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了四五个喷嚏,发现自己感冒了。
而对于这一事实,茶末则笑得像偷到了油的老鼠,资本家终于害人害己,得
到了报应,被她传染了感冒。
于是她很大方的从包里掏出剩下的感冒药递过去。
「王总,吃药吧。」
王海冰看了看,扔还给她。
「这种药开车不能吃。」
茶末撇撇嘴,老实不客气的把药塞回自己的包里。
王海冰一路上喷嚏不停,鼻子也塞住了,说话一股子怪腔。但还是坚持把她
按时送到了超市门口。
茶末下车道别的时候一脸开心的笑,这让他很郁闷。
而茶末则发现网上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很快痊愈,也是真的。
她的感冒全好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
茶末对自己和王海冰的关系很困扰很苦恼,她个性虽然逆来顺受鸵鸟阿Q,
但有些原则还是与生俱来的。
和王海冰这样的关系,往大了说是第三者,往小了说那也是不自爱,不检点。
她也想断了这样的关系,可架不住那口渴上来,抓心挠肺的难受。
为这怪病她也算花了血本,在市区医院花了近一个月的工资,做了N多
检查,结果就弄出个轻度贫血的结果。
带着医生开的几盒补血胶囊,她整个人都蔫了。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能肯定那怪病绝不是因为这轻度贫血造成的。但还是
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了一盒多的胶囊,结果什么效果也没有。
她依然渴的抓心挠肺的扑向王海冰,然后自然两个人又顺理成章的滚上了床,
一错再错,错无可错。
王海冰给的那张卡她仍在包里一直想还给他,结果资本家又命令她去买些像
样的衣服装扮一下。
茶末很愤慨,她不要他的钱。
不收他的钱,她至少还能骗自己大家是平等的。她不是他养着的二nai,她是
自由的。
王海冰也提出让她搬出来住,好方便两人相会。
茶末坚决不肯,要是同居了,那她真连底线都破了。
王海冰还提议要给她安排个工作,反正认识的人多,随便找个地方塞她一个
人还是很容易的。
茶末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
她绝对不能沦陷在资本家的甜言蜜语和金钱陷阱里,她才不是榜大款,她只
是生病吃药而已。
坚决要和王海冰划清界限,绝对不能有过了底线的交往。
王海冰对她这种无聊的扭捏不屑置词,总觉得她是自寻烦恼,有现成的好日
子不要偏要受苦。
不过他对茶末并不很上心,只要她听话,她爱咋就咋的吧。
只要她别跑了就成。
至于她说要还他卡,还不肯买衣服这茬,他倒是很耐心的教育了一下。大意
是他会带她去一些比较高级的场所,所以希望她穿的正式一些,不要让他面子上
不好看。
茶末很气愤,又不是她要陪着去的。但转身一想也无奈,又不能反抗王海冰,
况且她去那种地方确实也有些羞耻感,总觉得格格不入,自己很土很掉价。
算了,就当是工作服。
王海冰见她松口了就开车送她去名店一条街,指了几个牌子让她自己进去挑,
回头打个电话他来接。务必买足7套一星期的份,否则他就要好好收拾她。
说着话的时候他嘴角眼梢都带着那种狭促下流的笑,偏偏他长得好,看起来
不但不猥琐,还一股子风流味。
茶末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收拾是什么意思,可怜见得,每次资本家在床上都搞
得她浑身被车轮碾过似的。
亏,她太亏了。
冤,她冤大发了。
无奈的拿着卡进去血拼,茶末这还是头一遭,玲琅满足的衣服一套套的挂着,
一下就把她整个弄晕乎了。看清了标签上的价钱,她更是浑身都疼起来。
太可耻了,资本家太可耻了。
这都是钱啊,都是钱。
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性格让她怎么也无法狠下心去刷那一万块的短裙,三万块
的上衣,2万多的鞋子。
捧着那些东西她手都要发抖了,都是上万的,巨款啊。
所以在这一堆令人眼花的衣服里,她依然惯性的挑着比较便宜的,打折的。
可是就算是打折的,那价格也照样令她心痛。
一场血拼下来,她觉得自己身心俱损。
捧着花了近十万的7套衣服,她出来的时候都面带菜色。
这么多钱,她竟然在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