随便一抓就一大把。他惹着你,是他的不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别和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计较。看在咱们是同族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越说越不像话,茶末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看样子……不像呀。
见她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傻样,那杨媚微微颦了一下眉。
有点恼,但一点也不添恶气,反到让人怜惜。
「哎,茶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看我都这样求你,你好歹给我句话。你要
是心里有气,我让那二小子给你亲自来道歉也成,只求你放过他。」
「等一下等一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岔了?我不认识你家的二小子,
我也不认识你。你让我怎么放过,我干嘛要不放过?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
茶末急忙摆摆手,解释。
杨媚愣一下,似乎不信。
「茶小姐,你……」
刚开口她就停住,眉眼一抬看向茶末身后,脸色微微一变。
茶末不知道她看什么,正要回头,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胳膊,微微一重。
「瞧瞧瞧瞧,什么风把咱们的媚姨给从老窝里吹出来了。我听说媚姨你收山
了,怎么又出来讲数?是不是欺负新人?」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一条柔软的身段就挨过来,扑鼻一阵幽香。
茶末眨眨眼,一看。
好漂亮一个女人。
大波浪的烫发,鹅蛋脸,尖下巴。细眉大眼樱桃唇,皮肤白的跟nai油似的,
身段肩是肩,腰是腰,屁股翘,大腿长。小腿绷的紧,踩着一双细高跟鞋,巍巍
颤颤的。
那高耸的胸被紧紧的裹在一件将将合身的小旗袍里,每呼吸一下都怕爆了似
的。
这谁呀?美得也太不像话了。
是呀,这到底是谁呢?
对面的杨媚自然是认得的,都老相识了,不过不是好相识。
见了这人,媚姨伸手就拿起旁边的小提包握在手里站起身。
「既然是你宋湘莲罩着的人,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好歹请茶小姐看在我
媚姨的三分薄面上,好好考虑考虑我今天说过的事。咱们到底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要长久相处下去的,保不定什么时候有需要,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说完,就踩着她手工做的低跟绣花鞋转身就走。
把茶末扔在了云里雾里。
至于那个半路冒出来的程咬金宋湘莲则扭着腰上前,一脸嫌恶的看了眼桌上
的茶。
「这些淡了呱唧的东西也能吃?这老女人就喜欢玩这一套,别理她。走,姐
姐我带你吃好的去。」
说完,胳膊一揽,勾着茶末就往外走。
下一刻茶末待的地就从茶室换成了西餐厅。
她手握着一杯咖啡,看着对面那个叫宋湘莲的女人一刻不停的吃着各种点心,
一边吃还一边不时的和她说话。
这女人怎么这么能吃,光坐下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她就吃了一个抹茶蛋糕,
一个提拉米苏,一小碗西米露,外加两个小牛角面包。
现在则用个小叉子挖着一小块红豆慕斯蛋糕,看她这劲头,似乎还要继续再
吃半个小时都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