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失去了神志,赵梓烈和赵梓阳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一个抱起她走向沐浴的地方,另一个招来婢女收拾房间,等赵梓烈再出来时,安安已经靠在肩头沉沉睡去,身上穿着男人宽大的衣袍越发显得娇小玲珑。赵梓阳见状挑了挑眉,转身睡在床榻最里面。
“回去你自己的房间。”给安安盖好被子,赵梓烈看着自己的弟弟。
赵梓阳不为所动,慵懒的将安安抱入怀里才抬起头:“哥哥别忘了,安安也是我的女人,跟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不等赵梓烈回话,他接着问道:“对了,安安什么来历?”
“不知道,当时我正在沐浴,听到外间有声音才出来,那时她就在我房里了,我已经让人去查她的背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你不觉得......她讲话有点奇怪吗?见到我们居然说要去告官?!就算她不认识我们,哥,你没跟她说我们的身份?”
"你觉得呢?对了,你知道什么是法治社会?”赵梓烈突然想起之前安安说的话,他万分确定自己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法治社会?没听说过,又是民间流传出来的新鲜词语?”
赵梓烈没有说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见到哥哥眉头紧锁,赵梓阳也沉默起来,屋里一时安静的可怕,摹了,赵梓烈开口:“我有预感,安安的来历怕是查不出什么了。”他又转头走向门外,同伺候在门口的婢女交代了几句话,婢女屈膝应诺,很快离开又很快回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赵梓阳放下安安,起身朝哥哥追去,看见哥哥坐在正厅的桌边手里不住的摩挲着一团白色的布料,他认出来那是安安的衣物。
“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口里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赵梓烈边将手里的布料递给弟弟,边说:“她身上的衣服样式虽然跟我们差不多,但是我肯定不是出自齐万,另外,这料子我从未见过手感也非常奇怪,你主要负责庄里的生意,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
赵梓阳接过衣服,仔细感受着手中的触感,片刻后又对着光反复查看,最后放置在鼻间嗅闻,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色越来越Yin沉,抬头看了赵梓烈一眼:“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制成的。”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她一个女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行了,你要想就一个人想吧,我要去跟安安睡了。”看着弟弟的背影,赵梓烈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害怕她能掀起风浪,要想留一个人在身边,掌握她所有的背景是必须的。”
第二天
安安几乎是在窒息中醒过来,朦胧的睁开眼睛发现赵梓阳正亲吻着自己,胳膊软软的推拒了一下,她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了,菊xue到现在都又胀又痛,迷蒙中感觉到后背一片温热,男人的大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
“醒了?身上还痛吗?”赵梓烈哑声开口。见安安不说话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套上衣袍,开口吩咐婢女打水洗漱。等兄弟两人都收拾妥当后,见她仍旧躺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顶,赵梓烈叹息一声:“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吩咐下人去做,或者让人通知我和梓阳也可以。”
最近江湖上盛传风华山庄的两位庄主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同一个人!听出来采买的下人说,两位庄主对那姑娘一见钟情,亲自负责姑娘的生活起居不让旁人碰触,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没摘天上的星星了,每天给带在身边,连书房重地都准许她随意出入。“哇,那姑娘什么来路,能同时被两位庄主喜欢岂不是幸福死了?”有好事的八卦者问道。怪就怪在这点,除了庄主没有任何人知道那姑娘的来历,见过她的下人只说她很好,没什么架子,也从不打骂奴仆,伺候她的人都很乐意她做庄主夫人,只是从没见她笑过,对庄主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听说要成亲时,气的对两位主人又打又骂。
“嘶,又打又骂?!莫非她不乐意?”
“可不是嘛,岂止是不乐意,简直是到了厌恶的程度。”
“你们大庄主玉树临风气质卓然,弟弟风流倜傥潇洒不羁,都这样了还厌恶?要我说这眼光也忒高了吧。”
“主人家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可能清楚。”]
那天以后,事情果然如赵梓烈所想,自己庞大的关系网都查不出安安的来历,他几次问话女人都沉默以对,时间久了他也就不再逼问她,将她困在身边的日子里让她尽可能的熟悉他们,一边着手准备三人成亲的事宜,不管她如何反对,如何厌恶,任何事情他们都可以退让,除了成亲,除了真正属于他们!
随着日子的一天一天接近,安安的焦躁也越来越明显,她根本不想留在这里,被强jian也就当作被狗咬一口的来安慰自己,但是要让她嫁给他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世界上有谁会嫁给强jian犯还是两个人?!尽管他们对她很好,那又如何,她又没有患斯德哥尔摩,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婚姻应该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